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水蛇一樣擺動的身軀加速了血液的流動,他的眼底一片猩紅和狂熱,抓緊了她柔軟的腰肢。

慢慢地,穎疏覺得沒有那麽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身體真的很複雜,會出現這種反應。

長久來的憋悶一掃而空,司慕川仍保持著一絲清醒狀,她的滋味確實不錯,緊致的身體讓他產生一種新鮮和留戀感,如果……他的眸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猛地一激靈,瞳孔放大,眼神冷似冰:他是怎麽了,被迷惑了麽!

從上麵往下看,她飽滿的雙峰深深挺立,中間一條漂亮的迷人的溝壑,往下是不盈一寸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富有彈性的翹臀,筆直修長的雙腿像布娃娃一般無重心的勾著。一張素雅的臉上滿是情欲和靡麗風情,淩亂的發絲打在臉頰上,有一種妖豔到驚心動魄的美!

“唔……”因為太過激烈,癱軟在**的穎疏無意識地發出了嘟囔聲。

司慕川望過去,隻見她臉上的表情恬靜安好,長長的睫毛輕顫著,臉頰紅潤光澤,小小的唇瓣又紅又腫,鮮豔欲滴。再往下是一絲不掛的胴體,天使般毫不設防的臉蛋,魔鬼般曲線的身材,單單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像是無聲的**。

整個夜裏,穎疏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司慕川來回擺弄和折騰,偏偏總有一縷意識尚存,能清晰的記得某些體味和姿勢,由衷的感到羞澀和無恥。

等到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累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勉強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俊臉隻稍輕輕一動就能貼上,她緊張的退後了一步,驚叫道:“你怎麽還在?”原來真的不是夢,她還以為司慕川跑到夢裏麵和她纏綿!

司慕川俊美的令人窒息的臉龐如初生嬰兒般的悠悠轉醒,原本幽藍的眸子折射出天空的藍色光芒,未著寸縷的寬肩窄腰,精瘦的胸膛,以及耀武揚威的……騰地,白穎疏臉頰滾燙……昨晚、似乎、他們的戰況很激烈!

自己的身上就不說了,白皙的肌膚上都是紅色的印記,連司慕川的背上都有,她記得是自己的指甲抓出來的。

“你昨晚拉著我不肯放,穎疏,原來你也很想——”

“你胡說!”白穎疏羞惱的將他打斷,世上的任何女人都不願被心愛的男人當作如狼似虎的欲女,她也不例外。

司慕川一臉揶揄,嘴角掛著誌得意滿吃飽饜足的笑容,聲音變得暗啞起來,“你昨晚的樣子很迷人!”

紅暈爬上臉頰,穎疏有些不好意思撇過頭。

司慕川還想逗弄她幾句,“叩叩叩”敲門聲響了起來。

“大小姐,你還沒醒嗎,快八點了,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吳嫂的大嗓門裏麵的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穎疏咯噔一下,她的房門貌似沒有反鎖,隻要有人從外麵打開門,就可以看到他們兩人一絲不掛的狼藉樣!談不上捉奸在床,起碼得被貼上‘空虛寂寞欲求不滿’的標簽,有哪個大家閨秀政界名媛會在沒有結婚之前把男朋友在家裏留宿?

“知道了,吳嫂,你去忙吧,我起來了。”一爬起來,身體像是散架了被重新組裝過一般,沒有一處地方不疼,尤其是那處火辣辣的疼,與第一次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慕川,你個禽獸!勉強站直了身體,白穎疏咬牙切齒進了浴室,不多時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等到出來的時候,旖旎的氣息縈繞鼻端,**已經空無一人,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見了,窗台上,香檳色的蕾絲窗簾被風吹動的厲害,窗戶大敞著。難道他又是爬窗出去的?

她走到窗口邊,哪裏瞧得見司慕川的影子?這裏是二樓,白穎疏往下看,足足有四米的高度,他的膽子真大,都不怕摔傷嗎?心中又不禁擔憂起來。這時,吳嫂的催促聲又來了,她看了下時間,居然快八點了,急匆匆的跑下了樓。今天還得去一趟市政廳,然後再去教育局報道。

下樓的時候,餐桌上照例做好了早餐。白景瑞的位子空著,她想想也是,父親又不像她,一定是用了早飯才去上班的。

吳嫂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大小姐,司先生來接你上班了,一會兒你把早餐帶在車上吃。”她已經準備好了便當盒,隻得手忙腳亂的白穎疏下樓。

“啊?”穎疏錯愕了一下,視線往客廳的方向移過去,那一臉悠然自得,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衣冠楚楚的人不是司慕川還有哪個?

……什麽?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是來接自己?白穎疏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櫻唇微張。

“我就知道你會賴床,傻站著幹嘛,快走!”司慕川催促道,西裝筆挺,裏麵的襯衫當然是昨天的那一件。不知道他是哪裏洗的臉,又是怎麽溜進來的,門口的保安到底有沒有在偷懶,穎疏心裏咋舌,這個家夥儼然是一個衣冠禽獸,想起昨天晚上他的野獸行徑,尤為讓人發指。

“你——”簡直太不要臉了!要不是他,自己怎麽會起不來?氣憤歸氣憤,穎疏還是明智的上了司慕川的車。

“怎麽,生氣了?”他調笑著問,幽藍的眸中滿是戲謔的神情。

穎疏幹脆別過頭,看向窗外的風景,胃裏有些難受,吃不下東西。

“穎疏,昨晚的事怎麽能夠怪我,你讓我忍了那麽多次,補償一下總是應該的吧!”司慕川理所應當的道。

“司慕川,下次不準你亂來了,不要再做危險的事情。”

“原來你是在擔心我嗎?”司慕川湊近她,很自然的呼吸到她沐浴後的清新體味,莫名的讓他心曠神怡,絕對比什麽名貴的香水更舒適。

“我隻是希望結婚的時候新郎的腿是正常的。”不得不說,嬌羞這種事情穎疏在神智清醒的時候是做不來的,除非被他**,隻要不看見他的眼睛,不接觸到他的呼吸,應該是沒問題。

“嗬嗬……”司慕川低笑了起來。

可惡!她在心裏下定決心,決不讓司慕川逮到機會,**運動這種事還是留到婚後進行吧!

忽然,司慕川靠邊停了車。還沒有到目的地,他去幹什麽?

穎疏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疾步優雅的走向——藥房,疑惑他要買什麽?腦海中仿佛抓住了一點,又逃走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司慕川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上了車,遞過來一片白色的藥片和一瓶礦泉水。

“這是——”

“我們昨天沒有做任何措施。”司慕川話隻講了一半,眼神透著一股嚴肅。

穎疏失神的看著他手中的藥片,心情不知道是怎麽了,有一種不知所措或者還有別的什麽。她怎麽忘了,這是避孕藥,即使再沒有見識,活在信息技術豐富的21世紀怎麽能不知道避孕藥。從前潔身自好當然不用擔心這種問題,現在情況不同了,她和司慕川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了!

她當然沒有想過有關於懷孕的事情,孩子對她而言毫無概念。可是,沒概念不代表不喜歡。她和司慕川就要結婚了,為什麽非要避孕?有一個屬於他們共同的小天使降臨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嗎?

“你、不喜歡孩子?”穎疏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沉默了許久,才把不自然的目光投向司慕川,小心翼翼的試探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