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怎麽補償我

“大童童,原來你真的沒死,我想死你了!”歐陽娜娜撲進了她的懷中,一邊蹭胸,一邊哭。

娜娜還像以前一樣活潑開朗,顧若童微微一笑,本想推開她對她說,她也很想她,但在下一秒,她止住了,差一點忘記她現在是裝作失憶,一個不小心的表情,便打破了她之前所有的偽裝!

顧若童在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對不住了娜娜,隻能在以後沒人的時候,偷偷告訴你實情。

她推開歐陽娜娜,一臉疑惑,“請問,你……是誰?我們以前認識嗎?”

歐陽娜娜嚇得退後了一步,她回頭從人群裏揪出了還在朝這邊走的易輝,可愛的雙眸瞪大,“易輝,這是怎麽回事?大童童怎麽不記得我了?”

易輝白了她一眼,“誰叫你那麽激動,還沒說完,你就來機場了!”

顧若童走上前一臉賠笑的看著歐陽娜娜,“對不起哦,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如今知道的也都是紹寒講給我聽的。”

見她一臉自責,洛紹寒將她抱緊,安慰的看向她,“沒事的,會慢慢想起來的。”

歐陽娜娜見她這樣,也不好受,走上前拉住她的手,關心的說道:“大童童,我會陪著你的。”

說話間,遠處並肩走來兩名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西裝一臉妖嬈,那張臉比女人還要柔和幾分。另一名則多了幾分男人味,棱角分明的臉龐,一身黑色修身皮衣,顯得人更加冷峻幾分。

那麽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一看見顧若童,美麗的眼睛一瞪,高興地扭著腰走到她身邊,雙手毫不憐惜的摧殘著她的腦袋,一邊揉一邊笑著說:

“哈哈,顧若童你還真沒死啊?你不知道當初洛紹寒那家夥得到你死了的假消息,真是連死都不如,真把老子嚇死了!”蕭山拍著胸脯,回憶起當時的恐怖。

洛紹寒笑著走到他身旁,輕輕一拳打在了蕭山的左肩,不懷好意道:“蕭山啊蕭山,怎麽一段時間不見,你變得更加娘了?”

“去你的,老子明明那麽爺們!”蕭山非常不爽的看向他,什麽叫變得更加娘?說的他好像以前很娘似的。

“你有爺們過嗎?明明是我將你**的很好吧!”耳邊忽然傳來裴昊補刀的聲音,蕭山囧。

“好了,回去再說。洛總坐了一天飛機,應該也累了。”一直沉默的易輝走上前,帶著他們坐上車快速的離開。

天色越來越晚,夕陽很快染紅了大半邊天,洛紹寒和顧若童忙活了一天,終於回到這個當初相遇在一起的公寓。

“童童,還記得這裏嗎?我們當初可是在這裏生活了將近兩年呢!”洛紹寒推開了這個熟悉的公寓的大門,拉著她走了進來。

顧若童看著這裏熟悉的場景,深吸了一口氣,她怎麽會不記得這裏?這裏包含了她所有的回憶!

她回眸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洛紹寒不知為何,心底鬆了一口氣。

他大步走上前,將她抱緊,“你放心,從今往後,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再也不對你發脾氣了!”

顧若童沒有說話,任由他抱著。

洛紹寒,你告訴我該怎麽辦?我原本以為再次見你可以對你狠心的不屑一顧,但世事難料,我怎麽也沒想到,再次見你,你居然可以為了我而不顧自己的安慰!

我隻能逃避,裝作什麽都不記得,就這樣簡單的被你嗬護著,什麽也不用去想。

歐陽家,易輝送完洛紹寒他們,又開車送歐陽娜娜回家。

客廳內,歐陽娜娜臉上多了一些失落。

易輝見狀,有些不解的走過去,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肩膀,一臉不放心,“娜娜,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跟我說!”

歐陽娜娜原本隻是情緒低落,被他這麽一問,眼淚簌簌的落下,“我想我哥了,明明他跟洛紹寒一起走的,為什麽到現在還沒回來?”

易輝這才明白,他愛憐的將她摟入懷中,居然第一次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別擔心,你哥哥在美國泡妞呢,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

歐陽娜娜擦了擦眼淚,睜大有神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向他,“易輝,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我哥哥怎麽會突然在追女孩?”當她說完忽然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小聲的反問:“是不是艾欣?”

易輝一笑,食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還不笨,你哥哥確實在追艾欣,聽洛總說,應該有戲!”

“真的啊!太棒了!”歐陽娜娜擦幹眼淚,開心的跳了起來。

雖然以前她有想過讓大童童做她嫂子,但現在想想,要是艾欣做她的嫂子也不錯!

當第一縷晨光照射大地,意味著新的一天終於來臨。

洛紹寒微微清醒,當他低眸看到懷中的人兒,滿足的笑了。

她細白的小臉緊閉著沐浴在晨光中,像一個嬰兒般,睡的安詳,那長卷的睫毛陰影打在如瓷肌的臉頰上,洛紹寒眸子一暗。

他嘴唇微微一勾,偷襲了顧若童的臉頰,一吻便不可收拾,從臉頰順著下顎到脖頸,繼續往下。

“嗯!”睡夢中,顧若童有些不舒服的嚶嚀一聲,為什麽總感覺胸口濕噠噠的,還伴隨著一絲涼意?

她伸手摸去,突然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並且還在她胸口不停蠕動。

“啊!”她嚇得立馬睜開眼睛,大叫一聲。此聲一處,屋內的兩人睡意毫無。

三秒鍾過後,顧若童對上了他深邃的眼眸,這才鬆口氣,嚇死她了,還以為是什麽怪物呢!

洛紹寒突然一撇嘴,楚楚可憐的看向她,來宣示著他的欲求不滿。

都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剛剛正到他最後關頭,聽到她的一聲尖叫,嚇得他差點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洛紹寒不滿的摟住她的腰身,下半身抵著她的身體,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邪邪的說道:“親愛的,知不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經不起嚇,你說怎麽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