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關你的事。”肖魚兒揚起小小的頭顱。

鬱沐聖忽然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我倒希望你喜歡他。”

“……”肖魚兒真覺得他有些神經病了。

“走,陪我賽馬去。”鬱沐聖蠻橫的攬著她的腰就向賽場走去。

肖魚兒掙紮著:“我不懂騎馬。”

鬱沐聖已經將她拉向了馬場,而他的兩個助手風間和梨冰已經牽出了他的馬在跑道口等候。他一手將她丟向了一匹純黑色的高大的駿馬上,然後他再一躍上馬,雙手透近她的身側拉住馬的韁繩,咬了咬她的耳垂道:“現在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麽你都得聽話,否則有什麽後果你是知道。”

此時,風華騎了一匹渾身通體雪白的馬出來,他又一身白衣,俊逸的男人配雪白的寶馬,讓人看上去,風華有一種俠古柔腸的英雄風範。

肖魚兒這樣一想,心兒不禁“撲通撲通”跳快了一些節奏了,難道這就是鬱沐聖所說的喜歡?

“鬱少,今天雙人賽啊?”又一匹騎著棗紅色馬的妖嬈男人從馬欄裏衝了出來。

“哪止,今天是我們鬱少五人組和風華一起賽!”另外一個騎褐色馬的男人停在了他們的身邊。

肖魚兒再一看,停在鬱沐聖身邊的男人連他有五個,他們分別是蔣水、沈繞、韓空、楊城。關於五少組,出自於劉禹錫《雜曲歌辭。家城歌》裏第一句“野水繞空城。”

鬱沐聖的字裏並沒有“野”字,但大家都習慣了他野的作風。

她側身望向自己身後的男人:“鬱先生的字裏,用兩個野字更好。”

其他四個男人一起哄笑了起來,看著靠在鬱沐聖懷裏的肖魚兒,其中三少沈繞也就是那個妖嬈男人,他用桃花眼挑逗著肖魚兒,“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嫁了一個什麽樣的人?”

她確實不知道,原來父親為了肖氏企業,可以將她賣男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沈繞望了望風華正欲說什麽時,鬱沐聖用眼神警告了他,於是作為他們業餘賽馬的裁判風間宣布:“準備開始!”

六匹駿馬在同一時間奔騰而出,風華的白色駿馬特別突出,在所以馬匹之中一馬當先,其它五匹也迎頭趕上。

肖魚兒騎在馬上,她第一次騎,慌張不已,哪有鬱沐聖的沉著冷靜?

人本來就緊張不已,此刻哪還受得了馬匹上的顛簸,她終於明白他一定要她騎馬的原因,她為了減少害怕,隻得將身體的重量向他身上靠去。

場外的歡呼聲震耳欲聾,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支持的偶像加油。風聲從肖魚兒的耳邊呼嘯而過,她聽得最多的就是“鬱沐聖”三個字。

而她身後的男人似乎並不在乎能否贏得賽馬,他們無一絲縫隙的貼在了一起,如此的天衣無縫,仿佛是在向世人昭告著什麽。

鬱沐聖根本不在乎兩人的親密關係:“你握著韁繩。”

他的大手空出來則握著她的腰,這種姿勢在觀眾的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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