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問鼎那邊已經有了結果,他在打言心茵手機時,她沒有接。

繼而,他打了她辦公室的坐機。

哪知道,他才一開口說話,就發現氣氛不對。

可能是多年做警察的直覺,隔著電話線,也能感覺得到。

“喂,嫂子……”

“是我!”鬱傾塵沉聲道。

“鬱哥……”慕問鼎鬆了一口氣,“你和嫂子在一塊兒啊!王誌中的案子可以結案了,這個男人欠了一屁股賭債,就盯上了父親的軍功勳章,偷偷的拿去典當行,換了錢又去賭,本想著翻身,哪知道輸得一敗塗地。王誌中在證據如山麵前,全都承認了,是他在氣死父親時,誣陷了嫂子騙了他父親的軍功勳章。”

鬱傾塵越聽臉色越黑,“這事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是嫂子不讓告訴的。”慕問鼎立即甩鍋,“她說她能處理,不想鬱哥擔心哎!”

“王誌中犯的事,你看著處理,別罰的太輕。”鬱傾塵掛了電話。

王誌中竟然敢陷害言心茵,怎麽能輕饒了他!

其實,有關她的所有事情,無關巨細,他都想知道。

哪怕是他知道她有能力去處理,他就是想多了解她。

鬱傾塵走出了辦公室,去了住院部。

王老盔已經醒來,從重症監護室移往普通病房。

警察詢問了言心茵的意見後,對王老盔開始了問話。

“言主任,如果王爺爺有任何不舒服,我們立即停下來。”一個年輕的警察說道,“王爺爺,我們開始了!您的軍功勳章,是誰拿去了。”

王老盔:“是我兒子王誌中,不關言主任的事。”

他說完,頭轉向站在他身邊的言心茵:“對不起,言主任,讓你受氣了!是我那犬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你真是了不起!在工作崗位上,不畏流言、妙手仁心救了我的老命……”

王老盔說著,舉起大拇指:“言醫生,你是最棒的!”

門口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聽著讓人尊敬的老前輩,在誇他愛著的姑娘。

在錄口供的警察站起來,向鬱傾塵行禮:“首長好……”

言心茵凝眸,他怎麽來醫院了?

王老盔看到鬱傾塵的軍銜比他高,馬上也要起來行禮:“首長好!”

“王爺爺,您躺好!”鬱傾塵一個箭步衝上來,“您能保重好身體,就是對我們所有關心愛護您的人,最大的安慰。”

王老盔雙手握住他的手:“首長是言主任的男朋友吧!真是英姿颯爽一表人才,你們倆一個是不畏炮火保家衛國的軍人,一個是救死扶傷妙手仁心的醫生,看到你們這一對恩恩愛愛,我真是高興!”

鬱傾塵望向了他身邊的姑娘,一襲白袍,清麗纖瘦,但眼睛裏的光芒,無人能比。

“王爺爺說的是,我們一定會恩愛到老的。”鬱傾塵低聲應道。

言心茵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不遺餘力的跟所有人說,她和他會一輩子!

相親相愛一輩子!在一起睡一輩子!

他向她眨了眨眼睛,暫時別說恩不恩愛一生,他至少會寵她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