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臠寵

29、**的懲罰(上)

明媚不顯燥熱的陽光,傾灑泄了一地,斑駁的日光折射著沈淩俊美的麵容,好似謫仙,銀白光潔的手術刀微微上提,刀尖的位置凝聚著鮮紅的血滴,順勢滴落下去,很輕!很緩!

夾雜著爽朗的微風,淡淡的血腥味瞬間湧入鼻翼。黑眸深邃而幽寒,漫不經心噙著淺笑,笑容未到眼底,嘴角的嘲諷森冷瘮人。

沃爾驚駭張大嘴,無言看著對麵的沈淩,身子不住後退,被腳下的樹藤絆倒,摔了下去,荊棘劃破了手臂,點點鮮血冒了出來,瞪大的眸子,溢滿恐懼。

張開嘴,怎麽都叫不出,冷氣從後脊湧入四肢百骸,清雋的麵容襯著弄弄的畏懼,顧不得多想,不住後退,唯恐惹怒眼前的殺神。

如墨的黑眸,倒映不出一絲漣漪,一汪死水,激不起半分波瀾。沃爾死睜著眼睛,不斷張嘴嘶吼,卻什麽聲音都沒有吼出來。

“怎麽,害怕了。我可什麽都沒做?這樣就受不了了,據說黑虎部落的雌性異常暴躁驕縱,我怎麽看都覺得不像,沃爾你真的是黑虎部落的雌性?”

沈淩微仰著頭,嘴角咧開一絲譏諷的弧度,帶著淡淡的笑容,森冷的寒意瞬間將沃爾怔住,不敢動彈半分,滑動著喉結,緊張的吞咽口水。

沃爾身為雌性,一直都備受族中雄性推崇,何時經受過這樣駭人的場麵,手指錯不期然摸到卡利亞,尚存著一絲餘熱,大睜的眼睛,在不久前還色迷迷的盯著他。

而,此時卻死不瞑目,鮮血染滿這一處灌木叢,光裸的身子,下邊那處東西還滴落著白濁,那東西好似很有精神,挺得很高,卡利亞不斷**著身子,口中呼喚著‘沃爾’的名字,似乎期盼沃爾能救他?

沃爾不斷踹著卡利亞,卡利亞緊扣著沃爾的左踝,大睜著死眼,帶著對死亡的恐懼,流露著無限對生命的渴求。

仰頭睨著沈淩,清雋的麵龐慘白難堪,顫抖著身子,仰望著慢慢踱步靠近的沈淩,畏懼的眼睛一閃而逝戾氣,手摸到一根幹癟的樹枝,對著沈淩就揮了下去,麵容陰森。

“我就說博雅怎麽可能看得上你,原來是暴力威脅,像你這種連雄性都滿足不了的雌性,怎麽可能得到博雅的喜愛?長著媚狐臉,一定是你勾引了博雅,他才會不喜歡我,隻要你死了,博雅就會是我的,你怎麽不去死?”

沈淩矯捷撇開,嘴角輕輕抽搐,無言睨著瘋癲的沃爾,暴力威脅?滿足不了雄性?長著媚狐臉?嗬嗬······

不得不說沃爾自我安慰精神很不錯,真以為憑他手上那根樹枝就能將他置於死地,真是太小看他了,怎麽辦?竟然被人瞧不起了,臉上的笑容愈發溫柔似水。

似乎這個時空,不是每個人都如東皇他們擁有強悍的實力,連同那神秘的魔法能力,迄今為止他隻見過三個人能用,就連簡這個醫師都說不清,隻說了一句,月神的庇佑!

“怎麽不怕了?還是說你以為憑借這條腐朽的樹枝便能將我置於死地。”

陡然加快速度,語落,身影倏地站到沃爾的身後,溫熱帶著奪命的氣息,撩撥著沃爾緊繃的神經,冰涼帶著血腥味的手術刀,輕輕在沃爾的麵頰上勾勒,帶著魅惑的引誘。

好似想要將人的靈魂吞入腹中,一同帶去煉獄,沈淩將聲音刻意壓低,透著無限的慵懶氣息,無端讓人發涼!

“嘶!”

沃爾猛的吸了一口冷氣,半僵著身子,冷汗溢滿整個額頭,粉嫩水潤的嘴唇,瞬間變白,沒了半絲血絲,眼瞳倏地收縮,虎紋加深,明顯受驚不小。

口中惡毒的話,來不及說出,感受著麵頰上冰涼的觸感,哆嗦,渴望蜷縮將身軀隱藏到最小,以求這樣就可以得到饒恕,他不想死,他成年不久,還沒來得及享受雌性的精彩的生活,最重要的是他還沒得到博雅。

“別動,不然這白嫩細滑的臉蛋可就毀了······嘖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感到惋惜了?”

緊貼著沃爾的後背,感受著那份恐懼,不屑撇了撇嘴,還以為遇上對手了,沒想到竟然是蠟頭槍,中看不中用······

手術刀微微離開沃爾的麵頰,在沈淩的手中旋轉著漂亮的圓弧,映著日光,波光淋漓,呼呼的破空聲,很是詭異。

沃爾僵著身子不敢動彈,一股腥臊味突然傳入空中,水跡順著沃爾的大腿滴落至地麵,浸濕了沃爾腳下周遭,發抖的雙腿好似麵筋,哆嗦不已。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黑虎部落的雌性,你沒資格對我動手,你要是動我,我大哥是不會放過你的,黑虎部落可是最強的部落,你要是得罪我,到時候牽扯整個羽靈部落,你說博雅會怎樣看你?”

沃爾顫抖說著,殊不知眼底閃躲的光芒,早就泄了他的底。

沈淩嫌惡掩著鼻,嘲諷睨著沃爾,他該不會以為之前他和沃克那一幕,大夥都不知情?真是無言,雖說這時空不存在所謂的**,但沃克狠唳絕情的性子,真的會在乎沃爾,恐怕這點就連沃爾自己都知曉。

必要時,他就是沃克能夠舍棄的棄子,再說黑虎部落真如沃爾所言,那般厲害?若真是如此,他們也就不會狼狽逃竄,讓巴卡接濟他們了。

“你覺得沃克真的會因你而對羽靈部落動手?”

鋒利的刀芒毫不猶豫劃破了沃爾的臉頰,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溢出,冰涼入骨的觸感,讓沃爾呼吸一滯,沒想到沈淩真的會動手。

沈淩湊近睨著沃爾,邪肆輕笑,發出淺淺的笑聲,手指在沃爾的麵頰比劃,最後落到鎖骨處,輕輕勾畫著喉結處,無視驚懼的沃爾。

“我這人很善良,隻要你不招惹我,我向來很好說話,真的!”

純真的笑容,帶著森冷的殺意,在沃爾的臉上劃了幾下,最後落到垂在身側的,就是這隻手對他不滿是嗎?

博雅可是他的所有物,床榻之側豈容他人覬覦?他不會直接要了沃爾的命,他要讓他生不如死,活得像個廢人——

雙手的韌帶瞬間被割破,力道恰到好處,不會大量失血,卻能廢人,隨著沃爾的尖叫,沈淩快速撕開上身的粗布,順勢讓沃爾將他壓在身下。

聽到尖叫聲,不遠處的博雅等人迅速奔了過來,睨著眼前的場景,博雅氣得雙眼發紅,緊握的拳頭鼓著絲絲青筋。

乍見!沃爾的身子壓著沈淩,沈淩身上的粗布微敞,博雅先前殘留的紅痕,悉數落入眼簾,糜爛而曖昧,俊美白皙的臉龐倒影著無奈,推卻的姿勢看起來很無害。

沃克臉色瞬間難堪,誰都知曉黑虎部落的雌性驕縱任性,相較其他部落的雌性,黑虎部落的雌性攻擊力最強,眼前這一幕分明就是沃爾欺負沈淩,旁邊慘死的卡利亞倒是沒怎麽吸引眾人的注意,沃克本想開口,但在看到博雅冷漠的臉時,口中的話瞬間收了回去。

個子大,不表示他莽撞不知進退,眼下不管是誰動的手,都隻會是沃爾的錯,情勢逼人,低垂著眼角,盡量不看沃爾祈求的視線。

沈淩嘴角微揚,看著沃爾死灰的臉,勾起一抹冷森的弧度,這樣還不夠哦!手指輕輕落到沃爾的腰側,沃爾僵硬的身子警覺一驚,驚悚看著沈淩。

對著腰下三尺的地方,輕輕一按,側過頭湊近沃爾的耳畔,環視一眼周遭眾人,輕聲說道:“送你的禮物,要記得好好享受。”

耳邊傳來沈淩低沉的聲音,沃爾瞬間驚起,扭曲著清雋的臉,猙獰無比朝著沈淩低吼咆哮,大罵道:“魔鬼,走開別靠近我,快去死,怎麽不去死啊!大哥救命啊!這賤人殺了卡利亞,還對我動手,大哥你快幫我報仇啊!”

氣急攻心的沃爾,當下大叫起來,周圍其他人俱是一副見鬼的模樣,殺了卡利亞?開什麽玩笑,雌性怎麽可能殺死雄性,聽了沃爾的話,就連沃克都不信,黑虎部落的獸人轉過頭,顯然不相信沃爾的話。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道理誰都明白?就算卡利亞銀槍頭,但卡利亞就算再弱,也是雄性,沈淩一個雌性怎麽可能會有那個本事。

唯獨博雅和巴卡,及從中央森林回來的霍克幾人保持沉默,錯愕睨著不慌不忙起身的沈淩,緩慢擦拭著胸前沾染的血跡,舌尖輕探出來,舔舐著幹澀的嘴唇,低斂輕轉的眉眼,帶起冷厲的色彩。

“很黏?沒力氣了!”

沈淩輕挑眉頭,凝視著博雅,看都沒看咆哮的沃爾,視線對上沃克時,閃過一絲狠唳,看得沃克身形一頓,瞠目結舌看著沈淩。

待到他再次看時,沈淩依舊一副柔弱的姿態,難道眼花了?沃克微皺著眉頭,有些質疑的神色。

博雅聞言,走了過去。在沃爾身側時,稍稍停頓,撇著嘴角冷笑道:“沃爾最好不要再玩什麽花樣,羽靈部落從不畏懼挑戰,相信黑虎部落毅然不是嗎?”

抬起手,對著距離眾人十米外的地方,忽的揮出一掌,一聲巨大的轟鳴乍然響起,近十米大的巨坑,映入眼簾,巨坑周圍的樹枝盡數化為灰燼,消散在空氣之中。

沃克眼瞳一縮,高大強壯的身軀猛地一顫,月神的恩賜?怎麽可能,月神的恩賜早在百年前就徹底消失了,極少有人能繼承並覺醒這份血脈。

巴卡等人吃驚看著博雅,麵上充溢著激動,月神的恩賜!傳說中隻有被月神選中的獸人,才能覺醒血脈中的傳承,繼而擁有強悍的實力,但是從百年前,就再也沒有獸人能覺醒這份血脈。

想不到博雅竟能覺醒,這對羽靈部落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他們雖不畏懼挑戰,但每一個獸人都是他們的族人,死亡對他們而言十分奢侈。

有博雅的威懾,這次易節,羽靈部落必定大放異彩,眾人驚喜看著沈淩,月神使的身份不容置疑,唯有月神使才能賜予博雅這月神的恩賜!

“若敢違背!這便是你的下場。”

走到沈淩身前,抱起沈淩頭也不回離去,路過巴卡身邊時,說道:“我帶淩去清洗□子,稍後就趕上來。”

巴卡點頭,瞥了眼沃克,對著其他人揮手,繼續趕路,這裏離暗夜部落不遠,想必此時沃克也不會想同他們一起趕路,嗤笑瞟了沃爾一眼,找沈淩的麻煩那不是自尋死路嗎?想當初丹迪設計了沈淩,後來他可是在**躺了整整一個禮拜,彼得和克裏斯都休息了兩天。

依偎著博雅精瘦的胸膛,輕嗅著熟悉的味道,沈淩嘴角勾起舒心的笑容,不同於之前冷厲幽寒,好似初升的晨曦,意外的暖人心房。

任由博雅將他帶到溢出低窪處,積聚著不少雨水,形成一處天然的湖泊,清澈見底的河水,不似之前那般渾濁。

微涼的湖水讓沈淩略感不適,似乎這裏的水溫偏低,明明豔陽高照,但湖泊中的湖水,帶著絲絲瘮人的涼意。

“淩,似乎很喜歡冒險?”

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因背對著博雅,沈淩看不清博雅的表情,後臀處抵著一根硬東西,饒是冰涼的湖水都澆不了那處的火熱,試探碰觸著身後的甬道。

帶著怒氣,帶著不滿。毫不憐惜擠了進去,刺痛瞬間襲來,沈淩經不住悶哼一聲,身子倏地緊繃,身子半弓,深吸了幾口氣。

“博雅,你······發什麽瘋?快點出去,該死!”

“淩一直都不長記性,不這樣,我擔心淩會記不住。”

掰開臀部,強硬的挺了進去,感受著甬道擠壓的快感,手臂橫過沈淩的腰肢,兩人身體緊貼,不留絲毫縫隙,俯身,張嘴咬住沈淩的脖頸,狠狠地吮吸,直到那處紅腫,才鬆口,強勢而狂野,讓沈淩有些承受不了。

用力咬著脖子,右手落到平坦結實的腹部,輕輕勾畫著圈圈,隨即落到湖水中半抬頭的東西,力道適度擼動。

沈淩嚶嚀一聲,本能的想要退卻,無奈身子被博雅牢牢鉗住,動彈不了半分。俊美溢著潮紅,緊繃的身子微微疲軟,嘴裏發出淺淺的低喘。

該死,博雅比他更了解身上每一處,輕易能撩起他的興致,博雅的手指擼動著那處,**的感覺,讓沈淩禁不住哆嗦,極致的愉悅湧上心間,嘴裏不斷發出淺淺,低低的喘息,曖昧而誘人心扉。

花花呢!撫摸了!

非蘿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