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出事

日上正午。

在幾簇灌木叢中,沈淩慵懶躺在草叢之上,有些無聊,有一下沒一下撫著凸起的肚皮,突然,眼前晃過點點青色,前麵不遠樹枝上懸掛著青色的果子,吧唧著溢著饞蟲的嘴唇,扒開眼前的灌木。

一棵繁密的樹枝上掛著十幾個青果,圓圓的,帶著翠綠,約拳頭大小,像青蘋果般大小,像極了博雅他們采回來的酸果,今日隨著肚皮挺起這幾人愈發忙碌,拓跋和玄寒還未歸來,三人忙碌,難免冷落沈淩。

不知是懷孕的緣故,沈淩性子變得有些多疑,今日氣憤東皇不給他吃酸果,便氣呼呼獨自離了部落,躲在這距離部落百米左右的灌木叢中。

賊兮兮偷笑,這會東皇該急了吧!誰讓他不準自己吃酸果,這部落中吃的食物本就不多,東皇還不允他吃酸果,說是吃多了對身子不好,可除了酸果其他都是肉食,他也吃不下,一氣之下便趁著東皇整理屋子時,偷溜了出去。

終於能自食其力了,這段時間他沒少被限製這,限製那。這對好強的沈淩來說,無疑是最大的侮辱,生性好強的他如同廢柴般生活,自然不爽。踮著腳伸手摘著青果,放在手臂之上擦拭幾下,就歡快了吃了起來。味道不錯,酸甜有些像酸果,不過比酸果略甜。吃完一個,想著味道不錯,就將餘下的都摘了下來,脫下上身的獸皮,小心將這青果放入獸皮之上。

太久沒運動,這會踮著腳動了幾下,還真有些踹不過氣。

端著肚子,依靠著樹幹稍作休憩。粗喘著氣息,舒緩急劇跳動的心房,瞅著天慢慢暗沉,不由多了些詫異,估摸快要下雨了,不由鬱悶不已。

他才剛從部落出來,這麽快就回去,不是很沒麵子!

煩躁嘀咕著,仰躺時,突然空氣中多出一絲詭異的波動,周遭樹林頓時陷入死寂,空氣也好似凝固一般。沈淩略帶不安環視著周圍,這時,眼前的灌木叢忽然動了動,一陣輕微的悉索聲響起,好似有什麽東西在走動···

“誰?是東皇嗎?······”試探般輕喚著,手卻緊緊抓著樹枝,防備盯著前麵的灌木。

響聲變得更大,突然眼前的灌木豁然分開,從裏麵走出一名長相粗獷醜陋的雄性,猙獰的臉頰橫過數道傷疤,濃密的毛發布滿整個身軀,兩米的身高壓迫感很強,比沈淩腰肢還粗的手臂抓著一根鋒利的樹墩,凶惡的眼底爆射出貪婪垂涎的目光,貪婪盯著沈淩。

刹那,沈淩身子一頓瞬間僵硬,呆滯看著突然出現的高大的雄性,睨著一步一步靠近他的雄性,危險氣息傳向四肢。

想張嘴大喊東皇的名字,喉間卻好像被誰掐住似的,怎麽都開不了口,握著樹枝的手被冷汗浸濕,整個空間隻剩下脈搏劇烈跳動的聲音。

沃瑪冷冷看著眼前的雌性,他在羽靈部落潛伏了數月,終於抓到機遇,遇上這落單的雌性,黑虎部落算是毀了,大哥連同部落眾多雄性被殺死,剩下老弱婦孺,很快就被其他部落吞噬,為了報仇,他潛伏在羽靈部落周圍,從其他部落他知道黑虎部落會出事就是眼前這雌性,羽靈部落的博雅,翼蛇部落玄寒,玄冥,其他人他都沒把握敢出手,剩下就隻有這雌性。

麵前雄性從未見過,周身散發著危險地氣味,濃鬱的血腥味隱約竟比拓跋這血族還要粘稠三分,木頭般的沈淩讓沃瑪多了幾分忌憚,停下前進的腳步,暴戾凝視沈淩,琢磨該如何出手,手中鋒利的木樁尖銳有力,隱約還能見上麵新鮮的痕跡。

“你就是沈淩!”肯定的問話,猙獰的臉溢著戾氣,嘴角微咧勾起殘虐的弧線,沈淩毫不懷疑隻要他稍有動作,雄性手中的木樁就會瞬間沒入他的身體。

麵色慘白,緊抓著地上的獸皮,青果灑了一地,沉悶的空氣不時飄過一縷甜膩的血腥味,停駐的鳥獸好似也察覺到空氣中凝固的殺意,頓時飛奔逃竄。

“你是誰?為何潛伏在這,有什麽目的?”端著肚皮,受驚肚子不斷傳來陣陣收縮,該死,怎麽恰恰在這個時候,鎮定的表情瞬間被打破,卷縮身子摟著刺痛的肚皮,好看的臉頓時扭曲不成形,該死難道這時候···

沃瑪當機立斷衝上前,抓住沈淩,礙於沈淩此時大腹便便,摟住飛速朝著森林奔去,所有一切發生不過眨眼之間,沃瑪剛走,東皇與克洛斯等人瞬間從羽靈部落奔了出來,看著地麵灑落的青果,還有平鋪在地上的獸皮,臉色陡然一沉。

“追!”觸碰著剛落地不久的青果,東皇撿起獸皮,就朝著森林奔去,雄性緊跟而去,雌性則三三兩兩組成一對在四周搜索。

“你想幹嘛!”沈淩揉著不斷肚皮,刺痛感越來越強,下邊的穴口忍不住慢慢開始收縮,下墜的感覺越來越強,就算沈淩再遲鈍,都明白恐怕肚子裏的小東西忍不住想要出來了。

可為什麽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他不該置氣離開羽靈部落,若不是他貿然離開羽靈部落也不會遭遇這種事,豆大的汗滴越來越多,凝聚成河從臉頰順著脖頸沒入身軀,此時誰還管這個,沃瑪沒回答沈淩,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從樹洞之中掏出一塊新鮮的獸皮,然後將沈淩從頭到尾裹住,扯掉沈淩下邊的獸皮丟棄在地上,然後往相反的方向直奔而去。

緘口不語看著雄性做完這一切,沈淩憋得臉頰通紅。恍然明白這一切雄性恐怕早就算計好了,東皇他們估計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自己。

“你說他們找得到你嗎?我們玩個好玩的遊戲好不好?”醜陋的臉溢著森冷的笑容,使得沈淩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這雄性極其殘忍,遠比他見過的其他雄性要來的暴戾,就算當初的沃克都不及他三分。

“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並不認識你。”沈淩冷靜說著,嘴裏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好痛!幽徑好似快要被撕裂,身子卻被沃瑪禁錮著動彈不得,蒼白的臉色血色全無,沃瑪扭過頭,睨著懷中呻,吟的沈淩,冷哼道:“黑虎部落。”冷冷吐出四個字,動作敏捷摟著沈淩躍入一處隱秘的山穀。

聽到黑虎部落,沈淩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是黑虎部落的餘孽,難怪會這般仇恨他,不過黑虎部落會落得那般下場,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若不是他們野心膨脹,其他部落也不會強行出手。

鋪開獸皮,將沈淩放下,強硬打開沈淩的雙腿,伸手觸摸著下邊不斷收縮的穴口,殘忍的眼底一閃而逝欲,望,“嘖嘖!不愧是被博雅他們看中的雌性,這處風景著實迷人。”手指開始**,擴張著幽徑。

“無恥!”沈淩無力罵出兩個字,明白此時不能掙紮,配合著沃瑪的擴張的速度,放鬆下邊的穴口,不過當被狗咬罷了,冷靜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他雖然不知道異時空雌性如何產子,但多少聽簡他們提及過。

緊咬著嘴唇,雙手死死緊扣身下的獸皮,下邊的疼痛,就連十指抓入地麵,滲出鮮血都未曾注意到,痛到極致,就算子彈沒入身體都沒這麽撕心裂肺,整個身體好似被撕裂分作兩半。

“放手,咬住這個。”拿過一小截獸皮放到沈淩嘴邊,示意沈淩咬住,粗糙的手指,不斷擴張著下邊的幽徑,越來越多的**順著幽徑浸濕了鋪在地上的獸皮,‘噗嗤!’相撞的水聲,在山穀之中的石洞中響起,沃瑪舔著幹涉的唇瓣,獸皮之下的東西高聳,怒張猙獰吞吐白濁,見此,沃瑪幹脆撩開獸皮,露出下邊那醜陋的玩意,手臂粗細奮漲大咧咧落在沈淩眼中。

沈淩氣得幾近昏厥,該死的野蠻人!竟然在這個時候對他**,狠狠咬住嘴邊的獸皮,眼底射出懾人的殺意,沃瑪渾然未覺,一邊擴張著沈淩紅潤的幽徑,一邊擼動著猙獰的棍子。

“這麽濕,真夠**,**,這樣風,騷的身子你那些雄性真能滿足你?”厚實的嘴唇咧著惡意的笑容,挺著腰肢做出衝刺的舉止,折辱著沈淩。

“唔!放,放屁······”氣極的沈淩一張臉時青時白,恨不得衝上前撕開這礙眼的雄性,雖然知曉這人是為了讓他順利生產才刺激他,畢竟這裏沒孕池,能夠安然生下腹中的胎兒還是個未知數,他絕對不能昏厥,若是昏厥,恐怕會一屍兩命,可向來驕傲的沈淩,何時被人這般對待過。

“放屁?你瞧瞧這些···”抽出擴張幽徑的手指,上麵殘留的**滴答落到地麵,濕漉漉的手指泛著熒光,霎時有人,見此沃瑪下邊的東西愈發漲大。

虎目殘虐的視線越來越明顯,讓沈淩覺得眼前這頭凶獸隨時都會撲上來。

“啊!痛,好痛······”顧不得大罵眼前不要臉的雄性,突如其來猛烈的抽搐,讓沈淩差點昏厥過去。

“賤人,不想我插進去,就給我用力,聽到沒有!”見沈淩神色不對,沃瑪可不希望計劃還沒實行就夭折,將怒張的玩意抵在沈淩穴,口,滴著白濁的頂端,好似隨時都會頂進去。

低頭見這雄性無恥行徑,沈淩仰天大吼,大力擠壓,“啊!”大吼過後,感覺腹部倏地下沉,整個甬道好似被撕裂,噬骨的痛湧向四肢百骸,從內而外被撕開,濃鬱的血腥味鑽入鼻尖,沃瑪臉色一鬆,小心接過滿是鮮血的嬰兒,至於沈淩來不及看身下便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