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爸爸摸媽媽,羞羞

烙夏笑著說。

“呀,羞羞,爸爸不知羞,居然親媽媽1

池裏的寶寶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對望一眼,齊齊笑彎了眼睛。

家的氣息,連在這裏都感覺到了。

烙夏感覺到非常幸福。

“寶寶,認真點,爸爸親媽媽又關你什麽事了?”白安沅朝寶寶擠眼睛。

寶寶得意地揮動著小手,“我就知道,爸爸臉皮厚,就是臉皮厚1

烙夏哭笑不得。

寶寶調皮,好動症雖然不像兩年前那麽厲害,可是在語言上還是活潑。

隻要寶寶在,都會聽到他的聲音。

“寶寶,快點遊,要不然我們要去用午餐了1

烙夏笑著說,白安沅又趁機吻了吻她的臉頰。

“你怎麽來了,不是說很忙嗎?”

“早上的事已安排好了,要處理的文件和見的客戶都解決了,所以到學校找你們,哪知道那老師說你們來到這裏,所以我就趕來了。”

白安沅曖昧地眨眼,“你一刻不見,如隔三秋,老公盡職盡責,讓你的心好甜蜜一點。”

烙夏嬌嗔地瞪他一眼,“哼,是你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吧?”

“喲,小東西,居然越來越伶牙俐齒了,記得我第一次遇到你,還跟一傻子似子1

“你才傻子,將一個……將一個無辜女人騙到你別墅裏1

烙夏臉紅了紅,當時的她,當真輕率無知啊!

如果白安沅是個色狼,或者是個專門拐騙婦女的,那麽她可慘了。

白安沅笑得更是邪惡。

“如果不騙,你能成為我老婆嗎?”

“呀,爸爸不害羞,手摸到媽媽身1寶寶又池裏大呼小叫起來。

白安沅臉上微微一紅。

寶寶那雙眼睛滴溜滴溜地轉,朝白安沅揚眉。

“老爸,你給我買台車子,我就不再打擾你們。”

噗,小小年紀,居然會和別人交易了。

“你再吼,我就將你的嘴巴給縫上1

寶寶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白安沅和烙夏身上。

寶寶囂張地揚揚拳頭,“來呀,來呀,本少爺就等著老爸你1

白安沅的臉色當場黑了下來。

這寶寶,是不是越長大越囂張了?以後下去,會不會成為混混啊?

寶寶見白安沅的臉色變了,有些不敢囂張,收回了手,灰溜溜地鑽入了水裏去。

白安沅很少給寶寶臉色。

就算是烙夏撿的,他也將他當作自己親生的。

不過寶寶沒遊多久,又鑽出來,朝烙夏大喊,“媽媽,下來呀1

烙夏搖頭,“不了,寶寶你玩吧1

寶寶有些委屈地站在池裏,這池專門是為孩子而建立的。

所以,五歲左右的孩子站起來,剛剛到他們的鎖骨處。

見烙夏和白安沅都不理他,寶寶遊到了岸邊,抱住了白安沅的大腿。

“爸爸,剛剛……我開玩笑的嘛,你不要生氣,爸爸1

小家夥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高高嘟了起來,圓潤白玉的小臉滴下了水珠。

白安沅揚揚眉,沒理他。

孩子不能太寵他了。

“爸爸……媽媽,你就給我說句好話嘛1

小家夥見白安沅不理他,又抱到烙夏的浸在水中的小腿上。

烙夏笑了笑,輕捅了白安沅一下,“你也是的,孩子和你開玩笑呢1

白安沅這才回頭,伸手捏住寶寶的鼻子,“小家夥,以後再這樣囂張,我不不理你了!記住哦,對老爸囂張一點,玩笑一點沒事,但對爺爺奶奶不可以這樣1

小家夥點點頭,眼中泛著狡猾的光芒。

白安沅下了池,烙夏也一起,和寶寶一起玩水。

一家三口,場麵溫馨。

隻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池邊的人越來越多,這還不緊要,最要命的是,那些人居然是性感無比的女人,站在池邊**地對白安沅笑。

“瞧,你的魅力真大,將所有的美女都引來了1

烙夏有些酸溜溜地笑了起來。

白安沅看了池邊一眼,臉色微微一變。

烙夏很想問他,以前有過多少女人,因為他吸引女人的能力,真的不比藍軒寒差。

但是問出口……又不是很好。

“寶寶,烙夏,我們上去吧,離開這裏。”

白安沅的臉色有些難看。

烙夏怔了怔,為什麽美女們來了,他反而要走?

想著這個問題,烙夏跟在白安沅的後麵,他一手拉著烙夏,一手拉著寶寶,走上去。

隻是烙夏還沒走上去,已上了岸的白安沅和寶寶竟然被美女們圍了起來。

“嘩,帥哥,你是哪裏的?”

“帥哥,可以陪我吃一餐飯嗎?”

美女們嫵媚地笑著,紛紛朝白安沅拋出了橄欖枝。

烙夏皺皺眉頭,白安沅以前也有陪她去過其他地方,可是從來沒有如此的招蜂惹蝶。

難道……有什麽原因嗎?

“滾開1

白安沅剛剛開始還是很客氣地拒絕,可是有幾個美女竟然動手攬上了他的脖子,他的腰。

所以白安沅憤怒地吼了一句,立刻招來了外麵的兩個保安。

可是美女的人數大概有數十個,保安們根本拉不開這些美女。

烙夏站在一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湧來了更多的人,將烙夏擠到了一邊去。

烙夏這才反應過來,這些女人,一定是受人所托而來的。

烙夏正想大喊,不知道哪裏伸來的一隻手,猛然地將她給捂住了嘴巴!

人太多太亂了,烙夏掙紮著,整個人被人由後門拖了出去。

一陣奇怪的香味襲來,烙夏一驚,神智一下子迷糊了下來,不久,她就失去了知覺……

等保安召來了更多的保安,那些性感的女人一窩蜂地散了,當然,還有一兩個因迷戀白安沅,而稍為逃得緩慢一點,被人當場抓獲。

“說,你們是誰叫來的?”

白安沅一見烙夏失蹤了,馬上通知自己的人去尋找,冷冷地看著那兩個女人。

女人媚笑一下,“喲,帥哥,我陪你玩……”

“滾開1

白安沅怒氣衝衝,一看這些女人,就是幹不正經行業——妓。

當然,在某個地方,這種職業是合法的……

“帥哥,你這樣何苦呢?”

“再不說,我立刻讓你們享受一下牢獄待遇1

白安沅雙眉一挑,殺氣驀然從那雙溫潤的瞳中散發出來。

兩個女人對望了一眼,“是……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請我們來這裏……說隻要勾搭一下你就行了……”

白安沅一聽,就明白了到底是誰。

“藍軒寒,竟然這樣大膽,好!好1

白安沅平生第一次那麽生氣,這讓他想起上一次烙夏單獨會見藍軒寒的那個時候。

他亦是如此憤怒。

匆匆衝出了遊泳池,白安沅發動車子,狂奔向公路之上。

他怎麽沒想到,藍軒寒在這種時候,也敢出手。

難道他不怕上次白安沅示出的東西?

白安沅腦子亂成了一團。

公路無邊無際,他的心,像被鑽了很大的洞。

烙夏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冷冷站在床邊的藍軒寒。

她的呼吸,瞬間仿佛被人扼住了,心亦墜入了冰窖之中。

藍軒寒,竟然又來碰她……

藍軒寒見她醒來,俯下身,烙夏欲退,被他冷冷地按住肩膀。

“這次,我不會為難你,不過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冷冷一笑,從一邊的桌麵上抽來了一大疊的相片。

烙夏低頭一看,竟然是白安沅和另一個女人的合照。

舉動親密,像情侶。

不過這些相片,倒是06年拍下來的。

烙夏臉色微微一沉,懷疑地看了一眼藍軒寒。

他是什麽意思,想告訴她,白安沅的過去?

不過白安沅就算有過多少個女人,都是過去了。

他不介意她離過婚,流過產,她當然也不會介意他的過去。

再說,誰沒有過去?

“你這樣將我綁來,就是為了告訴我,他的曾經?”

烙夏淡淡地說,努力不激怒藍軒寒。

畢竟人單力薄,孤男寡女,惹怒他,她下場可不堪設想。

“這是他大學時的女朋友,戀愛了三年,直到大三,他女朋友遇到了我,就移情別戀。”

藍軒寒冷笑著,眼中抹過了一縷嗜血的光芒。

“他們大學的時候就同居了,當然,我知道你並不介意。但是烙夏你這白癡女人,你不會想想他為什麽會看上你?”

藍軒寒在一邊坐了下來,冷冷地看著烙夏那張平淡的臉。

烙夏將相片推到一邊,“因為他愛我。”

藍軒寒聽了,冷然一笑,“他很愛她,甚至跑到我前麵,跪下來求我離開她……當然,那個女人覺得傷得白安沅太深,說要冷靜一段時間,就離開了天朝,去了美國……不過在去美國之前,坐遊輪出遊失蹤了。”

“這,也是白安沅要到美國的原因。當他尋不到那個女人,就回國,將你搶過來,狠狠報複我。”

藍軒寒眼中閃爍冷光,唇邊的笑意,帶著那麽一縷殘忍的味道。

烙夏臉色終於變了。

她想象不出,如此優雅的白安沅,會怎麽跪下來,求藍軒寒……

不過藍軒寒說得不錯,當時的她,身材也不好,還流了產,整個人像個傻子。

喜歡他的女人多的是,他為什麽偏偏找上她?

可是……愛情本來就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不對!他搶走了自己,又能傷著藍軒寒?

“你錯了,安沅如果為了報複你,搶你愛的女人才對,我隻不過是……”

“我現在就愛上了你1

藍軒寒突然狂躁吼道,烙夏怔怔地看著那略為憤怒的藍軒寒。

烙夏臉色更是一變,“可是……當時你並沒有愛上我,安沅他沒必要……”

他沒必要來勾搭她。

真的,當時的藍軒寒,對她是那麽的殘忍。

“你這笨蛋1

藍軒寒氣得跳起來,實是想撲倒眼前這個女人。

瑩白肌膚,精致臉孔,出現大他夢裏,千百回。

怎麽著,烙夏也是他曾經的正妻。

白安沅勾搭上她,她就跟白安沅跑了,那麽白安沅算定了藍軒寒是不服氣的。

慢慢地在這種折磨掙紮中,一個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和人,都有一種很強的占有欲和執著。

於是慢慢地,化為了“愛”。

是不是愛,藍軒寒不知道,但他知道恨得不將烙夏搶回身邊。

“藍軒寒,所有的都過去了,邵又雲如今和你在一起也不錯……好好對她吧。”

烙夏淡淡地說,站了起來。

這裏很陌生,不知道是哪裏的別墅。

反正不會是她以前住這過的那棟樓。

看了看,這裏竟然是書房,時間太久了,她忘記了這個書房了。

“你討厭那房間,我們就換到這裏,好不好?”藍軒寒的聲音突然低柔起來。

烙夏大驚,“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想,離開他,回到我身邊。”

“想也別想1

烙夏抿抿櫻唇,看著那雙嗜血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我的手段多的是,今天就是給白安沅一點教訓,有時間碰見他,我也得問問他那些美女的味道好不好……”

藍軒寒邪惡地笑了起來,眼中全是傲慢,“再說了,你回到我身邊,你老爸的公司股份會交還給你……”

“你以為我很想要公司的股份?”烙夏皺著眉,這一次,她很冷靜。

或者,藍軒寒衝動的次數越多,她就習慣,當吃飯一樣了。

“你不想要?死女人,我告訴你,你不離開他,我有足夠的辦法拆散你們……”

“你……”

烙夏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算了,跟這種人說也說不清。

可是頭還有些暈。

剛剛被綁來的時候,一定是被人用了藥。

“不對,是我應該說,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白安沅的真麵目。他隻不過利用你,來打擊我而已。”

藍軒寒無所謂地笑了起來,看到烙夏的臉浮上紅暈,想必是剛剛的藥太強悍了。

“阿右,你到底讓他們用了什麽藥?”

藍軒寒有些不滿,對外麵冷冷地吼了一句。

“就是迷藥……還有點**……”

阿右低聲回應。

烙夏一聽,幾乎要氣暈了過去。

這藍軒寒的人,手段果然卑鄙。

一隻手搭落在她的肩膀上,“小東西要,讓我來幫你解渴……”

烙夏頭暈暈的,全身開始無力,軟軟地癱在他的懷中。

藍軒寒看著懷中那嬌美的人兒,櫻唇顫顫,眼中充滿了驚恐,睫毛長長,在劇烈地顫抖著。

好美,如同一隻掙紮的漂亮的蝴蝶。

櫻唇嬌豔,誘人心動。

藍軒寒俯身。

他身上的香水味,飄散於房間之中。

突然,外麵響起了警笛聲。

藍軒寒怔了一下,冷冷一笑,將烙夏放開,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間。

有警察來敲門,說懷疑藍軒寒綁架一名二十三歲的天朝籍女子喬烙夏。

“你們搞錯了,喬烙夏是我的朋友,她在路邊暈倒,我將她帶回這裏而已。”

藍軒寒淡漠地說。

那警長也認識藍軒寒,微笑著點頭,“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啊1

有人在上麵找到了烙夏。

烙夏臉上浮紅,喘著氣,強忍著那種奇怪的衝動衝出了房間。

“小姐……小姐,別怕,我們是警察。”

她衝下了樓,迎麵走來了白安沅,他急急地迎上前,一把摟住了她。

見她衣裙整齊,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先生,我想是一場誤會……”

“你滾開1

白安沅第一次用那麽不客氣,冷冷地回敬了那個勢利的警長。

警長臉色一陣難看。

“藍軒寒,你走著瞧。”

白安沅按著喘息的烙夏,冷冷地笑著。

抱著她,大步地走出了藍家。

藍軒寒卻沒有生氣,冷冷地看著白安沅離開,他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報警了。

那麽,白安沅也不會再客氣了。

他就是要這樣,對白安沅展起了劇烈的宣戰。

你死我活,好過在這裏無聊地度過日子。

車子狂飆向白家。

遇上紅燈的地方,車子停了,懷中的烙夏的臉已紅得像熟透了的大龍蝦。

她死死地咬著牙,抵抗著那種奇怪的感覺。

在白安沅的懷中,烙夏喘著氣,想到藍軒寒對自己無休無止的糾纏,不由得有些害怕。

以後……他還有什麽手段?

如果今天他強硬的話,早就……

車子回到了白家,烙夏已暈了過去了。

白安沅又心痛又氣憤。

將她抱上了樓,放在**,看著那張紅得滴血的臉,那櫻唇豔紅,也不顧得那麽多,俯身,溫柔地吸取她的香甜。

窗簾拉了下來,掩住一室春色。

烙夏突然醒來,見是白安沅,這才放心。

白安沅越發凶猛,她身上,有著藍軒寒的香水味。

反正,要有多凶猛就多凶猛,等第二天烙夏,根本就回不了公司,隻能請假。

這一天,白安沅在家陪她。

“對不起,烙夏,是我沒看好……也沒想到他那麽變態。”

白安沅心痛地吻了吻烙夏的黑眼圈,溫柔得滴出水來。

“不關你的事……”烙夏抿抿唇,想起了藍軒寒的話,心裏咯了什麽似的,很不舒服。

如此高貴的優雅的白安沅,跪過來求藍軒寒?

是藍軒寒騙他的吧?

“在想什麽?是不是藍軒寒說了一些令你不開心的話?”看到烙夏的臉色不太好,白安沅溫柔地問。

他撫弄著她潔白如玉的臉,將她捏成各種形狀。

“你呀,別老這樣捏人……”烙夏臉被捏紅了,避開。

白安沅微微一笑,摟住她的腰,手慢慢地滑了下來。

“他……真沒對你說過什麽?”

白安沅眼中抹過了一縷迷惑的神色。

藍軒寒的背景大,警長不敢扣其回警局。

但是藍軒寒這樣做,又為了做什麽?

烙夏注意到他眼中的迷惑,白安沅很少去追問她事情。

“沒……沒說什麽。”

烙夏搖頭,可是越這樣,就越讓白安沅不停追問。

“烙夏,你老實告訴我,他對你說了什麽?”

烙夏抬起眸,看著白安沅那雙幽幽深瞳。

他的眼神,幽幽深深,帶著那麽一縷渴求,然後又避開了烙夏的目光。

帶著一縷不安。

他……當初是懷著什麽樣的目光靠近她?

“沒說什麽。”

烙夏想了想,還是不說了。

畢竟當初的藍軒寒根本不愛她,他來接近她,自然也不可能為了打擊藍軒寒。

“不說嗎?不說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哼哼……”

白安沅笑了起來,那璀璨的笑容閃光閃光似得,讓烙夏低下眸子,咦……

他的笑容和語氣怎麽有點曖昧和邪惡……

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白安沅撲倒在**。

呼……這男人,越來越像狼了!

烙夏以前沒和他有這方麵的關係的時候,根本想象不出他在**會像狼……

他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

烙夏瞪大眼睛,感覺這白安沅,越來越邪惡了,那雙閃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盅惑的光芒。

火熱朝天的吻,讓烙夏額頭都滲出汗來。

“說不說?”

白安沅離開她的唇,撲在她的身上,邪魅地笑著。

兩個人的距離好近,呼吸都撲到彼此的臉上。

好熱。

“好好……我說我說……”烙夏昨晚累得著不著,才有那麽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他說……你以前曾有個女朋友……你很愛她……但她失蹤了……”

烙夏吞吞吐吐,悄悄地打量著白安沅的神色。

白安沅怔在那裏,眼睛定定地看著床單上,飄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或者他在想起,那個他曾深愛的人……

看他這種神色……難道他還愛著她?畢竟前任女友失蹤了,哪個男人,會不想?

烙夏這樣想,心裏酸酸的。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說……不過,烙夏,現在我愛的是你。”

白安沅回過神來,柔柔地撫著烙夏的臉。

烙夏怔了怔,看著他那雙迷離的眼睛,信心還是不足。

能讓他下跪的女人……

剛剛,她沒敢將他下跪的事說出來。

畢竟,一個男人,自尊很重要。

看到烙夏眼中那抹懷疑的神色,白安沅曖昧一笑,狡猾邪惡地說,“你不相信?那我用行動來證明……”

“唔唔……別……別……”

然而,老公來勢凶猛,讓烙夏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力氣。

這個男人,越來越狼。

烙夏低喘著,一切已差不多平息了。

他,真的愛她嗎?

烙夏還是有些迷惑,可是……他平時如此緊張她,難道也是裝出來的?

不可能吧?一個人,怎麽可以那麽完美,對著不愛的人,展現出迷人深情的表情?

看著身邊閉著眼的女人,白安沅緊緊地抱住她。

眼中萬縷柔情,心跳還沒有平息下來,腦子卻驀然浮起另一張女人的臉來。

白安沅深深地凝視烙夏,目光複雜。

最後,眼光越來越柔和了,湊上去輕輕吻住這烙夏的唇,移到了她的耳邊,“笨女人……我會好好愛你的,我找了一個醫生……”

烙夏猛然地睜開眼睛,他……他說什麽?

找找……找醫生?

白安沅溫柔地笑了起來,“傻女人,那個是在美國過來的醫生,醫術很好,如果他能幫到我們,我們就生,幫不了……我們再收養一個女兒,好嗎?”

他的手指,撫在她略濕的額頭上。

烙夏怔了怔,白安沅眼中全是希望和柔情,不由得點頭。

“既然有希望,那我們就試試吧。”

烙夏淺淺一笑,紅唇誘人,臉上粉紅粉白,惹人堪憐。

白安沅隻覺得一股血氣直衝上來,又撲上去,狠狠地索取起來……

烙夏苦笑著……這男人,怎麽越發的凶猛了?

幾度索取,終於將最後一點力氣都用在她身上。

白安沅閉著眼睛,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人。

隻有這樣,才真實。

而綁架事件,藍家雖然有背影,但白安沅一樣有背景,搞得警長有些提心吊膽,遲遲不敢下拘捕令。

但又不得不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烙夏還在睡午覺,而白安沅到下麵做午飯了。

手機響了起來,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烙夏沒有接。

一分鍾後,有一條短信來了,打開一看,“烙夏小姐,我是邵又雲,可以和你聊聊嗎?”

邵又雲?當年那個小三……不,是藍軒寒的情婦?

烙夏怔了一下,事隔兩年多,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恨邵又雲了。

或者她得感謝她,讓烙夏看清了藍軒寒的本性。

否則,如果再愛下去……真正地愛上他,以後會更痛苦,他的女人太多了。

愛是唯一的,和別人一起分享,這種愛情,誰,承受得住?

電話又響了。

是剛剛發短信的那個號碼,烙夏猶豫了一下,想想邵又雲其實也不壞。

畢竟她回國了一個多月,藍軒寒對她死纏不休,邵又雲卻沒有向媒體抵毀自己。

如果邵又雲是壞心眼的女人,早就公布了她曾離婚,流過產吧?

想到這裏,烙夏接了起來。

“喬小姐嗎?我是邵又雲,你好,好久不見了。”

邵又雲的聲音略為沙啞,但卻顯得很客氣。

“你好,邵又雲小姐。”烙夏淡淡地回答,心裏其實很不悅的,她累死了,還在睡覺呢。

“是這樣的……我聽說了軒寒的事……不如這樣吧,我們來個交易,好不好?”

交易?這年頭,真流行交易埃

“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不如你讓白先生不要追究這一件事,畢竟公布出去……你也算是個紅起來的鋼琴家了,對大家影響都不好。並且,我會幫你盯著軒寒……他有什麽行動,我以我能力通知你,好嗎?”

邵又雲在那邊低低地說,估計是怕藍軒寒聽到了。

烙夏怔了怔,邵又雲很少在他身邊吧?

“喬小姐,你不要擔心……雖然當年……我算是害你沒有老公沒有孩子的人,所以我也很內疚,我現在也很愛軒寒……所以我想他離你遠點。”

邵又雲的聲音帶著哭腔。

烙夏心中大震,邵又雲是個當紅明星,按理說,不會愛那麽風流的男人……

“所以,我昨天偷偷找到了你的號碼,也在他身邊買了眼線……喬小姐,可以吧?讓白先生不要追究,而我,盡量會幫你通風報信,畢竟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去糾纏另一個女人……”

邵又雲低聲下氣地懇求,烙夏一時間說不上話來。

邵又雲的心的容量不是一般的大,如果烙夏的男人一直在外麵風流快活,她才不要忍受……

“邵小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喬小姐,當年是我對不起你,你……就當我為你做些補償吧?”

邵又雲在那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烙夏怔了怔,其實如果這件事鬧大,肯定也有不好的影響。

並且,昨天的事已被記者拍到了,在外麵鬧得沸沸揚揚。

耿傲楚為烙夏推辭說她生病了,不作任何回應。

“這樣吧,我試試,畢竟我先生……有時很執著。”

烙夏淡淡地應了。

邵又雲在那邊聲音略喜,“那……先謝謝你了,他……對你好嗎?”

“很好,他很愛我。”烙夏甜甜一笑,她不想再去懷疑什麽。

如果白安沅敢騙她,哼哼……

“真羨慕你,我也想抽身離開,可惜在感情裏的人,不是那麽有理智的,喬小姐,謝謝你,我會看著他的……”

邵又雲說了一大堆客氣的話,當烙夏掛了電話,白安沅便走了進來,微笑著敲敲門。

門開著,看到烙夏坐在床邊,臉上薄紅,粉如雲霞。

“怎麽,還累嗎?要不要我抱你下樓?”白安沅走過來,就彎下腰去抱她。

“不……不用了。”

烙夏臉紅,白安沅已雙手抱起了她,烙夏驚呼一聲,看著那張俊逸的洋溢溫柔笑意的臉,心裏甜蜜層層湧來。

嗯,這才是好老公,好愛人嘛。

“我看你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不好意思哦,老婆,以後努力不讓你那麽累……”

白安沅曖昧一笑,烙夏的耳紅到根了。

他將她抱到餐桌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然後坐在她的身邊。

張媽不在,餐廳裏還流淌著溫馨的音樂,烙夏在想著邵又雲的話。

“安沅……”烙夏輕輕開口。

白安沅淡淡地笑著,優雅地切了一塊牛肉,送到她的前麵。

烙夏一陣感動,白安沅不僅僅優雅溫柔,也很體貼她。

“有什麽話就說吧,別和我客氣了。”

白安沅看著那張有些猶豫的臉,溫柔一笑,心中湧出來的,是不可壓抑的柔情。

這個小女人,越來越讓人愛得發瘋。

“其實我想說……追究藍軒寒,好象也不太好……”

一聽這話,白安沅的臉色微微一沉,他有些驚訝地看著烙夏。

“你怕他影響你?還是怕……”

“我不想……等寶寶長大了,我有這些故事。”

烙夏想了想,其實這也是一個重點。

孩子一般會以父母為榜樣,如果從小就知道父母的不光彩之事,教育不好,可能會心理扭曲。

白安沅目光流轉,仿佛要從烙夏臉上找到破綻。

“就……隻有那麽一個原因?”

“嗯。”她不敢說出邵又雲來電話懇求她。

邵又雲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她還不太清楚,雖然在男女關係上亂了一些,但其他還很好,對新人也很溫和。

白安沅眼神複雜,不過片刻,他就點頭。

“你說得也對,並且將這一件事鬧大,對你也不好……但我有其他辦法……”白安沅冷冷一笑,再將一條魚的刺迅速地剝掉。

烙夏暗中鬆了一口氣。

不過讓烙夏想不到的是,藍家在第二天一下子陷入了逃稅風波。

毫無疑問,應該是白安沅捅出來的。

一時間,藍天集團的股票直線下跌。

藍天集團的信譽度一度被降到最低點。

藍天集團的總公司內,總裁辦公室,藍軒寒冷冷地看著對麵的藍老頭子。

“告訴我,到底是誰捅出這件事出去的?”

藍老頭子雖然退休了,但這集團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占的股份也是他們家最大。

如今出了這檔事,他哪能不亂。

藍軒寒冷笑一聲,“不就是白錦集團的太子爺嗎,白安沅,你認識他吧?”

白安沅?

藍老頭子一下子怔住這,然後劇烈喘息。

“是他……是他……”

藍老頭子眼睛有些空洞,也有些激動,一邊的女秘書連忙扶住他。

藍軒寒有些奇怪,他們藍家和白安沅有仇?看藍老頭那張有些激動的臉,藍軒寒覺得有些奇怪。

“爸,你見過他?還和白安沅……”

“不不……我不認識,這件事……逃稅的事我會讓人處理的,你做好你的份內事吧……還有,不要再去搞別人的女人,否則……”

藍老頭子臉色難看極了,藍軒寒緊緊地盯著那雙眼睛,仿佛要從中間找出什麽破綻。

藍軒寒突然笑了起來。

“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正是你當逼我娶的那個女人?”

藍老頭子神色微微一變。

他很少關注這些緋聞,兒子和哪個女人混在一起,他都懶得管。

“喬烙夏?”

“正是,人家現在是白安沅的老婆呢?你說我應該怎麽辦?但我就是對她有興趣,我對其他女人沒有興趣了1

藍軒寒冰冷地笑了起來,冷冷地站到了藍老頭子的前麵。

“老爸,錢和權,對於你這個快死的人,真的很重要,你可以犧牲你兒子的幸福,權利,自由……不管是什麽,你都願意犧牲,如今,我想做什麽,你都不能管了1

藍軒寒第一次如此無禮地對藍老頭說話。

藍老頭氣得全身發抖。

“你……你這個逆子!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為了你嗎?女人如衣服,沒有這個,可以找那個……”

藍軒寒臉色古怪,眼神也充滿了鄙夷。

“正因為你這個思想,陶冶了我,也害了我……”藍軒寒冷冷一笑。

“不管怎麽樣,我會將那個女人弄到手的,你的事我不管,但我的事你也不要管1

藍軒寒甩下這句話,就大步地走出去了。

藍老頭當場氣得暈過去,幸好他的秘書也是醫生,適時進行救治。

心髒病人,受不起刺激,藍老頭子看重的,也隻有那麽一個兒子。

逃稅之事,自然有一個無辜的替罪羔羊,而綁架一事,自然是不了了之。

這一次,倒是邵又雲邀功了,說是她讓人做通了烙夏和白安沅的工作。

到了中午飯時間,邵又雲意外地出現在藍天集團總公司裏,自然是來尋藍軒寒的。

總裁休息室內,藍軒寒懶懶地倚在那裏,看著桌上的午飯。

總裁用午飯都一律於休息室內,這進而寬闊幹淨,比下麵的食堂舒服幽雅得多。

“怎麽樣,這些都不是你愛吃的嗎?”

邵又雲親自點的菜,卻見藍軒寒不太給麵子。

“你怎麽來了?今天不用拍片子了?”

藍軒寒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午餐他提前吃了,而邵又雲也沒通知他。

“不用,其實……我推掉了很多通告和片子,專門來公司裏陪你的。”邵又雲微微一笑。

“難道你吃過了?”

“是的。”

“呀,你真是的,怎麽也不等等我?不過我忘記通知你了。”邵又雲坐到了藍軒寒的身邊,勾上了他的脖子,嫵媚一笑。

如此笑容,風情萬種,不過看得多了,就免疫了。

藍軒寒緊緊地閉著嘴巴,沒有說話。

邵又雲眼睛閃亮閃亮的,她突然笑著湊上去,將嬌潤的唇貼上他的,纏綿開來。

她的手,很有技巧地伸入了他的衣服裏。

藍軒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雖然他愛著的是烙夏,可是身體生理上的反應,因為這個成熟的女人,輕易地被激發了。

藍軒寒被成功地挑起了火。

大手猛然一按,擒住了邵又雲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邵又雲心中暗喜,順從地攬著他的脖子。

整個人被壓在他的身上。

偌大的休息室隻剩下他們的淩亂的喘息,呼吸。

**過後,邵又雲一邊穿衣服,一邊狡猾地笑了起來。

“你呀,將我弄得好餓。”

藍軒寒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在他的心裏,邵又雲的確隻能算是一個床伴。

“對了,我入股殿王的事,辦得如何了?”

藍軒寒突然想起這件事來。

邵又雲怔了怔,連忙擠出了溫柔的笑容,“這個……殿王那邊的熟人說要入股,會比較嚴格,所以還要等等。”

邵又雲其實並不想讓藍軒寒進入殿王,更不想他靠近烙夏。

藍軒寒臉色猛然一沉,“這一點小事也要那麽久,那算了,我讓人去辦吧1

邵又雲嘟嘟紅唇,“你呀,一個總裁就夠你忙了,還要做其他的?”

藍軒寒板著臉,沒有和邵又雲說話。

“我想,我不再接片子,好好做你老婆……”

“誰說你是我老婆?邵又雲,你別亂作主張!我藍軒寒從來沒承諾過要娶你1

藍軒寒一下子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邵又雲,“我不會和你結婚的,你死了這一條心吧1

說完,便朝外麵走去了。

邵又雲坐在那裏,看著冷了的飯菜,心中不知道是什麽味道。

烙夏一連幾天都沒有新曲子的頭緒。

正好是星期天,白安沅沒有上班,寶寶也到了白爸爸媽媽那邊玩了。

烙夏倚在欄杆處,看著後花園裏,盛開著荷花。

這裏有荷池,烙夏最喜歡那荷池,不過白安沅果然將那海邊的別墅買了下來,這一座大房子,就要賣了吧?

一雙手柔柔地在後麵抱住烙夏。

烙夏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

“怎麽樣?沒頭緒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開開眼界,好開拓一下思緒?”

白安沅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

他輕輕地抱住她,小心翼翼的。

烙夏想了想,呆在這裏實是不是辦法。

“是什麽地方?”

“龍天不夜城。”

“那個……是很出名的夜總會吧?那裏不是很亂嗎?安沅,你喜歡那種地方?”

烙夏有些奇怪地抬頭,白安沅看起來是那種處處立於優雅的地方,將他和那種地方聯係起來,的確不太……

“要看哪個區域了,我和朋友去的,都是很幽雅的地方……一般尋找刺激的,就會去第二個地方。”

烙夏從小到大都沒有步入那種地方。

但在電視上看起來,還是不太喜歡。

不過如今無聊,又靈感枯竭,畢竟她的見識少了點。

“好吧,那我們去吧1

烙夏同意了,白安沅在後麵吻了吻她的脖子,於是換上衣服一起朝龍天不夜城出發。

現在是白天,但不夜城24小時都開業。

烙夏一腳踏入不夜城東門的時候,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裏,果然是如白安沅所說的,很幽雅高檔。

不是一些下流混亂之地。

裏麵以閃光樹為主,沒有明亮的大燈,四處有著流轉的迷離的五彩光線。

但音樂卻是鋼琴曲,輕妙動人。

名媛穿著高貴的禮服,優雅步子因白安沅到來而略為停滯。

先生們亦是穿得極簡潔而隆重,當然,也有穿休閑服的,比如白安沅。

白安沅牽著烙夏,優雅而入,處處是微微閃光的樹,走到前麵的大廳處,卻是一餐廳。

餐廳裏,亦是有著很溫柔的氣息。

怪不得白安沅會喜歡來這裏,這裏很合適他優雅的格調。

餐廳是以星月夜空為主題,浪漫迷人。

不過,穿過了大餐廳,一下子到了六個雙人門前。

雙人門,也就是說可以容得下兩個人的門。

每個門上,都有著奇特的符號。

白安沅牽著烙夏朝中間的那個門而去,服侍生客氣地躬身為他們打開門。

一眼望入,卻見裏麵是一條走道。

走道光芒朦朧,奇怪的是,連地板,都在發光。

“這裏的地板,可是不夜城請人專門設計的發光瓷磚,他們著重的,就是一種神秘優雅的氣息。”

白安沅笑著,烙夏睜大眼睛,顯得亦很興奮。

“這個地方,不錯……”

烙夏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表達好。

突然,身邊的走道門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張猙獰的血骷髏臉露出來,嚇得烙夏尖叫一聲!

白安沅哈哈大笑,摟住了她的腰。

“傻女人,那是戴著麵具的服務生1

那服務生朝烙夏咧嘴一笑,如同一僵屍一樣,咧開血淋淋的嘴。

烙夏嚇得連忙閉上眼睛上,不敢細看。

白安沅在笑,第一次聽他笑得那麽豪爽。

“傻瓜,我們走。”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烙夏跟著他的步伐,終於慢慢地睜開眼睛。

心跳得好快。

剛剛的血骷髏麵具,真的太嚇人了。

白安沅牽著她走到了09號房間,敲了敲,便打開門,隻見裏麵赫然坐著兩個男人,同時有兩個戴著麵具的女人陪同於一邊。

“安沅,你這小子終於來了?喲,你老婆也一起……”

那兩個男人看到烙夏,都顯得很驚訝。

烙夏一眼就認出了這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雲墨風,因為在她嫁給白安沅的期間見過他。

自然,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就見過他了。

有一個,卻是一個臉孔緊繃的男人。

那是一個很俊逸的男人,然而身上的冷森之氣,卻不容忽視。

令得烙夏有些冷意,幸好白安沅在身邊。

三個男人打了一聲招呼,烙夏就坐了下來了。

包間裏,比外麵走道要更有著飄飄忽忽的光芒,兩個美女戴著假麵麵具,沉默地給他們喝酒。

雲墨風一臉嬉笑地看著烙夏,“喬小姐,等會兒請安沅帶你去裏麵的柔情世界,會更讓你開眼界。”

柔情世界?

這龍天不夜城,還有這種地方?

烙夏笑笑,好奇地問,“那是什麽地方?”

白安沅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擰了一把,皮笑肉不笑地說,“那是自然的。”

見白安沅神色神秘曖昧,烙夏更是迷惑,但也不好意思再問了。

那邊的麵癱男,一直沉默地喝酒,沒有說話。

“燼,難得見你一麵,最近都幹什麽去了?”白安沅帶著戲謔的口吻,笑了起來。

那個叫燼的人,淡淡地掃了一眼白安沅。

烙夏心一驚,和白安沅在一起,聽說的人倒多著,這個叫燼的人,莫非就是那個十大少爺之首的大少東朝燼?

不過看這氣勢,真的有可能是他。

“我不就老樣子嗎?哪像你,被一個女人綁得死死的。”

燼大少傲慢地看了烙夏一眼,唇邊帶著諷刺的笑意。

隻是那麵癱男,一笑起來,竟然有幾分陰森。

烙夏不由得僵了僵,擠出一縷微笑。

白安沅輕然笑了起來,優雅地為那燼大少倒了一杯酒。

再慢吞吞地給烙夏倒了一杯,不過烙夏一向不喝酒。

“喬小姐,以後好好看著安沅,他這個人啊,最不會照顧的就是自己。”

雲墨風曖昧地眨眼,“他隻顧別人的感受,不顧自己的……”

烙夏抿抿唇,朝雲墨風尷尬一笑,“我……會的。”

“你的女人,果然乖,哈哈1雲墨風哈哈大笑起來。

而燼拍了拍手,他身邊的那個女郎站了起來,往牆上的按鈕按了一下。

不用五分鍾,便有五個年輕女子,衣著暴露,火爆的身材,裹著薄薄的衣紗……

咦,這裏不是說很幽雅的嗎?難道也有**?

“燼,你什麽時候喜歡這種東西了?”

白安沅有些驚訝地問,燼揚眉傲然一笑,“我一向都喜歡。”

雲墨風也相當驚訝,看著那五個女子扭腰起舞,包間裏的燈光也一下子換上了淩亂的舞台燈。

烙夏揚揚眉,看著白安沅,白安沅無奈地聳聳肩。

“你們玩吧,我和烙夏出去走走。”

白安沅拉著烙夏起身,雲墨風哈哈大笑,“看來白少按捺不住了,那玩意,很刺激的哦。”

烙夏更是納悶。

如果這裏是很高級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有什麽……但是她也知道,一般的夜總會,或者大的娛樂場所,肯定會有一些混亂的地方……

白安沅拉著她,朝深處走去。

光芒飄渺,不時有嚇人的麵具服務生走出來。

烙夏被嚇得滿頭大汗,白安沅笑眯眯的,不時拍拍往他懷裏鑽的烙夏。

烙夏臉上一時紅一時白。

紅的時候,是白安沅摟著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輕輕吻著。

曖昧的光芒,讓她的心跳更是加速。

白的時候,自然是突然冒出來的“鬼怪”。

“那個更刺激的地方……是什麽?”

烙夏大眼睛閃亮閃亮的,低聲地問。

這走廊好長,一直是差不多的布局,兩邊相同的門,迷離的閃光地板。

“不告訴你,等會你就知道了1

白安沅笑,溫柔地撫撫她的頭發。

到了盡頭的倒數第五間包間,這裏明顯與上麵的不同。

門是粉色的,這種俗氣的粉色在迷離的燈光下卻顯得很耐看,假玫瑰花束邊還點綴著閃閃小燈,白安沅招來了一位戴著惡魔麵具的服務生。

他出示了自己的會員卡,那服務生立刻為白安沅打開了那扇門。

裏麵光線昏暗。

門關上,烙夏瞪大眼睛,看著裏麵的一切。

是一個包間,有床。

她立刻明白,這是高級人士用的……

在這裏幹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隻是這裏的布局,自然華美不已,小彩燈地板光芒不斷閃爍,淡淡的,不刺眼,倒給這大房間增加了一種唯美的氣氛。

而牆上,掛著巨大的男女**藝術畫。

而大床更是奇物,床麵是有著無數褶皺,並且床頭還有一個開頭……

這是啥來著……

白安沅曖昧地看著烙夏,淡淡一笑,湊到她耳邊溫柔地道。

“一些所謂的上等人,會帶女人來這裏開房……開房費是五星酒店的數十倍,還按時……這些叫情調水床,一插上插頭……他們就可以享受那種難得形容的感覺……”

烙夏差點吐血……

白安沅帶她來,就是找這個給她看……

不……是為了和她在這裏享受?

烙夏的臉更爆紅,剛剛看到那藝術畫的時候,都差點流鼻血了。

“傻瓜,我是讓你自己體會,因為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那種感覺很舒服,或者說你躺一小會,就會有靈感。”

白安沅鬆開她,走到一邊開了音響,便有輕輕的鳥啾聲流淌出來。

烙夏看著白安沅那雙曖昧的眼睛,一下子驚慌地避開。

白安沅說得對,她是接受不了……

畢竟白安沅的身份和她的身份都特別……就不怕被人錄下來嗎?

然而,這裏光線那麽昏暗,錄下來,也看不到吧?

烙夏差點想一拳打暈自己,居然想得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人敲門,白安沅微微驚訝,不由得前去開門。

隻見剛剛那個服務生,遞給白安沅一張紙條。

白安沅低頭一看,臉色微微一變。

他走回到發呆的烙夏的身邊。

“你先在這裏等等我,我五分鍾就回來,等我回來教你。”

白安沅曖昧邪惡一笑,便走了出去關上門。

烙夏怔了怔,大概是剛剛那兩個男人叫白安沅離開的吧?

烙夏伸手摸了摸那張床,天,柔軟得像嬰兒的皮膚一樣!

真不知道是用什麽做的床……

嘖嘖,上等人享受的?

烙夏怔了怔……以前,白安沅有沒有帶女人來過這裏?

和他的前女朋友……

烙夏伸手猛然地捶捶自己的頭,想將自己那種無聊的猜想捶出來。

而另一走道上,藍軒寒正冷冷地走了進去,進入了其中一間房間。

他也是這一間龍天不夜城貴賓城的VIP客人。

坐在那張水**,藍軒寒唇邊噙著冷笑。

以前和邵又雲來過這裏,這一間房,是他的專屬房間。

被他單獨包了下來,除了他,沒有人能進得來。

手機響起來了。

藍軒寒微笑著接聽,他今天的心情仿佛特別好。

“嗯,人到了?”

“那好,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你那麽久都沒見他了。”

藍軒寒笑著說,然後緩慢地掛了電話。

有人進來,恭敬地向他躬身問好。

藍軒寒交待了句話,那服務生點頭,然後就離開。

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妖嬈女子進來。

女子身材火爆。

藍軒寒斜睨著那個女人,咦,這女人,不正是有點小名氣的歌手周貞兒。

“你找我?”

藍軒寒淡淡地說,剛剛那服務生就是來告訴他,有人找他。

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女人盯上了。

現在的年頭,生存艱難,貪圖名利的人,自然得找點子來炒炒自己,掙上一大把票子。

“藍先生,你好,我是周貞兒,藍先生賞臉陪陪我嗎?”

周貞兒端著一杯紅酒,款款上前。

細手搭上了他的脖子。

藍軒寒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

如果以後追回烙夏了,那麽他也沒有那麽多機會出來玩女人了。

眼睛落在周貞兒那深深的rǔ淘,嗯,還算合格。

藍軒寒冷然一笑,按了按鈴再次叫來了服務員。

服務生低頭對他說了幾句話,藍軒寒滿意地點點頭,而後,服務生垂首走出房間,為藍軒寒關上門。

周貞兒立刻明白藍軒寒的意思。

微笑著放下了酒杯,妖嬈地倚到了藍軒寒的身上。

藍軒寒是玩女高手,但這一次顯得很急,將周貞兒按於**直奔主題……

烙夏呆在房間裏,差不多十分鍾都沒見白安沅回來。

她有些心急。

這裏可是情色場所,什麽人都有。

能來到這裏的,無非是無聊或者好奇找樂子的男女。

當然,是後者居多。

白安沅……不會出事吧?烙夏心有些驚,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白安沅的名字。

她連忙接聽,“安沅,你在哪?”

“乖,在那裏再等我十分鍾,我遇見一個老朋友,一會兒就回來,好嗎?”

“嗯,好的,我等你。”

烙夏看著電話被率先掛上了,有些失落,這個男人,從前都是讓她先掛電話,現在這一次有些反常。

但剛剛過了五分鍾,有人敲她的門,是服務生。

服務生說讓烙夏到斜對麵倒數第十一間包間,白安沅在裏麵等她。

咦,這裏不是定好了嗎,他怎麽又定了另一間?

烙夏有些奇怪,但還是跟著服務生走去。

門虛掩著。

烙夏正想進去,一眼看到了熟悉的白安沅,正和一個女人擁抱成一團……

女人的臉,對著烙夏。

烙夏怔在那裏,服務生悄悄走開。

女人緊緊閉著眼睛,哭得嘩啦作響。

眼淚狂飆出來,毀了那張精致的妝容……

這臉,好熟悉……烙夏輕輕地抽了一口冷氣。

她站著沒動,也沒有人發現她。

“我回來了,沅,你怎麽不來見我?沅……我回到你身邊,我聽說你……”

女子嗚咽著,眼淚一滴滴地打落在白安沅的休閑服上。

“別……小楚,我……我已結婚了……對不起。”白安沅的聲音傳來。

烙夏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相信白安沅。

他拒絕了那個叫小楚的女人,還表明自己是已婚者。

“不……為什麽……才短短四年的時間,你怎麽……怎麽這樣?”

女子死死地抱著白安沅,不肯放手。

白安沅用力地扯開他的手,烙夏馬上閃到一邊。

“小楚,對不起,以後有時間再找你聊吧1

白安沅焦急地說,烙夏一聽,馬上小跑回自己和白安沅定下的房間。

她進入房間,一下子扶到床邊,直喘氣。

沒過兩分鍾,白安沅就敲門而入。

“等久了吧?”

看到烙夏臉色有些不同,“怎麽,生氣了?”

烙夏微微一笑,雖然白安沅遇到了那個女人,還和他抱成一團……

心裏始終有些不舒服。

但是總的來說,他承認了自己結婚,也拒絕了那個女人,對她是一種忠實了。

如果換上藍軒寒,隻怕……

“沒有,隻是坐在這裏有些悶。”烙夏搖頭。

“那……”白安沅拉長了聲音,微微一笑,看了看那張床,卻突然拉著烙夏,“我插電,你試試。”

她怔了怔,回來的白安沅,沒有之前的曖昧的念頭了。

是因為那個女人在這裏嗎?

烙夏坐上床,果然,那感覺很奇妙,如飄於雲端,這些人真高。

不過,白安沅沒再做什麽曖昧的動作,或者說生怕在這裏和她……

並且,生怕被那女的撞見了吧?

最後,白安沅拉著烙夏,朝外麵走去。

經過那間房的時候,那女子幽幽地立在那裏,猛然地攔住這了烙夏。

白安沅臉色微微一變。

“你是……白太太?”

那女人懷疑地看著烙夏。

烙夏微笑,點頭,盡管不給白安沅添煩惱。

和他相處兩年,還是信得過他的。

“原來……安沅,你不向我介紹一下嗎?”

白安沅這才回過神來,“這是我太太,喬烙夏,烙夏,這是我朋友劉楚。”

劉楚……原來那個曾讓白安沅下跪過的女人,叫劉楚。

烙夏心裏酸溜溜的。

女人的眼圈還很紅,眼中水盈盈的,忍不住的又像要掉淚。

“你好……白太太……”

劉楚的聲音帶著沙啞和哭腔。

白安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太多表情。

“那我們不打擾你在這裏了,有時間再見。”白安沅微微一笑,烙夏沒多問,跟著他一起走出了神秘的不夜城。

在車裏,白安沅一直沉默。

烙夏也不想問什麽,猛然想起,他帶自己去見朋友的時候,也沒有向她介紹他的朋友……

心被什麽噎著一般,很難受。

回到別墅,烙夏一頭倒在**,不想說話。

白安沅坐在一邊,想抽煙,點燃又掐掉了。

看著**沉默的人兒,她……大概是看到了吧?

藍軒寒的手段,果然高明。

連失蹤幾年的劉楚也能找回來。

白安沅坐在那裏,不得不承認,劉楚曾是他很深愛的女人,刻骨銘心。

但是現在……烙夏,他割舍不了。

溫馨的一家三口,雖然寶寶不是他親生的。

可是他一直視為己生。

那個小女人,也讓他離不開,隻是劉楚怎麽辦?

白安沅想了想,很快下了決定。

畢竟,劉楚是過去了,失蹤兩年卻平安無事,說明之前她是有心避開他的,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

不管怎麽樣,他必須要為自己的女人負責。

白安沅皺皺眉,自己對烙夏,其實也有感情了。

如果不是因為責任,他還會留在她身邊嗎?

烙夏一動不動地抱著自己的枕頭,一動不動地盯著一邊的妝台。

她和白安沅當時匆匆結婚,根本就沒有心情拍婚紗照。

當時的白安沅也不愛她吧?

烙夏想到這裏,極難受。

白安沅站了起來,走到床邊輕輕地抱住她。

“烙夏……她就是我那個前任女友……”

“嗯。”

“我……無意中撞見她,不……應該說是她無意中看到我,讓服務生叫我出去,她纏著我,要複合。”

“嗯……”

“可是我拒絕了。烙夏,我不會負你的。”

白安沅低柔地說著,輕撫著她那一頭柔順的發。

烙夏怔了怔,這算是表白嗎?

“烙夏,你不信?”

白安沅有些急,急急地將她扳過身子來,烙夏雙目有些空洞。

她遭遇過一次婚外情,離了一次婚。

如果……白安沅再次離開她,她會怎麽樣呢。

“烙夏,你不信我?”

“信。”

烙夏淺淺一笑,心中略苦,又殺出來一個劉楚,之前是邵又雲,她的情路,什麽時候能平坦一些?

眼圈卻不由得紅了,嘴上說信,可是那個女人,長得相當驚豔……

當年,他是如何跪下求藍軒寒的?

見烙夏眼圈紅,白安沅心微微一揪,有些痛,有些急。

他俯身,吻住烙夏那如白玉的耳垂。

烙夏輕抽了一口氣,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相信我,我不會丟下你的。”

白安沅低聲地道,眼中柔情萬千。

烙夏輕呼,還沒說話,他就狂堵上了她的唇。

**一觸即發。

滿房都是曖昧的味道。

雲雨完畢,烙夏埋臉在他的懷裏,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白安沅,越來越怕失去他。

每一次親密,都極為危險。

讓她和他更親密,更貼近,更癡纏。

怎麽辦?隻能一步步走下去,看著辦吧!

而寶寶晚上回家,白媽媽又來了,看到滿臉紅潤的烙夏,極是高興。

這老人,一直嘮叨著要烙夏再生。

“媽,不用擔心,我們很快會有的。”

白安沅笑著應付她。

烙夏臉色微微一變,如果她沒得生,會不會因為白媽媽給的壓力,她將要離開白安沅?

白媽媽也隨便叮囑幾句,她為人極為隨和。

烙夏在第二天,就被白安沅帶去見那位醫生。

劉楚坐在醫院對麵那裏,看著白安沅溫柔擁著烙夏走出醫院。

兩個人的笑容,好幸福。

她有些顫抖,好看的朱唇緊緊抿著。

握著咖啡杯的手也在顫抖著。

那個曾愛得她要死要活的男人,有第二個愛的女人了。

那天在不夜城,他拒絕了她。

她不甘心,真的想一口氣將那個女人撲倒,搶走白安沅。

“怎麽樣,他們夠幸福吧?”

藍軒寒的聲音淡淡傳來。

他傲然地咧開了嘴巴,綻出一縷微笑來。

劉楚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著他們的劉車子絕塵而去。

藍軒寒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移過一張支票,“這些年來,你失蹤了,錢也花了不少吧,拿去用吧。”

劉楚怔了怔,看著這個她曾深愛的男人。

她愛過藍軒寒,愛過白安沅,也愛過另一個男人。

她的生命中有過三個男人,然而當醉過夢醒,她才發現白安沅才是她的最愛。

也是最溫柔最體貼最好的男人。

劉楚伸手,接過了支票。

“你……要我做什麽?”

藍軒寒揚揚眉,“你真聰明。”

劉楚微微一笑,畢竟藍軒寒和她生活過一段時間,他想什麽,她自然也摸得差不多了。

“以後你就聽我的安排,我保證你能搶回白安沅。”

劉楚點頭,現在藍軒寒是她唯一的希望,否則,再也沒有人來幫她了。

烙夏和白安沅回到家,已是中午,竟然的是寶寶居然在家。

寶寶一臉淚痕,地上散落著玩具,都是白安沅和烙夏給他買的。

“少爺,太太,你們回來了,寶寶突然從學校回來,是老師送他回來的,老師說你們的手機打不通……”

張媽一看到烙夏和白安沅,馬上鬆了一口氣。

“寶寶,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烙夏一驚,扔開小提包跑到寶寶身邊,寶寶雖然五歲了,可是鬧起脾氣來,可是不是一般的好哄。

寶寶抹了一把淚,“你們關機。”

烙夏怔了怔,白安沅也走了過來,輕輕地撫了撫寶寶的臉。

“我們關機,是因為我們有急事,寶寶,你怎麽不上課了?”

這時烙夏的手機響了,是寶寶的班主任,原來寶寶一直悶悶不樂,然後要求班主任給他們打電話。

哪料,那時烙夏和白安沅正在醫院,將手機關了。

手機打不通,寶寶卻哭了,哭鬧著要回家。

寶寶在學校雖然頑皮,但是很少哭,老師擔心他,便將他送回家裏讓張媽看著。

“寶寶,你怎麽哭了?是身子不舒服嗎?”

白安沅輕輕地抱起寶寶,將他放到沙發上。

寶寶生氣,一溜就滑坐到地上,高高地嘟起小嘴巴,不理會白安沅。

烙夏走過來,坐到寶寶的身邊。

“寶寶,是不是肚子餓了?媽媽給你買吃的……”

“你不是我媽媽……對嗎?”寶寶突然眨眨淚汪汪的大眼睛。

烙夏一驚,寶寶怎麽突然這樣問?

寶寶的眼淚又一下子像珠子一樣滾下來。

“我知道……你們不是我的爸爸媽媽……你要生一個小弟弟……不要我了……”

寶寶委屈地垂下頭,白安沅和烙夏對望一眼,哭笑不得。

這寶寶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敏感了?

“傻寶寶,我們怎麽會不要你呢?如果真的不要你,早就為你找到親生爸爸媽媽了。”

烙夏笑著說,寶寶仰起頭,淚汪汪地看著烙夏和白安沅。

他小小年紀,早就被棄在外麵,但卻有著超強的記憶。

他記得一切發生過的事,卻想不起他怎麽來到這個城市。

記得不被人喜歡,記得餓得要暈過去,隻能找地上的垃圾桶裏的垃圾來吃。

遇到烙夏,他終於可以結束流浪的可怕的生活了。

可是昨晚聽到白安沅說要烙夏去看醫生,再生一個。

當時寶寶怕了,要是烙夏又扔了他,他怎麽辦?

“真的……真的嗎?”寶寶澀生生地問。

白安沅用力地摟著他,“寶寶,你在我們身邊兩年了,我們怎麽舍得送走你呢?讓媽媽生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陪你一起玩不就成了嗎?”

寶寶眨眨眼,小弟弟,小妹妹?

烙夏也笑得甜蜜,因為今天那個醫生說有希望,所以她也格外的開心。

“寶寶,難道爸爸媽媽對你不好嗎?對你那麽好,怎麽會送走你呢?”

寶寶吸了吸氣,濕濕的臉上因烙夏的擦拭而幹淨了一點。

“真的嗎?”寶寶再三求證。

“真的1烙夏回應,同時叭的一聲,吻了吻他那圓圓白白的小臉蛋。

小家夥終於破涕為笑。

白安沅抱著寶寶朝餐廳走去。

烙夏的手機響了。

她怔了怔,是邵又雲的電話。

“烙夏,是你嗎?”

“是,邵小姐有事嗎?”

“明天九點……藍軒寒會讓劉楚約你出去,他會隨後到,你最好不要去。還有……藍軒寒成了殿王的入股人了,這一件事,我沒法阻止他,你以後在公司小姐就是。”

邵又雲的聲音壓得低低的,略沙啞。

看來她又熬夜了吧?當明星,表麵很風光,其實也很累很累。

“謝謝你,邵小姐。”

“沒事,我也隻是盡我所能。再見,有事再通知你。”

邵又雲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烙夏怔了怔,藍軒寒竟然入股了殿王,也就是說,他以後就可以在殿王娛樂公司光明正大地出出入入了。

那麽她……就危險了。

烙夏心一陣冷,白安沅已在那邊叫她吃飯,烙夏整理好表情,才過去。

另一邊,邵又雲剛剛掛了電話,回過身,一眼看到那冷冷斜睨她的藍軒寒。

邵又雲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冒了起來!

那憤怒的冰冷的眼神,那殺人的表情,幾乎讓邵又雲想立刻跳下樓去。

藍軒寒冷冷一笑,“原來是你向烙夏通風報信……那麽,上次也是你通知了白安沅嗎?讓他盡量不和劉楚親熱?”

邵又雲臉色蒼白,她死死地握著手機,“不……不是我1

藍軒寒步步逼近,瞬間閃電地衝到了她的前麵,一把揪起了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