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想你34B的胸部不至於讓我有懷念的衝動。”隨即,白穎疏被司慕川的調侃臉色如調色盤,泛青泛白又泛黑,“司慕川,你……”簡直欺人太甚!

司慕川嘴角斜肆上揚,“我說笑的,隻是直覺認為那個人有問題,就跟了上來。”他的解釋並沒有讓白穎疏覺得消氣,到是衝淡了些方才的沉重氛圍,她的心情沒有那麽沮喪了。

當他問什麽地方下車的時候,她眉心緊鎖陷入了難色。現在衣衫不整的樣子肯定不能回家,父親說不定已經大發雷霆,自己偷跑出來了一整天。悲哀的是可以信賴的朋友少之又少,如果去酒店的話很容易被人認出來……她支著酸脹的腦袋靠著車窗陷入了苦惱,也許是太累的關係,糾結間眼皮子上下龕動就這麽耷拉上了。如此不設防的睡著,也許,她潛意識裏已經放下了對司慕川的戒備。

隻要一想到這驚心動魄的二十四小時,感覺如做了一場噩夢。夢醒過來,幻想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她依舊是那個家庭和睦感情美滿的白穎疏。

深夜12點,車窗外夜色濃重,整個城市漸漸陷入了安靜。

……

“啊……”白穎疏慘叫一聲,一頭的冷汗,捂著胸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以及一盞陌生的水晶吊燈。瞳孔的光線一寸寸聚集,無論是夢中抑或是現實中,淩哲修和白穎婷背叛時的傷心以及差點被綁架侮辱時的恐懼總是徘徊在眼前揮之不去……

“醒了?”

低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一張睡眼惺忪的臉放大在眼前。她嚇得一怔,遲疑了一秒鍾才恢複了反應,“你怎麽會在這?”

“我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很奇怪嗎?”司慕川若無其事的坐起身來,語氣稀鬆平常沒有什麽起伏,完全不當一回事。

這是他的房間?白穎疏環顧一圈,記憶一點一點複蘇,暗詫自己居然安全意識越來越薄弱在他的車上睡著了,“昨晚你為什麽不叫醒我,啊……你怎麽不穿衣服?”她趕緊撇過臉來,忽視瞬間漲紅的耳根子,眼前全都是司慕川半身的春光乍現:他似醒非醒的眸子半眯著,光潔的額頭上被一些碎發掩蓋,大概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唇瓣的顏色泛著一層淡淡的粉光,整體呈米色光滑的肌膚下是極具性感的鎖骨,健碩的胸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鍛煉身體,隱約甚至瞄到了腹肌的存在……上次沒怎麽注意,沒想到這身形絕對和世界男模相媲美。

“我喜歡裸、睡,白小姐不是早就知道嗎?”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發紅的耳根,淡粉的臉頰。他竟敢不要臉的提上次的事情!白穎疏臉色由紅轉黑,感覺到床麵上的重量變化,她更加不敢轉過臉去,突然低頭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男式的白襯衫尖叫出聲,“是誰給我換的衣服?你對我做過什麽?”

麵對她怒氣衝衝的質問,司慕川邊慢條斯理的穿著襯衫,邊回答:“白小姐的問題這麽多,我究竟該先回答你哪一個?另外白小姐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

他輕鬆的兩句話,堵得白穎疏莫名有些理虧。即便是他救了她,也不能隨便看光她的身體,自動忽略上一次不清醒時發生的關係。

“第一,你昨晚睡的太熟我喊了你好幾次都沒醒,隻好把你帶回家;第二,家裏隻有一張床,我不喜歡睡沙發;第三,你確定要讓其他人看到市長千金衣衫不整的模樣嗎?第四,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你做些什麽,你就不會是穿著衣服,我的回答你滿意嗎?”他優雅地扣好最後一粒扣子,嘴角噙著一抹調侃的笑意。

“非、常、滿、意!”她咬牙切齒回答。白穎疏發覺兩次和司慕川的接觸結論,自己絕對不可能在語言上戰勝他,偏偏她的自身修養造成了攻擊詞匯的匱乏,隻能在心裏氣的牙癢癢。隻是司慕川下一句話真的讓她有破口大罵的衝動。

司慕川換上了低調而名貴的深色西裝,整個人顯得英俊而精神。白穎疏想到一句話最適合形容他,衣冠禽獸,道貌岸然。仿佛往他的身上冠上貶義詞能讓她的心裏達到平衡。心裏暫時平衡的她平靜的道:“麻煩你幫我準備一套女裝,謝謝!”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好像判斷錯誤了。”他打開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又轉過臉對她說道。

“什麽事情?”白穎疏認真的聽著。

“你的胸圍、好像不止36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