獸人之臠寵

26、這貨是禽獸(下)

博雅回過頭對著眾人咧嘴淺笑,朝著巴卡點頭,隨即攬住沈淩飛速躍入叢林,敏捷的動作帶著迫不及待的神情。

剛從激烈的親吻中回過神,就發現身子在快速移動,連忙伸手攀住博雅的脖子,眼底帶著疑問,“幹嗎?好好地怎麽突然轉移地方。”嘴角抽了抽,下麵——該死的下麵那隻手是不是該換個地方,真當他是死人不成?

“淩,好壞哦!”

博雅對著淩壞壞一笑,嘴角勾起ss的弧度,落到地麵時,手指勾起對著下邊硬硬的東西輕彈幾下,滿意看著沈淩變得僵硬的表情,再不點醒他,估計他就跑了,博雅可不是傻子,淩能夠接受他的親吻和撫摸,就表示在他心裏自己是有位置的,隻不過他一直不願意承認。

這讓博雅很不滿,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卻一直死撐著,不肯承認做他的雌性,或許···現在他的位置還比不上玄冥,但這並不影響他想擁有淩的決心。

沈淩窘羞撇開頭,低頭看著那東西慢慢變大,最後羞得整個脖子都泛著粉色。

手指微微用力,他沒有拒絕博雅的求歡,是不是代表著他對博雅上了心,將頭埋進博雅的頸項,咕嚕幾句,心底卻籠罩著黑雲,難道被壓了幾次壓出感情了,囧囧無言思考著。

“淩,不用馬上用這個回答,用身體來告訴我答案!”

手指劃過沈淩的麵頰,舌頭輕舔了一下外側的耳墜,發出饑渴曖昧的低喘。

促狹的眼眸閃爍著駭人的精芒,沈淩小心想要掰開博雅的手臂,落到地上打算逃跑,不能怪他膽小,長期訓練的警覺告訴他,要是再不跑等下估計會很慘,捂著後臀,傻笑幾聲。

“身體,什麽身體?啊···肚子餓了,我去準備食物。”

沈淩左顧右盼,就是不看博雅,這裏離之前棲息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是個不深的山洞,洪水退去,又恢複了往昔的生機。

“淩,真的不懂,嗯哼······明明很想了,為什麽還這麽不誠實,淩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揚起淺淺的壞笑,不顧沈淩的掙紮一把將沈淩壓在身下,山洞中堆積了不少落葉,倒下去並不覺得痛,鼻腔中充盈著真正雨後清新的方向夾著泥土氣息,順杆而上這事博雅可不是第一次做,淩厲迅猛的動作不容沈淩反抗絲毫。

“你丫的想做什麽?嗯啊!”

口中的話,瞬間全被博雅吞噬,隻餘下淺淺的嗚咽聲,大腿剛曲起想撩翻身上的博雅,就被博雅一個順勢死死壓下。手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直接被鉗製舉過頭頂。

很是無語看著壓在身上的博雅,慢條斯理褪去身上的獸皮,露出精瘦健碩的身軀,睨著沈淩憤懣的表情,博雅笑得好不肆意,怎麽都要不夠,好想無時無刻都擁著這個活躍脫跳的雌性,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他是屬於自己的。

虔誠般親吻過身下沈淩每一寸肌膚,不管碰觸過多少字,身下的雌性總會帶著些許輕顫,生澀的動作讓人幾近瘋癲。

淩就是傲嬌,若是他不主動些,恐怕別想碰到淩的身子,更別說讓他屬於自己,再說他自己也享受這種馴服的優越感,雄性的天性使然讓他追逐這種愜意的快感,不過,這些他絕對不會對淩說,就當做他心底的小秘密。

感受著在身上遊走的手,沈淩仰躺著喘著粗氣,反抗不了,就隻能接受。他並不是真的討厭博雅的碰觸,隻是氣不過博雅沒節操,每次不把他做暈,就絕不罷手。

他可是帶把的男人啊!竟然被人壓到暈過去,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還要不要活了······(望天,沈淩你丫的就是個被壓的貨,反抗是米用的,傲嬌吧你!)

力道適中的唇齒拂過身體的每一處,下邊的手指不時勾畫著那處挺翹的線條,試探的觸摸著緊致所在之處,指腹微微伸了進去······輕輕叩打著門扉。

“嗯啊!”沈淩忍不住彈了起來,他,他怎麽可以碰那裏,好似還遺留著前不久的**,稍稍開發,便放鬆下來,依偎靠近沈淩炙熱的溫度從相連的地方傳到了兩人的心間,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燙燙的頂端,滴答著白濁,小心翼翼探到了那處隱藏的洞口,輕輕蹭了幾下,然後用力頂了進去,溫熱而細膩的觸感差點讓博雅迷失了動作,不管多少次······還是無法忘卻的躁動。

沈淩低喘,埋著頭緊咬著下唇,熱汗瞬間爬滿麵頰,黑眸布滿水霧,昔日拿著武器的手,此時無措扣著博雅的脖頸,不知該如何是好?

稍稍停頓後,博雅就忍不住動了起來,沈淩被動承受著猛烈地晃動,太快了,身體的節奏感覺有些跟不上他的動作,仰頭看著博雅沉淪的臉,張嘴就咬了上博雅的唇瓣,待到淡淡的血腥味充盈兩人的口腔,才鬆口,就算痛,也要兩人一起,絕對不吃虧是沈淩的準則。

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博雅清醒片刻,嫣紅的血液順著嘴角往下蔓延,看著沈淩如此精神,眼底的欲念更深,對著沈淩的吧嗒親了一下,笑道:“難道···淩嫌我不夠努力,所以淩才有精神做這種ss的事?”腰肢猛的下沉,一下子頂到最深,沈淩憤懣的表情瞬間變樣,痛苦中帶著雀躍,讓他瞬間迷失了方向。

豆大的汗滴順著麵頰不斷滴落,古銅色的肌膚好似打過石蠟,十分誘人,火熱的視線死死粘著沈淩,帶了些許渴求的目光,不夠,怎麽都不夠······

滿懷深情的凝視著身下的沈淩,將頭埋進沈淩的脖頸,低喃著沈淩的名字,親吻著滿是印痕的頸項,最後吻上紅腫的嘴唇,抵死纏綿,好似沒了明天······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最後顧及還要趕路,博雅攬著暈過去的沈淩,找了處低窪之地,替沈淩清理好身子,低頭親吻著昏睡的沈淩,他不後悔,絕不後悔將他留在身邊,不管未來會變得如何?他都不會放手,他是沈淩的雄性,這一點絕不會改變,輕嗅著沈淩裏外都散發著屬於他的氣味,才滿足放開。

回到棲息地,將沈淩安置好,接過巴卡遞過來的烤肉,坐下,天邊的日落漸漸暗沉,很快大地就會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這次羽靈部落前後差不多去了數十人,彼此都熟悉,三三兩兩湊在一起插諢打科,光明正大摟著各自的雌性,開始渾水摸魚,幹些偷雞摸狗的壞事,彼此心知肚明。

“這次易節總覺得有些不平靜?”

“翼蛇部落怎麽說?”

“放出去的信鳥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你不覺得這一路太平靜了嗎?連一隻猛獁獸都沒出現,安靜得有些過分。”

巴卡沉悶說著,克洛斯賴在艾倫的懷中,享受著艾倫的伺候,吞食著烤肉,手中拿著幾個嘰嘰果,巴茲吃的很爽。

艾倫粗狂的臉,柔和下來,溫柔攬著克洛斯,細心服侍著克洛斯吃東西,角落中其他獸人也是如此,紛紛安靜聽著巴卡和博雅的對話,這次羽靈部落由巴卡和博雅帶隊前往暗夜部落。

“我剛才巡邏的時候,發現這周圍所有的生物都好似消失一般,不然都蟄伏在巢穴中,太不正常了。”

“水源附近有沒有發現什麽蹤跡?”

“沒有,水源附近都很正常,隻是,有一點很怪異,大量的土鼠和蟲蟻從西方紛紛逃竄。好似被毒蛇猛獸窮追猛打一般,讓人有些費解?”

“難道暗夜部落出事了?”

博雅摸著下巴,緊皺眉頭,易節十年一次,基本不會變動,此時各大部落都準備啟程出發前往暗夜部落,若是此時暗夜部落出事,屆時影響的可不隻是暗夜部落一族,而是各大部落。

“無法肯定,信鳥遲遲未回,這一路大家做好準備。”

“嗯!”

吃過東西後,博雅細心為沈淩留著食物,放到離篝火不遠處,為了防止變涼,其他人則紛紛抱著自己的雌性,快去掩去了身影。

夜慢慢降臨,皎潔的明月懸掛在半空,夜風襲過,帶來一地的暗沉。博雅上前摟住沈淩的身子,醒轉的沈淩不滿看著還在身上亂咬的博雅,沙啞著聲音,冷道:“再亂來,我剝了你的皮,餓死了,把吃的拿過來。”昂著下巴,嗬斥著博雅,睨著燃燒的篝火,知曉今晚守夜的是博雅,影影綽綽的篝火映襯著角落中沉睡的獸人。

“好,別氣,免得氣壞了身子,吃的我幫你留著。”

博雅走到篝火旁拿過之前準備好的烤肉和嘰嘰果,朝著沈淩走了過去,剛跨出幾步,突然半坐在獸皮上的沈淩臉色刷的慘白,身子**,發出陣陣嗚咽聲,博雅顧不得其他,扔掉手中的烤肉,疾步衝了過去。

“淩,淩你怎麽了?簡,簡快點過來,淩出事了!”

博雅大聲朝著外麵吼道,樣子有些猙獰,短短不過數秒,沈淩整個人好似從水中撈出來一般,豆大的汗滴不斷滴落,虛弱卷縮著身子匍匐在獸皮上,半個身子被博雅緊緊攬住,汗滴浸濕了大半個獸皮。

“淩,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睨著沈淩不斷**抽搐的身子,博雅有些心神不寧,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就變成這樣,博雅的吼叫聲,瞬間驚醒了周圍的族人,簡慌亂披著獸皮,由薩蒙牽著走了過來,巴卡快速拿起火把,其他人分散在周圍,擔憂看著沈淩。

“博雅鬆手,讓我看看沈淩。”

簡走上前,拍掉博雅禁錮的手,小心為沈淩檢查著,視線猛的觸及到沈淩的後背,身子輕顫,緊張的後退幾步,死死捂住嘴巴,尖銳的嘶叫聲還是傳了出去,其他人納悶看著簡,簡向來清冷,竟然做出這麽失禮的動作,難道是沈淩出事呢?

乍見簡的舉動,博雅焦急不已,吼道:“簡,怎麽回事,是不是淩出事了?”

驚慌失措的簡慢慢鎮定下來,輕拍薩蒙擱在肩上的手臂,吞咽著口水,銀白的眸子氤氳著狂喜,沒有馬上回答博雅的話。

低□走到沈淩身邊,小心將沈淩的身體趴在獸皮之上,借著火把的光暈,細細勾勒著上麵的圖紋。

“巴卡,將火把湊過來點。”

轉身喚著巴卡,示意巴卡將火把拿近一些,他想確定之前看到的是不是他的錯覺,月神使的存在並不是秘密,流傳了數千年的古謠,帶著無數獸人的期盼。

巴卡疑惑,但卻照著簡的意思,朝前挪動了幾步,將火把湊到離沈淩兩米的地方,此時沈淩**的身子稍微平靜了些。

“幽深誘人的黑眸,披著晨露,背生黑色瑪雅,照耀整個遺失大陸,帶領大陸走向巔峰!得到黑眸主人,便能誕下最優秀的子嗣。”

簡清脆的嗓音,淺淺在洞中響起,修長白皙的手指細細在沈淩的後背勾畫,映著火光,此時沈淩白皙的後背悄然綻放著神秘高貴的瑪雅,無葉無根,隻餘下搖曳的瑪雅,顧盼生輝,從後背一直延伸到胸口處。

博雅聽了簡的話,拿過一旁的浸濕的粗布,小心為沈淩擦拭著臉頰上的冷汗。

一朵碩大的花朵盤踞了沈淩大半個胸口,五瓣花其中兩瓣鮮豔欲滴,餘下三瓣呈現白皙透明狀,紅,黑,白三種不同的顏色交織在一起,顯得異樣詭異迷離。

博雅疑惑抬頭看著簡,悄聲詢問這預示著什麽?

巴卡顫抖著手,手中的火把微微有些異樣,呼吸禁不住急喘,周圍其他人都屏住呼吸,激動地模樣與巴卡相似,克洛斯和丹迪更是明顯。

簡緊咬著嘴唇,手指碰觸著沈淩身上的瑪雅圖紋,圓滑光潔的指尖,微微顫抖。

“什麽?”

“錯不了,沈淩就是我們等待已久的月神使,這件事先不要曝露出去,月神使太過重要,難怪沈淩會知曉木箱中那些東西的用法?原來他竟是月神使······”

簡深吸幾口氣,神情激動緊扣著薩蒙的手臂,眼底噙著火熱的光芒,部落中數十年沒有誕下新生兒,這對部落而言是巨大的打擊,以前雌性雖說難以受孕,卻也不像近數十年這樣凋零。在這樣下去唯一的結局就是滅族,其他生物都在進化,惟獨獸人的數量卻在急劇減少。大夥都期待古謠描述中的月神使出現,可這麽漫長的時間過去了,始終沒有獲得月神使的消息,一度讓他們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