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耿想了想:“閔總隻是叫我去接閔董和夫人,其餘什麽都沒有說,鬱首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閔總和言小姐在哪兒?”

“他有沒有什麽產業,是沒有登記過的?”鬱傾塵再次逼問。

閔北陌名下的產業,有登記過的,鬱傾塵全部都查過了,他還有什麽地方是秘密的?

“我不知道,鬱首長,真不知道……”蘇墨耿搖頭。

鬱傾塵一手放開了他,“蘇墨耿,閔北陌能這樣對待心茵,他就能對待任何一個人,你難道也想變成行屍走肉的一個嗎?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想到了時,來找我。”

他說完,馬上開車離開了停車場。

蘇墨耿慢慢的從牆壁滑下了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鬱傾塵立即去了閔家,他悄悄的潛入了閔家,看到了睡在一起閔山行和言清寒。

言清寒睡眠很淺,感覺到了房中有人,她才睜開眼睛,門一開有人走出去。

她起身,穿上了拖鞋走出來。

門外,一個墨色的身影,高大偉岸,籠罩著她。

“是你?”言清寒冷漠的看著他。

鬱傾塵看著她是戒備的神色:“阿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您……”

“心茵不在家。”言清寒直接拒絕。

“我知道,她若在,怎麽不會去機場接您?您可知道,她在心裏是在意和敬重您的。”鬱傾塵眼神直直的看她。

言清寒一怔,聽到他繼續在說:“在我和您之間選擇,她選擇了您……”

但是,他認為他沒有做錯,大國和小家總得有選擇。

做軍人,也是他的信仰。

“你究竟想說什麽?”言清寒皺眉。

鬱傾塵拿了一份檢測報告給了她:“看看這個。”

言清寒接過來:“你直接說,是什麽?”

“閔北陌給心茵下了藥,讓她聽命於他!”鬱傾塵說道,“還有,這是證明閔北陌身份的最有力的證據。”

“他是國安的人?”言清寒後退了一步。

不用鬱傾塵再解釋什麽,言清寒也明白過來,在言心茵和鬱傾塵的婚禮上,她和閔山行被抓走,就是國安的人做的。

真是沒有想到,她待他如親生兒子一樣,結果,閔北陌長大了後,卻是反咬了她一口!

甚至,他連親生父親都不放過!

“心茵呢?”言清寒一下抓住了鬱傾塵的手。

盡管在這之前,言清寒和言心茵的母女關係不太好,可是畢竟是母子連心。

“我到處找遍了,她和閔北陌同時失蹤了。”鬱傾塵說道,“阿姨,我也在找她。您和閔董可知道,閔北陌還有沒有沒登記的產業?”

言清寒搖頭:“我不知道,山行也不會知道,我們這三年,幾乎是和公司和社會脫了節,回來之後,也什麽都沒有做……心茵……心茵會怎麽樣?”

她說到了這兒時搖搖欲墜,鬱傾塵趕忙扶住了她:“阿姨……”

“你怎麽搞的?明知道她有危險,你還讓她一個人……”言清寒哭了起來,“你們當兵的是不是都不管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