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漿番外篇 賴的就是你 14淮,你就是一個無賴

有時候都說女人是世界最難琢磨的生物,其實男人更是。

就如江淮,明明前兩天還對自己算得上語氣平和,可是沒兩天就又恢複了他那毒舌的麵目,還真的是無時無刻的在譏諷嘲弄自己。

或許他覺得這就是他所謂的快樂。

唐曉站在他的公寓門口,這種心理就更加的明顯,剛剛還一副很嫌棄自己的樣子,可是下一秒就話鋒一轉:“趕緊過來”

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對著自己的傭人發號施令。

她敲了敲門,可是沒反應。

她再敲。不間斷的敲門,直到裏麵的人很不耐煩,他漫不經心的來看門。

門打開,唐曉剛想生氣的指責他,在家裏為什麽半天不開門,好得也是你自己讓她來的好嗎?

可是她都還沒出口,男人就先她一步,脾氣很大的指責:“敲,敲,敲,門敲壞了你能陪得起嗎?”

“一扇門有那麽了不起嗎?”竟然還質疑她賠不起,雖然她現在沒有工作,在國外那幾年她還有點小積蓄的,一扇門,最多就幾千塊,她還拿不出,他也太小瞧人了吧。

“賣了你都賠不起”江淮頂著蓬鬆的頭發,極冷極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嗤的哼道。

“又不是金子做的”唐曉不屑的說道,說的自己很不值錢一樣,現在女孩多稀缺,隨便嫁個人禮金都十幾萬好不,還鄙夷自己不值錢,果然一個眼裏隻有醫學的人,這點社會知識都沒有。

江淮嗤之以鼻的哼道:“像你這種膚淺的女人是不會懂的”

說門就說門的故事,怎麽又上升到了人格的侮辱了?

她跟在他的後麵正要反駁他,他突然一個轉身,她嚇了一跳,就又聽見他說:“你是屬烏龜的嗎?我都要餓死了”

剛剛他說自己是一個膚淺的女人,自己還沒和他理論,現在倒好,她竟然又把自己的屬性的變了,不就是變相的說自己慢嗎?

可是自己這麽慢還不是因為她,剛剛她在門口敲了多久門,難道他不知道嗎?

現在竟然還把罪名掛到她的頭上了,還真的豬八戒掄家夥,倒打一耙:“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

話都還沒說完,他逼迫的眼神就直接逼向她,讓她明明已經到嘴巴的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裏。

還聽到他很大爺的說道:“現在我是主人,你是傭人,無論我說什麽都是對的,你不能反駁,也不許反駁,我叫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說要吃飯,你不能給我喝粥,我想散步,你不能叫我去跑步,如果不心情不好呢,你就要試著說笑話給我聽,如果我...”

如果不提前先說好,每天這個家裏就會變成了一個辯論的場所了。

一大段的要求,就是他要怎麽樣,她就不能怎麽樣。

而且他還特意著重說明了一下,不能打擾他睡覺,否則他脾氣就算很差,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也就不要怪他了。

難道剛剛他在電話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是因為他有起床氣嗎?

好像突然心裏一下不那麽難過了。

江淮見她愣著,敲了敲她的頭:“我叫你來是伺候我的,不是來觀光旅遊的”

唐曉才回過神來:“好,我知道了”

“在我洗完澡出來,我必須要吃飯,不然服役期限延長”江淮威脅的說道。

“你洗澡很快嘛?”唐曉問道,她要估算一下時間,不然他洗澡很快,可能自己麵都還沒煮好,他就出來,或者他洗澡超慢,讓麵早就糊了。

“怎麽,想偷窺?”江淮唇角一勾,眼角帶著點邪肆的笑看她,還湊近她的臉。整個灼熱的氣息都噴在她的臉上,有些想要調戲她的意味。

他的氣息太過撩人心扉,唐曉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臉也泛起了紅暈,反駁道:“我才沒有”

“嘴上說沒有,心裏卻想得不得了吧,畢竟欲望比較大的女人,某些方麵總是出於常人一點";江淮站直自己的身體,又帶著淡淡的譏諷道。

這個男人嘴巴需要這麽毒,一刻不羞辱自己,他心裏就難受是吧。

經過這幾次,唐曉會江淮的內心有了一些簡單的理解。

他應該就是嘴巴毒一點吧,內心還是挺好的。

如果真壞的話,他應該也不會跟著老師一起進手術室幫自己的爸爸做手術吧。

“我哪裏欲望大了?”唐曉紅著臉反駁。

“那晚,你差點沒把我榨幹,還說你欲望不大”江淮冷笑的說道。

“那晚是意外好嗎?”那晚的情形她還是記得的,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在所求,可是她是被下藥了啊,情有可原啊,他怎麽天天拿個這個事情來說啊:“或許是你自己不行呢,才覺得我欲望大好不”

說道後麵的字,唐曉的聲音小得就好像隻能自己聽見了。

可江淮是誰,她說的話全數都進入他的耳膜,他臉色立馬沉青,眸光也立馬變得淩厲起來,恨不得一副要吃人的架勢死死的等著唐曉,甚至連發出的聲音都像是從喉口裏發出的:“你說誰不行?”

唐曉發現自己講錯話了,男人有幾方麵是禁忌,容不得任何人質疑,特別是有些方麵,你說他不行,他都很容易就聯想到那個方麵,更何況唐曉還是明明白白,說他的不行。

他會不會殺了自己啊。

她立馬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她再怎麽解釋,他的臉色一樣鐵青。

好像不會放過她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逃跑啊。

她轉身就要逃,可才剛一個轉身,男人就直接抓住她,像拎小雞一樣,拎住她的衣領,把她轉了一個彎,把她摁在隔得最近的一麵牆上,全身散發出可以凍死人的寒氣,目光凶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剛說我不行?”

“不是,不是,你聽錯了”唐曉連忙否認,如果承認自己說了這個,她等一下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覺得我耳聾了?”江淮的目光幽寒的讓人身子直顫。

“你怎麽會耳聾呢,你還這麽年輕”唐曉目光有些躲閃,不敢看他,怕自己會被他陰鷙的目光給殺死。

“那既然我不會耳聾,那你剛剛就是說了我不行這樣的話?”他雖然嘴角勾起了星點的笑意,可是她怎麽覺得那麽的滲人呢?

都說不能和女人爭辯,因為你說什麽她都會反駁你,還會讓你陷入了到下一個的尷尬境意。

可好像眼前的男人也是這樣。

她好像怎麽說的都不對啊。

她該怎麽辦?

承認也是死,不承認也是死。

反正都是一死,讓她還是當一個誠實的孩子好了。

倏然她抬起眼眸,佯裝著很鎮定的樣子,和他那攝人魂魄的眸光直接來了一個對視,緩緩的說道:“對啊,我就說你不行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說完這話之後,唐曉死死的閉上眼睛,等待著男人的懲罰。

江淮死死的盯著閉上眼睛,一副馬上要英勇就義樣子的女人,氣得他狠狠的磨牙。

這個該死的女人,剛剛說了一次,他可以當做是一個說話不經大腦的傻大姐。

可是現在她竟然再一次的重複,自己不行?

那晚的英勇戰績,都還不斷的在他的腦袋裏不斷的徘徊。

什麽一次一夜七次郎,和他一比都弱爆了。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還竟然敢質疑他的能力,他不給他一點顏色看一看,她還真當他是病貓啊。

唐曉眼睛死死閉了很久,都沒等到他的巴掌或者其他的暴力行為落下來。

可是她剛想要睜眼睛,自己的腳步突然就離開的地麵。

整個人就直接騰空了。

自己被江淮來了一個公主抱啊。

她嚇了一跳:“江淮,你幹什麽?”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還有等一會你可不要求饒”江淮凶巴巴的對著他說道。

等一下,難道他是要驗證他行不行?

難道他是要....

唐曉立馬開始掙紮起來:“我不要,江淮”

“現在輪不上你說不要,在你說出那樣的話時候,本身就是一種邀請,現在再來裝,不覺得有些晚了嗎?”江淮把他抱進自己的房間,直接把她扔到**,沒有一點的憐惜。

幸好他的床不太硬,不然她一定會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在他如餓狼一樣撲上來的時候,唐曉立馬跳下床,朝著門口那個方向逃跑。

江淮也直接去抓她,在客廳的地毯上直接把她抓住。

撲倒在地板上,呈現出一個男上女下的狀態。

唐曉的胸膛因為剛剛的追逐,又或許他的離得自己太近,她的氣息變得極其的不穩,連胸膛都在劇烈的抖動著,雙手還是抵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江淮,你起來?”

“起來,這不是就是想要的嗎?”江淮壓著她,她的身體很難柔軟,柔軟都好像能夠觸動他心裏的某些變化。

“誰要了啊,你快點起來啦,地板太硬了”雖然鋪了地毯,可是他一個大男人的重量全都壓在她的身上,這樣就算再軟的地毯。她的後背也會很疼的啊。

“你不是就想要在這種地方嗎?剛剛在**你不要,你非要躺在地板上被我壓,我有什麽辦法?”江淮盯著她漲紅的小臉,有開始他的毒舌之路了。

靠,這個男人怎麽不臉。

竟然把話說得這麽冠冕堂皇。

而且還擺出一副如今自己被壓在地板上,都是自己的錯一樣。

她羞憤的瞪著他:“江淮,我現在你的傭人,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江淮好像真的把話聽進去了一樣,嘴角一勾:“所以啊,地板這種地方最適合你傭人的身份啊,畢竟傭人嗎,在哪裏被壓都不會太大的怨言啊”

他又一次的侮辱了她。

她的心又在一次受傷了:“江淮,就算我現在是你的傭人,我也是又尊嚴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侮辱人?”

江淮很大爺的說道:“不能,因為當你答應給我當傭人的時候,你的尊嚴就已經被我踩在了腳底下”

“江淮如果你真的這麽討厭我,你可以不要我當你的傭人啊,你每天看著你討厭的人,難道吃得下去飯嗎?”唐曉唇角勾起了苦澀的笑容。

“當然,讓自己討厭的人服務自己,這難道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嗎?”江淮笑著說道。

“你真的是一個bt”如果是自己討厭的人,應該不會想要見到他吧,可是呢,他剛好相反,真是一朵奇葩。

”等一下我會更bt“江淮壓低自己的身體,突然親了一下她的耳廓有些邪惡的說道。

她的耳廓處是一個敏感的地帶,他這一親,不僅她覺得癢,更重要的是惹得她一陣顫栗。

江淮更是滿意一笑,就在她的耳邊說道:“真是一個**.婦";

唐曉臉立馬一白:“江淮你太侮辱人了,竟然我是**.婦,你就趕緊放開我,這個傭人我也不做了,一秒髒了您江大醫生的眼”

江淮的臉色又立馬一變:“怎麽現在你爸的手術做完了,你就打算卸磨殺驢了?”

這個比喻還挺恰當的:“如果你覺得你自己是驢,那你就可以這麽理解”

江淮的臉鐵青,他竟然又被她耍了。

她竟然敢變著法子罵自己不是人。

自己對於他還真是太好講話了。

他眉眼一挑:“那我是驢,難道你就不是嗎?而且你還是一隻正要被我艸的母驢”

唐曉一愣。

江大醫生竟然說出這麽汙穢不堪的詞語,還真是讓人太跌眼鏡:“是嗎?那正好說明我們絕配”

“誰要和你配,你最多隻是我一個傭人,加暖床的工具”江淮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的想上位。

竟然還說自己和他絕配。

誰要和她一個**的心機女絕配,那自己不就成為了一個**的腹黑男了嗎?

腹黑他可以接受,**他可萬萬不可當。

這麽多年他,都一直潔身自好。

唐曉的眸光立馬暗淡了下去,就如一顆星辰慢慢的被升起了太陽的光芒碾壓了下去,它的一點光都見不到了。

唐曉的眼睛泛起了澀澀的疼,心也好像被鐵絲給捆住了,有一種遊絲般的疼痛在不斷的纏繞著她:“江淮,你真的要見我傷心,就開心了嗎?”

“當然,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諺語嗎?如果你受傷了,就是親者痛,仇者快”江淮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說自己和她是仇人,自己和他到底有什麽仇。

除了那個自己騙他,就沒其他了啊。

他幹嘛天天耿耿於懷啊。

“所以啊,你就不要再反抗了,或許給我多睡幾次,或許我就厭惡了你,你就可以自由了啊“江淮補充道。

“江淮,你就那麽喜歡和我做嗎?”唐曉仰頭問他。

“也沒那麽喜歡,不過呢,送上門的,也沒再送出的道理不是?”江淮有些心口不一樣的說道,雖然他嘴上天天說討厭她,厭惡她,鄙夷她,覺得她是一個嫉妒**的女人,可是人,他身體好些就對她有感覺,他的那個球球好像就隻能進她的那個洞洞,其他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也是說了奇怪。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藥的魔力。

唐曉冷冷一笑:“可是你當時說過,你說你不會再上我第二次,因為你覺得髒”

她打算用他自己說過的話來堵他。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說道:“傻姑娘,相信男人的話,你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來得更實際一點,更何況,反正都髒了,也不怕更髒不是,你也知道我是醫生,到時候再消消毒就好了,反正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什麽難事”

是啊,人的夢想都會輕易的改變,更何況是說出的一些話呢。

她還真是太天真了。

唐曉罵道:“江淮,你就是一個無賴”

江淮不生氣,反而笑得有些張狂:“你前麵不就喜歡我這個無賴嗎”

“我當時真是瞎了眼”唐曉真想自我雙眼,她當時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對他一見鍾情。

才會被他虛偽的外表給深深的迷惑了。

“好了,不管你瞎不瞎,現在不要瞎就好,好好的看一下到底我行不行”江淮終於扯到了正題上了。

他早就等不及了,身體裏的那種強烈的欲望就好像火山一樣,立馬就要爆發出來了。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大大的妖精。

專門來勾搭他這種好男人的妖魔。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江淮手到擒來。

沒有過幾分鍾,就在女人的反抗中,兩人坦誠相待。

而且他直接扶著她的腰,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把自己的球球打進那個專屬於他的洞洞中。

疼得唐曉直冒冷汗,而且還不斷的拍打他:“江淮,你混蛋,混蛋”

男人在這個時候女人的任何的動作都會被視為一種挑逗的行為。

所以他直接把她打開他的動作看做了一種情調,更是把他的球推進他的洞中一分,甚至要直到洞底。

疼得唐曉直接喊了出來:“疼...輕點”

或許他終於良知發現了,動作也慢慢的緩了下來。

還開始親吻她。

這是她的第二次,她還是覺得疼。

書上都不想這是一種享受的運動嗎?

還有電視裏的女人每每這個時候,都會露出那種欲仙欲死的模樣。

童話裏都是騙人的,任何的事情都要自己親生體驗過,才會有真的感覺。

不能相信別人的話。

突然他讓她變化的一個姿勢,這樣的動作,他的武器更加刺入了幾分。

男人還發出一連串的低沉的的聲音,緊接著他就更加加快他的動作,讓他自己感覺到無比的愉悅。

唐曉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其實可不可以認為,其實在他的心裏也是有地位的,隻是他那種傲嬌似的性格,讓他口是心非了。

她突然很想問問他,而她也開口:“江淮,其實你是不是....?";

可是話都還沒說完,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嚇得唐曉的身體一陣縮躲。

差點沒要了江淮的命。

他凶狠狠的看她。

她立馬說道:“有人”

“送餐的,別管他”江淮可不想現在停下來。

可是很快門口就響起了聲音,並不是送餐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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