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臠寵

瘋癲的鸞鳳,不顧一切奮力掙紮,咆哮低吼著前麵瘋狂的玄冪,茶眸微縮,顫抖著身子盯著玄寒,沈淩錯愕睨著狂亂的鸞鳳,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驚詫的視線睨著鸞鳳,其他人靜立未動看著這一幕。

玄冪癲狂看著玄寒滿身血腥,身上粘稠的黑霧更甚,整個人散發著猙獰的血腥味,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著幹涉的嘴唇,扭曲的神情讓人怵目驚心。

猩紅的眼睛瞪圓,雙手捂著頭,仰天大吼,漫天的黑霧直入天際,玄冥低垂著頭,尾部瞬間穿透玄冪毫無防備的腹部,點點黑色的血跡順著蛇尾滴落,一擊得手,玄冥快速恢複獸形,龐大的獸身,翻滾帶動強烈的力道,好似連空氣都能撕破。

見此,東皇幾人快速化形,將玄冪團團圍住,被玄冥刺傷的玄冪,猙獰露出恐怖的身軀,全身幹癟,隻餘下泛著黑芒的骨架,絲絲黑霧纏繞在骨架之上,讓人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

“啊!該死,你們都該死——”

猩紅的眼睛,溢著狂亂的戾氣,黑霧繚繞的骨架子,不斷發出‘桀桀’的摩擦聲響,四肢漸漸變化,無數的好似藤蔓的觸手,從玄冪身上散發開來。

被黑霧覆蓋的觸手,將玄冪周遭全部腐蝕一盡,之前繁密的樹林,不消片刻功夫便化作灰燼隨風消逝,陰邪奸笑,無數的觸手朝著玄寒奔去。

受傷不輕的玄寒,艱難移動著身軀,盡管身體修複的能力確實不錯,可玄冥毫不留情的一擊,傷及內服,就算是東皇都不可能在短短幾息間恢複過來。

玄冥蛇尾一卷,禁錮沈淩和鸞鳳的傀儡,盡數撂倒,被強勁的力道甩中的全部化作灰燼,沈淩麵色鐵青,看著這一幕,眼瞳一縮,驚駭之色一閃而逝。

沈淩摻扶著鸞鳳,走到玄寒身側,半眯著眼睛看著玄寒,望望對麵對峙的玄冥,帶著滿滿的驚喜,玄冥終於化形了,與玄寒相似的麵龐,沒有玄寒的陰沉,琥珀般的眼睛嵌著深邃的輪廓,健朗而帥氣。

伸手戳著玄寒腹部汩汩留著鮮紅血液的玄寒,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容,說道:“喲!這便是號稱大陸第一強者的實力,還真讓人吃驚。”

略帶尖酸的語氣,讓身側的鸞鳳倏地怔住,瞪大眼,見鬼般看著沈淩,連攙扶玄寒的手不由得下滑幾分,兩人差點從陡坡滾到下邊急喘的河水之中。

“你,咳咳——,該死!”玄寒還沒開口,就忍不住咳嗽起來,被沈淩一噎,不由得吐了幾口血,嘲諷的語氣,鄙夷的眼神,幾近將玄寒活生生氣暈過去。

“東皇,這是什麽怪物?怎麽都打不死。”玄冥大聲咆哮,身上被撕裂的傷口越來越多,堪堪還能維持著半人半獸,隻有拓跋輕鬆一些,不過冷凝嚴肅的臉,訴說著此時他的心態,由最初的從容不迫,慢慢的變為嚴肅震驚,他們似乎太小看玄冪的實力,惡魔化的玄冪,幾人長時間圍攻不下。

化形後頎長的身軀,盤旋浮在半空,躲避著玄冪猛烈地攻擊,金眸釋放著前所未有的認真,頭頂的犄角被截取小節,眼帶疲倦之色,冷道:“玄冪的神智被念維的惡魔吞噬一空,此時玄冪算不得人,而是一頭凶獸,除卻心底最後的執念,誰都不能將之製服。”

惡魔是月神最初的疑慮執念,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這縷執念墮落入魔,被月神封印在時空縫隙之中,若不是沈淩這次打破時空,這縷念維也不會被喚醒。

聽東皇的解釋,幾人神色黯然,“那怎麽辦?這怪物打不死,殺不掉,留著隻是個禍害。”睨著沈淩矯健的身姿,斬殺惡魔化的獸人,玄冥很是焦急。

這些獸人多數都是暗夜部落失蹤的族人,還有一些是被驅逐出部落的墮落者,這些人若真放任不管,日後對部落的威脅更大。

“擊中他的原體,不然今天我們都別想逃。”

東皇緊抿嘴角,鋒利的爪子毫不客氣撕破天際,沈淩後退數步,掌心慢慢浮現銀白的手術刀,不顧玄寒兩人錯愕的眼神,快速竄上一側的枝頭,俯視著下方的玄冪,黑發漸漸變長,輪廓漸漸加深,眼睛變為深紫色,耳輪的部位被拉長,修長的四肢蟄伏。

機會!

倏地,從樹枝衝下去,手術刀刺進玄冪左胸三公分處,大量的黑霧不斷湧出。

黑霧般的觸手飛舞更加凶悍,濃鬱的黑霧慢慢減弱,猩紅的眸子直視沈淩,數條觸手直接甩到沈淩的身上,縈繞著黑霧的身軀直朝玄寒刺去,鸞鳳豁然睜開眼,將玄寒護在身後。

觸手刺穿鸞鳳的身子,連著玄寒與沈淩,一前一後掉入陡坡下急喘的流水之中,短短三秒,其他人都來不及反應,上麵幾人眼瞳一緊,渾身一顫,發狂般朝著玄冪奔去。

被沈淩刺中原體,再加上幾人狂暴的力量,眨眼玄冪被黑霧繚繞的骨架,四分五裂,灑落的骨架,承受不住巨大的衝力,最終化為粉末,伴隨著玄冪的消失,一團沒成形狀的黑霧,漂浮在空中。

東皇快速化形,直接將黑霧吞噬,做完這一切,眾人飛快來到陡坡前,除卻灑落的血跡,隻餘下急喘的流水······

“找——”

從渾渾噩噩中蘇醒,四肢被禁錮,動彈不得,用力睜開酸澀的眼,這般模樣沈淩明白估計化形了,不完全化形對身體損害大,扭動身子,轉身便看到身後的玄寒,點點嫣紅的血順著玄寒受傷的部分,不斷溢出。

兩人被河水衝上岸,周遭覆蓋著厚厚腐朽的樹枝,濃密的灌木叢,不時驚飛幾隻膽小的飛鳥,天邊晚霞密布,預示著明天的好天氣?。

輕輕掙紮,身後的玄寒抱得更緊,原本冷厲森嚴的臉,此時流露脆弱與不安,死死抱著沈淩,俊臉擱在沈淩的肩上,溫熱的呼吸慢慢噴灑,紅潤的嘴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長長地睫毛不住輕顫,不斷吸取著沈淩身上的溫暖,似乎很害怕被丟下。

一瞬間,有些轉變不過來,在他印象中玄寒一直都十分強勢,何時見過這樣虛弱的玄寒,心底慢慢溢著心疼,或許玄寒不如他表麵那般差勁。

無力掙紮,依靠在玄寒懷中休憩,從陡坡跌落,不知道東皇他們怎麽樣了?看著四周陡峭的山崖,沈淩鬱悶搖頭。

半響後,體力恢複少許,掰開玄寒禁錮的手,起身打量四周,越看臉色越差。

出不去!四麵被山崖包圍,根本就沒有出去的通道,轉身摻扶著玄寒,走入不遠處的石洞,拾起一些樹葉鋪墊,將玄寒放下,快速清理玄寒身上的傷口。

不少被流沙磨破,血肉模糊,見狀,沈淩心不由微微顫動,他卻完好無損,估計是跌落時,玄寒下意識將他摟在懷中,為他擋去所有傷害。

指腹在玄寒麵頰輕輕移動,腦中想著化形後的玄冥,父子!兄弟!

反應過來時,玄寒身上的獸皮全被脫光,健碩而精瘦,古銅色緊致的肌膚,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尤其是蟄伏在腿間的東西,被沈淩觸碰,那東西高高昂起,碩大而粗黑,滿頭黑線看著跟自己打招呼的東西,沈淩憋屈**嘴角。

看著自己軟趴趴的東西,在睨著玄寒精神的東西,氣不過抬手對著就彈了數下,滿意聽著玄寒暈厥中不安粗喘的氣息。

被彈過的東西彈跳幾下,變得更大。霎時紅霞映臉,沈淩一把拿過旁邊的獸皮蓋住,轉身走向一側的湖泊,不知什麽原因,玄寒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渾身泛著紅暈,陣陣濃鬱的荷爾蒙氣息,不斷溢入空氣中,沈淩緊蹙眉頭,撕扯著身上的獸皮。

該死,這日頭都落山了,為什麽還這麽熱?躁動不安,就連下邊軟趴的東西,都按耐不住抬頭,伸出舌尖舔著幹涉的嘴唇。

手不由自主往下邊移去,這石洞除卻沾染著少許灰塵,四周擺設著不少簡單的用具,尤其是後邊這一汪水池,全由白色玉石堆砌而成,寬敞而空曠,泉眼在左上方,陣陣冰涼的泉水不斷注入水池,清澈見底的水池下邊鋪陳一地玉石。

倒影著沈淩修長的身軀,筆直的雙腿,挺翹的後臀,無不散發著蠱惑。

身後昏厥的玄寒,猛的睜開眼,黃色大眼直愣愣盯著前麵水池中的沈淩,壞壞勾起嘴角,朝身上的傷口輕輕拂過,隨即朝著沈淩走去。

欲念叢生,連人形都無法維持住,眨眼巨大銀白的蛇,便出現在石洞之中。

巨大的黃眸直視著水池中的沈淩,蛇信子不斷吞吐,□突出,蛇身漂浮入水,潛入水中,由下至上纏住沈淩的身子。

“誰?”

沈淩驚醒,猛的回頭,入眼竟是一條巨大銀白的巨蛇,細長的蛇信伸出,轉眼就將沈淩上下清洗了一遍,利齒在沈淩的脖頸處磨蹭,濃鬱男性荷爾蒙氣息不斷刺激著兩人,身下的池水不斷翻滾。

“很美味!”

舔著沈淩光裸的身子,黃眸綻放著火熱的光芒,巨大的蛇身將沈淩緊緊纏住,摩擦著,冰涼的鱗片,細滑而微微刺人。

嗅著濃鬱的□氣息,沈淩黑眸漸漸泛起水霧,看著熟悉的蛇信,沈淩驚喜喚道:“玄冥是你嗎?”

聽到沈淩喚出玄冥的名字,玄寒身子一顫,黃眸氤氳著冷冽,強烈的憤怒讓玄寒失去理智,利齒嵌入沈淩的鎖骨,嫣紅的鮮血瞬間湧入水池。

“記住,我叫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