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膚色,正在往健康的小麥色發展。
一個大男人,白,並不能彰顯男人魅力。
男人,要有結實的臂膀……
他看著自己沒有肌肉的手臂,自己平坦沒有腹肌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什麽時候他才能像自己大哥一樣,擁有完美身材。
大哥皮膚白,被太陽曬了,也沒見到膚色改變,這應該是跟他的獸形有關。
大哥的皮膚雖然白皙,該有的肌肉卻一樣沒少,錦江眠很是羨慕,甚至聯想到了腹肌的觸感。
他甩了甩腦袋,不讓自己有什麽不該有的念頭。
大哥的腹肌是能隨便碰的麽?那當然是不能的。
說曹操曹操到,蛇禦回來了。
他放下東西,就往河邊去。
錦江眠就待在水裏,看著自己的大哥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在太陽底下,對方的身體好像在發光!
“大……大哥,你回來了……”
蛇禦點了點頭,下了水。
錦江眠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想著自己的身材跟對方比,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他匆忙清洗,然後起來穿上衣服離開了。
就連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都沒有清洗。
在大哥麵前,他可不敢秀自己平坦沒有什麽起伏的小腹。
再一看大哥,那結實的,清晰可見的腹肌線條,誰看了誰不豎起大拇指誇讚一聲。
到了屋子前,他看了屋簷底下,被收割回來的幾捆水稻,眼裏看到對方已經不是水稻了,是白米飯。
他二話不說,去砍竹子。
竹子沒看到錦江眠過來,欲哭無淚了。
竹子:求求了,可別逮著竹子一個種類薅啊。
砍回了竹子,他熟練的把竹子分成兩半,接著,再用石斧將竹子分成小段。
分好的竹子取下竹篾,進行編織。
在他靈魂的手底下,竹篾被變成了一張碩大的涼席。
他給四個邊做了收尾工作後,把涼席平鋪到一片空地上。
這時,蛇禦回來了,見他要提著水稻,連忙上前兩隻手一邊一捆提溜起來。
“我來。”
錦江眠聽著,感覺特別的有安全感。
他讓蛇禦把水稻攤到涼席上曬,自己則去把簸箕抬到了客廳。
他蹲下來,用手給簸箕裏的水稻揉戳按摩。
在他嫻熟的手法下,水稻顆粒脫落,安靜的躺在簸箕裏。
他把稻杆一根根的整理好,綁了起來,放到置物架上。
這時,蛇禦過來,他穿上了獸皮衣服,手裏拿著錦江眠的衣服。
“阿眠,我幫你把衣服洗了吧。”
錦江眠聽罷,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蛇禦拿著自己的褲衩問,那是什麽的場麵了。
他臉一紅,連忙說道:“我的衣服哪能讓你洗啊,你放著我來。”
蛇禦覺得幫對方洗衣服是福利,他很樂意。
“這有什麽?作為你的大哥照顧你是應該的。”
說完,就直接走了。仿佛過來,隻是為了跟他說一聲……
錦江眠讓自己不要胡亂想一些尷尬的事情,甩了甩頭,尷尬的畫麵拋出腦後。
他抬著簸箕,到房子的後頭去篩穀子。完事後,又放到石頭上曬著。
趁著太陽沒有落山,他又想起之前計劃要做木桶,因為其他的事情一直耽擱了。
製作了木桶和水缸的話,取水也方便。
事不宜遲,他去找了靈貓。
此時,靈貓正在休息,做著香甜的美夢。
突然,它感覺到有人在**它的毛發,於是不情不願的從夢裏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錦江眠在看著自己,嘴上笑意盈盈。
不用說,又是到了要用到它爪子的時候就。
“哥……不會又是要去刨土了吧?”靈貓弱弱的問。
“當然不是!我們刨木頭。”
說完,帶著靈貓把對方買一邊的木頭拖到樹陰地下。
他用竹片,丈量出長度,做下標記,便讓靈貓切割。
一人一貓通力合作,把木頭變成了大小長度相等的木板。
錦江眠為了取水方便,他今天要采用古法製作木桶。
他把沒用完的竹篾揉擰成一股,圈成圈,綁好。
接著,往土裏插木頭,用來固定竹圈。
木板上,被靈貓打孔,木板和木板之間,用木片打進孔裏連接。
竹圈固定外部,木桶上中下個纏繞一圈。
接著,他利用竹片丈量底部的寬度,再次利用同樣的方式,把木桶的底部做了出來。
木桶上寬下窄,底部可以從木桶的上邊放下,再用錘子,慢的往下敲。
竹圈在底部收緊,底也不會掉下來。
就這樣,簡陋的木桶就做好了。
木桶沒有提手,他直接抱起來,去裝了水回來。
他把木桶放到屋簷下,簸箕裏的穀子倒了進去。
漂浮起來的穀子,要麽是空的要麽就是發育不良的。
他撈起來無情的扔到一邊。
蛇禦也洗好了衣服回來,正在搭的曬衣服的架子前曬衣服。
錦江眠無意間看了過去,就見對方手裏拿著自己的褲衩子。
他尷尬的走過去。“大哥你幹嘛呢?”
曬衣服就曬衣服唄,拿著自己的褲衩看著不曬是幾個意思?
蛇禦一臉好奇問:“阿眠,這衣服很奇怪。”
錦江眠趕忙把自己的褲衩搶了回來。“哪裏奇怪了?”
“這麽小的衣服要穿在哪裏呢?”
被他這麽一問,錦江眠臉更紅了。這不是害羞的臉紅,而是內心尷尬到無以言說的臉紅。
他半黑著臉解釋了褲衩的作用。
錦江眠很苦惱,穿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餘的褲衩。
以至於,他每天晚上都要清洗褲衩子,晾曬在外麵,第二天醒了,幹了再穿上。
要是碰到下雨天,那可就完犢子,他裏麵了可就是空嘮嘮的。
說到這裏他是很好奇,蛇禦變回人形態的時候,裏麵也是空的,人家是怎麽習慣的?
蛇禦聽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說:“原來這個小衣服這麽重要啊,要製作這樣的小衣服,可不能用尋常的獸皮。”
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用自己的蛇皮來。
之前,進階褪下來的皮,都被他完好的保留著,要是,能給阿眠用來製作這麽重要的衣服的話,他非常樂意。
“即便能找到合適的獸皮,沒有針線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