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魚兒無奈的接過來,但也不忘記損他:“你選擇紫色,這也能夠折射出你的心理,陰暗而故弄玄虛。”

鬱沐聖眉角肆意飛揚,帶著張揚的野性和神秘。“如果你的繪畫水平有你這張嘴厲害的話,你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肖魚兒覺得自己不笨,為什麽跟他在一起總覺得跟不上他思維的步伐,然後她得出一個結論,是因為他神經兮兮,正常人是不會他這樣的。

這件紫色長裙,像是量身定做一樣,穿著肖魚兒的身上,盡顯高貴、大方、神秘和美麗。從鬱沐聖親密的攬著她的腰出現在賽馬場時,她和他就成了全場的焦點人物。

“鬱少的新歡她是誰,好漂亮……”

“據說是剛剛新婚的肖家大小姐肖魚兒,昨天已經亮相了……”

“鬱少最喜歡寵新婚中的女人……”

肖魚兒聽著覺得怪異,她眼角的餘光望到了鬱沐聖,卻是一幅張狂不羈所向無敵的囂張模樣。

正前方,風華已經騎著他的踏雪而來,他整個溫潤如玉,一襲白色的高貴衣衫,和潔白的馬兒踏雪一亮相,也秒殺了N多少女的芳心,其中包括肖魚兒的正在跳動的喜悅的心。

風間已經牽來了鬱沐聖的禦用馬──火龍,它昂首闊步傲視全場,和鬱沐聖的囂張模樣有得一拚。

鬱沐聖伸出手拍了拍火龍的頭,火龍狂傲的嘶叫一聲,表示回應主人。

“風少,你師妹今天漂亮嗎?”鬱沐聖一隻手拉過身邊的肖魚兒,將目光緊鎖在馬上的風華身上。

風華居高臨下凝視著肖魚兒,當他見到肖魚兒眼睛毫不掩飾的愛慕之光時,微微縮緊了瞳孔,在瞬間有慚愧和受傷的感覺。“當然漂亮。”

鬱沐聖大手環著她的柳腰,拋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個問題:“你昨日一見,恐怕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回去了吧!”

“你今天不是來賽馬嗎?”風華顯然回避這個問題。

“所以我們來說第二個問題,今天我和你比賽,如果你贏了,當場你領走她。如果你輸了,我們的期限繼續延長。”鬱沐聖氣定神閑的道。

肖魚兒一聽,男人不僅將她當作商品進行交易,現在還擺上了賭桌,進行賭博。“我與你的期限,跟我學長有什麽關係?”

“你自己問你愛慕著好學長。”鬱沐聖邪惡的笑了笑。

肖魚兒以繪畫為職,雖然像鬱沐聖所說水平不高,但她的觀察力卻不會低於普通人,此刻她見到風華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視她。

他們之間怎麽好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學長,能告訴我是怎麽一回事嗎?”她誠懇的問他。

風華微微啟了啟唇角,終是閉緊了嘴巴沒有說話,他認定了自己會贏得今天的賽馬,他麵向鬱沐聖道:“你現在來不來賽馬?是不是在害怕?”

鬱沐聖狂妄的一笑:“我有什麽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沒有膽向你的新婚妻子說,那麽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