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笙把這些都記下來後,道:“婚姻真是很恐怖!”

“我也覺得恐怖,貧賤夫妻百事哀,有了錢又會變壞。”蘇荷難過不已,讚同他的意見。

溫藍真歎了一聲:“其實婚姻也不恐怖,比如我爸媽,結婚多年,恩愛如初,我爸從不在外沾花惹草,我媽一直當我爸是她的偶像,別看他們都老了,他們像十八歲的小青年一樣戀愛時的氣氛。”

“你為什麽不敢嫁給征途?”蘇荷反問了一句。

“我……”溫藍真笑了,“我這算是惹火燒身了麽?”

裴木笙點頭,“是!”

夜已深,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少。

蘇荷提出要回家,於是三個人一起走出了酒吧。

蔣勇的車停在了門口,蘇荷一看就認了出來,“接誰的?”

“不知道。”溫藍真搖頭,她喝得有些醉了,走路也搖搖晃晃的。

她這話剛說完時,蔣勇就上前道:“溫小姐,上車!”

蘇荷掩嘴一笑,對裴木笙說道:“我們一起坐出租車走吧!”

“我也要坐出租車。”溫藍真跟上來。

蔣勇攔住了她:“溫小姐,你不上車的話,蕭先生會打死我的!”

“你不懂打死他啊?”溫藍真靠在了車門上。

蔣勇在心裏叫苦,他哪敢動市長大人啊?

車開回去蕭家別墅後,溫藍真已經是睡了過去。

蔣勇不敢抱她進去,隻好給蕭征途打了電話:“蕭市長,溫小姐回來了,不過,好像是睡著了……”

蕭征途在書房裏出來,他將手機放進了褲袋裏,走到了別墅停車的位置,看到這個女人爛醉如泥。

“她喝了多少?”蕭征途皺著眉頭。

蔣勇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前半場是和裴木笙律師喝的,後半場又有蘇荷小姐加入一起喝的。”

蕭征途將她抱起來,往房間裏走去。

她不安分的在他的懷裏扭動著,“再喝……再喝……”

蕭征途無語的將她扔在了他主臥的床裏,她抱著枕頭,開始唱歌:“走過了一生有多少珍重時光,與你愛的人分享……回首燈火已闌珊處,是否還有你……說起來人生的仆仆風塵,不能夠留一點回憶……”

這是酒吧裏今晚放過的一首老歌,溫藍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聽過的,現在聽來,還是有幾許的唏噓。

蕭征途聽了好一會兒,才道:“溫藍真,你唱這首歌幹嘛?你這樣沒心沒肺的女人,唱這首歌適合嗎?”

他轉身就走。

走到了門口,見她不知道在低聲咕噥著什麽,然後還笑了。

他給她蓋上了被子,回去了自己的書房。

翌日一早。

水清舟偷偷的潛進來,一進主臥門,就看到了還在睡覺的溫藍真。

“啊……”她尖叫了起來。

溫藍真被嚇醒了,她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水清舟正瞪大眼睛。

她看了看周圍,這是蕭征途的家,而且還是他的臥室。

她昨晚在酒吧喝了酒,蔣勇開車後,她就不記得了。

難道……昨晚她在醉了酒的情況下,又那個男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