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惹怒大蛇 改

舒錦天瑟縮著微微往後移,可惡被禁錮的身體被再次拉近蛇頭。

細長的蛇信子觸到嘴唇,舒錦天唇皮發麻。在蛇信子勾弄起他的嘴唇,進入唇縫,他想也沒想的張開嘴就咬。

纏著腰腹的蛇身突然絞緊,逼得舒錦天吐出一口濁氣,胸腔巨大的壓力,致使他連牙都合不攏。隻能張著嘴巴勉強呼吸。

蛇信子順利入侵,恣意地攪動雌性的津液。還嫌不過癮,幹脆和雌性嘴貼嘴,吐出更長的蛇信子,在裏麵恣意玩耍。

舒錦天嘴巴被迫塞滿了蛇信子,惡心恐懼同時侵蝕著他。舒錦天發出幼獸般的悲鳴,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

舒寒玉翻動蛇身,連帶著舒錦天也滾了幾圈。長軟的蛇身卷麻花裹住雌性,慢慢越纏越緊。

“嗚嗚~~嗯~~嗯~”

蛇的身體很是清涼光滑,有細微的鱗片,使得觸在皮膚上的感覺,更加冰冷。

紮紮刺刺的觸感,在滿被滑膩纏身的觸感中,顯得格外突兀。

舒錦天感覺自己的背部,有一些很粗糙的東西隨著蛇身的纏移,刮過他的皮膚,有些刺麻。

舒錦天不知道是什麽,但極度恐懼的他,瞪圓雙眼,劇烈掙紮。被堵滿的嘴嗚嗚直叫。

“嗚嗚!!唔!……”

舒寒玉退出雌性的紅唇,蛇信子連綿不舍地在雌性嘴角徘徊。忽見雌性極度恐懼的雙眼,不斷地冒出水來,打濕了雌性毫無血色的臉。

舒寒玉嚇了一跳,以為雌性有了什麽毛病,立即鬆開對雌性的糾纏,化作了人形。

“你……痛嗎?”

舒寒玉擦掉雌性臉上的水痕,雌性的眼裏卻又冒出更多的水,他一時心亂如麻。

“吐!”舒錦天偏頭吐出口水,也順勢躲開舒寒玉的觸碰。

“滾!”

舒錦天不禁失聲大叫,一手用力的推開舒寒玉。

“你這該死的變態,給我滾!不要靠近我。”

舒寒玉關心的表情驟然收起,波光粼粼的眸子一眯,寒聲道:“乖!不打。”

舒錦天聽了舒寒玉的話,氣的發抖,狼狽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上。

“你在流水。”

舒寒玉見雌性還活蹦亂跳的,就知雌性沒有問題,但雌性臉上的水,卻令他疑惑,舒寒玉指著雌性的臉說道。

舒錦天聽到聲音的話,一抹臉,才知道自己竟流淚了。

舒錦天強行冷靜下來。盡量心平氣和地說。

“你要真關心我,就放了我。”

舒寒玉想都沒想,決絕道:“不放!”

“為什麽?你到底喜歡我什麽,我改還不行嗎?”

舒寒玉目光冰冷地看著雌性,一步步向他靠近。

“你、你別過來!”

舒錦天立即防備地往後退,但身後的洞壁擋住了他的逃路。

一手撫摸上舒錦天淚水連連的眉眼,細細描繪。

舒錦天把頭盡量往後靠,後腦勺緊緊貼著洞壁。

“你幹脆殺了我吧,這樣逗我玩有意思麽?”

“不殺!要活的。”

舒錦天簡直氣樂了,嗤笑一聲。知道再說下去舒寒玉也不會放開自己,於是也不再繼續這話題。

“那就帶我去洗澡,不然惡心死我了我可不負責任。”

舒寒玉秀氣的眉頭一皺,撫摸雌性的手突然用力地抓住舒錦天的頭發,把他扯近自己。與他麵對麵,沉聲道。

【雌性要乖,不要惹怒我。】

舒寒玉這句話,用的是獸人語。舒錦天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舒寒玉冷漠的臉,嚴重懷疑自己幻聽了。以至於被人粗魯對待都忽略了。

“走。”

舒寒玉扯著舒錦天的頭發,把他弄上洞穴。舒錦天吃痛,為了分擔頭發的拉扯,他隻好配合地往外爬。

出到外麵,舒寒玉不給雌性喘氣的時間,一把把舒錦天丟進了河中。

舒錦天的身體呈弧線拋起,重重地掉進水裏。

‘噗通’一聲,水麵濺起一大片瑩亮的水花。舒錦天沉進了水底,立馬手腳並用地蹬出水麵,吐出一口河水。惱恨地與舒寒玉對視。

“你不要欺人太甚!”

舒寒玉不理會雌性的怒氣,淡漠道:“洗好了,就上來。”

說完,便坐在河邊上,皮膚白皙肌肉勻稱的身體,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幹淨而透亮,宛若上好的玉雕。目光森冷地看著河裏的雌性洗澡。

舒錦天抿嘴,憤恨地搓洗自己的身體。

濕衣服貼在身上很不舒服,舒錦天快速的脫掉衣服,一手拿著褲子**,一手拿貼身的長袖打底衫擦身子。

就連嘴巴,他也沒放過。扯起河邊的水草,嚼著洗了洗。可是舒錦天還是隱隱地聞到自己嘴裏似乎還殘留著那股濕腥的蛇味。惡心得嚼著水草直吐綠泡泡。

洗完澡,舒濕掉的衣服也洗幹淨。光著身子爬起來,把衣服學著錦天把舒寒鈺那樣,攤在灌木頂上。

舒寒鈺目光緊跟雌性的身影,看著他光溜溜地在眼前囂張地晃悠,還不時彎下腰,露出隱藏在臀縫裏的一朵小紅菊。

剛剛死命壓下的欲、望又有了冒頭的跡象。舒寒鈺感覺鼻子有些發熱,下意識地吸了一下鼻子。

好想再纏上去。纏得緊緊的,然後和他交、合。

可是不行,雌性還對他完全抗拒,為免和祖輩們犯下同樣的錯,他暗暗壓下火熱的欲、望。

舒寒鈺在洞中之所以會向舒錦天求歡,也是因為舒錦天刻意而為的順從,讓舒寒玉誤以為雌性已經接受了他,才鬧了這麽一出。

可以說,舒錦天也是,自討苦吃。

怕自己忍不住身體的渴望強迫雌性,犯下和同類同樣讓雌性不可原諒的錯,舒寒鈺不敢再看雌性誘人的酮體,改看雌性在地麵投下的影子。

地上的黑影忙忙碌碌的轉悠,一會兒變矮一會兒拉長。

舒錦天鋪好衣服,甩了甩頭上的水。他的頭發修剪的幹淨利落,長短合適看起來很精神。現在濕了水,再被他用力這麽一甩,竟然全部立了起來,活像一個黑刺蝟。

“喂!看什麽呢?地上有東西嗎?”

“嗯,有你。”舒寒鈺頭也不抬的回答,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雌性就在眼前。抬頭一看,見雌性不同的造型,微愣了一下。

舒寒鈺就回神,站起身,粗魯地拉起舒錦天把他帶到洞口。

“喂喂!有話好好說,別老說動手動腳的啊!”

舒寒鈺不顧雌性的掙紮,把他推進洞穴。

“啊~~~!”‘啪’!

舒錦天摔趴在了地上。洞口兩米高,下麵又鋪著厚厚的幹草,摔著到不疼。就是吃了滿嘴的灰塵,還有些濕的身體也沾上了些幹草。

舒寒玉站在洞口,居高臨下地看著雌性雌伏的身體,冷聲道:

“乖乖待著,我去找食物。”

說完,掉頭就走。

“吐!”舒錦天吐出嘴裏的一小節幹草,對著洞口哼了一聲。

“這暴虐的蟒蛇!!!”

舒錦天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撿起疊在洞角落處的被子。

作為一個穿衣服穿貫了的正常人,不穿衣服就有些不自在。

而且不管外麵怎麽炎熱,這洞穴都始終陰涼涼的。再熱的天都能快速讓人涼快起來。就像洞穴的主人一樣。

舒錦天裹著那塊撿來的被子,真心感激那倒黴丟東西的人。等他逃出去後,要是能碰見那穿越者就好了。這塊被子可就是憑證呢,要保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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