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魚兒打累了,隻得倚在他的寬闊的胸膛,任自己的身體奔跑起伏在他的掌控之下,呼嘯而過的風聲裏,有著她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音,那是在他狂野奔跑節奏之下發出罵人之聲:

“鬱沐聖,你混蛋……”

“鬱沐聖,你野獸……”

“鬱沐聖,你惡霸……”

鬱沐聖狂浪的笑道:“你是不是想說一個叫做鬱沐聖的惡霸跟野獸一樣混蛋啊!”

肖魚兒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人,邪惡如他、野獸如他,無論她罵他什麽,他總是能夠為她解釋出難以言說的щЩш..1a

她從來沒有這麽惱火過,在綠蔭環繞的草地上,在夕照晚霞的天空下,在瘋狂奔馳的馬背上,在野獸男人的懷裏,被迫去享受刺激的奔跑的感覺。

他突然的用力的一夾馬肚,叫她立刻尖叫起來,抓住他的衣服,她快瘋狂,“會掉下去的……”

“有我在……你真是膽小如鼠……”鬱沐聖覺得多好玩啊。

這個肖魚兒是他第一個想帶著這樣玩的的女人,她還不領情。

肖魚兒自己的道行比不過這位鬱少爺,她唯有張嘴去咬他的肩膀,才能令自己不再害怕。

因為火龍跑動的顛簸,帶動在她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在移位似的,那無以言語的感覺,讓她既快樂又痛苦。

她的清純中透著妖嬈,她的抗拒中透著吸引,這種感覺令鬱沐聖的心情大好,他開懷大笑,笑聲穿透雲霄,撥開一層彩霞,在山野之間回音不斷。

“女人,跟了我之後再跟其他男人,你會發現沒有一個人能讓你這麽瘋狂的。”男人狂妄的宣稱。

肖魚兒還沒有明白過來什麽意思,他已經熟練的操縱馬匹高高躍起,就在跨越落下的那一刹那,他猛然起身,以君王之姿狂妄的站立於馬背之上了。

她幾乎是尖叫起來。

她在最後的緊張裏,她覺得一定是做了一個醒不來的噩夢……

而肖魚兒實在是承受不了他這樣狂野而不要命的玩法,尖叫著哭泣著暈了過去……

日暮來臨,鬱沐聖依然是在馬背上馳騁,他好久沒有這麽放縱沒有這麽狂野也沒有這麽快樂過了。

肖魚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後時分。

風間細心的給她小腿換藥,身嬌肉貴的大小姐,就是一片草裾也能割傷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肖小姐,可以了。”風間是唯一一個這樣稱呼她的人。

“謝謝你,現代很少人會用草藥來治傷了。”肖魚兒知道他是鬱沐聖身邊的人,還是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肖魚兒換好藥後第一次在鬱沐聖的豪宅裏活動,因為前三天,她都是被他帶去戶外度過了。

透過窗戶,她看見鬱沐聖竟然珍藏著很多名家名畫。

肖魚兒的人生最感興趣的就是──畫。

晚上,鬱沐聖回家吃完飯,就去了畫室。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陰雲滿布在他的俊臉上。

“梨冰,召集家裏所有人員。《春江花園圖》不見了!”鬱沐聖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