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川眯起危險的眸子,下一刻,他帶著掠奪性的吻落了下來,穎疏左避右避不可避免的被他親到,他重重地吮吸著細嫩光滑的肌膚,香滑的感覺讓他愛不釋口,像是罌粟般的上了癮。

他的粗魯和狂野,使得穎疏柔嫩肌膚摩擦的絲絲作疼。她的極度不配合,讓司慕川動作進行得並不順利。身下的欲望暴漲,讓他有一種毀滅的衝動。

“不要……唔……”

實在是覺得她的雙手礙事,司慕川扯下胸口的領帶,動作迅速的將她的兩隻手繞到了頭頂上,三兩下就綁的嚴嚴實實的,雙腳被他強行分開,攤成一個大字型。

“司慕川,你瘋了,我說過我不要!”穎疏實在沒有想到他會不顧自己的意願強行索取,她說話的當口,白色的睡衣‘噝’的一聲在他的手中瞬間碎成了一片一片,飄飄灑灑的四處散落。光、裸的肌膚乍然暴露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個細小的顆粒,近距離可以感覺到她微微發顫的身體,以及臉頰上因為怒不可遏而迸發出的血紅。

印象中熟悉的胴體呈現在眼前,不由得身下之物更加耀武揚威,因為沒有戴文胸,她胸前高高突起的小山丘隨著激動的呼吸起起伏伏,兩團白色的豐盈晃來晃去,兩顆紅色的櫻桃鮮豔欲滴。

他的眸中火光更甚,從她抗拒的臉上移到了白色蕾絲內內包裹著的地帶。

被他肆無忌憚打量著光、裸的肌膚讓穎疏有一種想遮掩的衝動,但是,不能,她根本無法動彈,白皙的手腕上已被磨出了勒痕,雙腳因為長時間被壓製的姿勢早已發麻,不能並攏。

“不要?由不得你做主!”他驀地一聲低吼,扯下了她的最後一層遮攔。

“不要……”穎疏驚叫著出聲,她不斷地搖著頭,眼角不禁流出了淚花。她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他做、愛,司慕川,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她,還是她根本一點都不了解他,或許真實的司慕川本就是如此殘忍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看見她眼角的晶瑩劃落,像是滴在了他的心頭上,手下的動作頓了頓。

同情是一種多餘的東西,司慕川,清醒點吧!

他在心裏告誡自己,難道你真的想要和白穎疏幸福美滿、白頭偕老麽?別忘了,她的身份!

做夢!連夢都別想!

頃刻間,司慕川眸光恢複了深藍,眼底蘊著一抹殘忍的神色。

“啊……”

他的堅挺橫衝直撞的進入了幹澀的秘地,穎疏發出一陣痛呼聲,幽藍色的燈光將房間照的幾分明滅,她蒼白的臉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轉為淡淡的淺藍。

幾乎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讓她的下、體猶如撕裂般的二次疼痛。她的秀致的臉幾乎皺成了一團,整個人**地抽搐起來。兩片幹澀的唇瓣費力發出細微的聲音,輕如蚊呐,幾不可聞。

就連司慕川也感覺到她身體的不對勁,馬上退了出來,分身依舊欲望高漲,上麵沾染著些觸目驚心的血絲,他暗詫,怎麽流血了?

低下頭查看,她虛弱的好像一張輕飄飄的紙,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麽話。司慕川迅速的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得到自由的雙手並未馬上恢複了行動能力,仍是保持著被綁時的姿勢。將她攤放平整,下體果然有些血跡斑斑。

穎疏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依舊皺著眉,她順著司慕川的視線一看,竟是有血,心中遲疑了一下,是月經嗎?還是和上次一樣被他弄傷的?

“現在你滿意了?”她微弱的聲音響起,眼神卻似啐了一層寒霜。費力的支起身體,全身各處都疼痛無比,由此可見剛才司慕川是有多粗魯,完全沒有顧忌她。

司慕川嘴巴動了動,不知該說些什麽。幽藍的眸中閃過一絲愧疚,卻在腦海中閃過某個畫麵時迅速地湮沒,眸底是濃到化不開的墨藍,那裏隱隱迸發出一陣凜凜的冷冽之氣。

這個時候,穎疏真的很想問:司慕川,你愛過我嗎?

在他注視的目光下,白穎疏一點一點地從**爬起來,她怕自己不夠堅強,忍住沒有掉一滴眼淚,用冷若冰霜來麻醉自己,承認吧,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當初你所認識的司慕川,或許從他態度變化有意避開自己的那一刻,他們便無法挽回了。

“司慕川,我們……”離婚兩個字徘徊在口中,穎疏居然害怕說出口。沒有出息的她根本無法接受永遠地失去他,和他分道揚鑣再無瓜葛,看著他成為別人的丈夫。天,她到底該怎麽辦?

踩在地上的每一腳都困難萬分,她恨現在的自己,尤其是在司慕川如此對待她之後,她還愛著他,仍然舍不得放手。

她一直將自己泡在客房的浴缸裏,溫熱的水溫將身體的疼痛緩解,卻緩解不了昨夜的酸楚和心痛。

……

早晨,別墅裏年輕女傭來上班,見到俊美的男主人瀟灑不羈的坐在沙發上。這是肖麗第二次單獨和男主人相處,平時卑微的她隻敢在角落裏偷偷的窺視著他,最近她很少見到男主人,他似乎不常回來,連帶著自己的工作都少了幾分興趣。

“你過來。”低沉而醇厚的嗓音飄了過來。

語氣明明是那麽冷酷,卻讓肖麗受寵若驚,她驚慌失措地如一隻小兔子般疾步走到司慕川麵前,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他。

司慕川很煩躁,尤其昨夜看見白穎疏柔弱的受傷的以及冷卻的眼神,一切如預想中的那樣順利,為什麽他沒有那種興奮,反而情緒低落起來。最遲明天,明天白景瑞就會放出來了……

突然意識到某個緊張不安的女傭還在麵前,司慕川不走心地瞥了一眼,含蓄的愛慕比起明裏的癡纏讓他省心,“太太的藥你有給她吃嗎?”

對了,肖麗一直記掛著,司慕川吩咐的,每天早上給白穎疏煮一碗補血的湯,加上司慕川給的一小瓶白色的藥片,上麵寫著一堆洋文,肖麗書讀的少,根本看不懂。不過,“太太這段時間沒怎麽回來住,所以……”

女傭的結結巴巴,瞬間激怒了司慕川,幽藍色的瞳孔收縮放大,定定的望著她,肖麗感到一股威脅的壓力逼近,打了幾個冷芒,她是不是犯了什麽錯誤了?變得更加的誠惶誠恐,不敢抬頭。

“自從太太住進來之後,你一共給她喝了幾次?”司慕川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已經不受控製了,盡量放緩了聲音。

肖麗餘光掃到司慕川吃人的表情,越發微顫顫,“一次。”話說的越來越小聲,幾乎聽不到,聲音中染上了一絲顫抖。

一次?

司慕川挑起冷峻的眉峰,他迅速回憶了一下,他們在家裏做的好像隻有一回而已,不會是懷孕,應該是經血或者其他撕傷之類的。

見他似乎在思考,肖麗小心翼翼的開口:“先生,今天要不要給太太……”

“不用了。”司慕川沉下了眉峰,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一抬,徑直邁了出去,又似乎想到了什麽,轉過側臉,眯起幽藍的眸子,“這件事情不要讓她知道,否則……”

他迷人而危險的側臉仿佛最美麗的罌粟花,肖麗又喜歡又害怕,點頭如搗蒜,“先生,請放心好了。”

孺子可教。

其實連司慕川自己也沒有想到為什麽不讓她知道,事到如今,開弓是沒有回頭箭的,知道了反而更有利,隻是……

大門沒有關,高大修長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視線之中。

肖麗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開始思考司慕川說的話,那個洋文的小瓶子到底是幹什麽的,看起來男主人和太太的感情是不錯的,不會是她所想的那樣的吧!如果真的是那個藥……肖麗捂住了嘴巴,睜大了雙眸。

這時候,樓梯口隱隱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肖麗見白穎疏多日未見,兩頰蒼白,臉色憔悴,身體弱不禁風,走起路來好像一陣青煙似的要被吹走,連忙上前攙扶,“太太,怎麽起這麽早,要用早餐嗎?”

白穎疏無力的搖搖頭,她哪裏吃的下早飯。不知不覺在浴缸裏泡了好幾個小時,沒有見到司慕川,是該慶幸還是……

肖麗覺得今天早上的氣氛一直不太對勁,女主人的身體看上去那麽虛弱,男主人竟然那麽早就離開了,兩個人說不定是吵架了。不知道為什麽,她得到這個結局潛意識裏竟會升起了某種興奮,明明知道這種心思未免太過卑鄙和狹隘了,就是控製不住思緒的紛飛和蔓延。

見肖麗一愣一愣的心不在焉的樣子,穎疏以為她沒有聽見,又重複了一邊,“不用弄早飯了。”

“哦,好。太太我扶你出去吧,我看你不太舒服的樣子,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肖麗想了想說道,“先生也是,難道忙的連自己的妻子生病了都空陪嗎?”

白穎疏聽到司慕川的名字臉色變了變,被肖麗敏感地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