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聖的右手放開了她的小手,讓她看著在畫紙上的葡萄枝上畫下一個又一個的葡萄。

“心心,看到沒?這樣的葡萄最具有生命力,它煥發著最動人心魄的活力,但這種活力,是你給予它的。你賦予它生命,你賦予它精彩,你賦予它靈魂……”

“鬱少……”

這是一種全新的陌生的感覺,她不知道要怎麽辦?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肖魚兒隻感覺到胸腔有種洶湧澎湃的感覺,隨著畫紙上一粒粒葡萄的誕生,而越來越強。她敏銳的感覺到與畫紙接觸的刹那間,能令她整個身體處於一種火花四射的狀態,她身體好像有某種東西想要爆發出來……

而鬱沐聖卻清楚的掌握著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欣賞著她在作畫時動了情,他滿意的細細的啄吻著她天鵝一樣美麗的雪頸,右手慢慢的再次握筆引導著她,感受著她從未有此刻這般動情而上下起伏。

當她聲音從口腔裏跳出來時,鬱沐聖悄無聲息的伸出手指,迅速的滑入雪頸,像畫筆一樣點點描繪。

“魚兒……”鬱沐聖欣喜的叫了起來,這個女人跟畫有關就絕對會不一般。

“鬱沐聖你混蛋……”肖魚兒馬上開始尖叫。

他……他居然在這裏進……入了她柔軟的腿間……

窗外的夜色一片繁華,高樓大廈依然還燈光明亮,天上的星河依然璀璨無比。

雲天大酒店的A2619號房,依然上演著一幕火花飛濺的永不落幕的**。

肖魚兒的雙手撐在畫架上,發絲淩亂的飛舞,白色的襯衫,黑色鉛筆褲,這種永不褪色的經典風情,將她身後男人的情緒,提升到了蘭博基尼的速度,他從未如此盡興的吻過她。

“魚兒……放鬆……”但很快,鬱沐聖發現,她和他接吻也這麽緊張。

“鬱沐聖你這頭……狼……”肖魚兒咒罵著他,他根本就是不懷好意,他哪裏是教她畫畫,他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男人的私欲,而她卻著了他的道,被他以這種方式俯瞰全市的夜景。

而且,就算她對他今晚的表現還讚同,也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的力道,她非常怕和他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她越怕,他越是要。

他低下頭吻她的唇,他從未吻過她,而此刻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就情不自禁的用吻來安撫她的緊張。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狂野而不羈,像火紅的烙鐵印在她的唇線之上,將她燙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隻能由著嬌軀依偎在他的懷抱裏,任他掌控著節奏在飛一般的速度裏馳騁。

她真的很小,讓他有種想要將她裝在口袋裏的衝動。可是,她卻又暖暖的緊緊的抱著他,令他失去所有理智的瘋狂的吻著她。

當肖魚兒慢慢的放鬆後,鬱沐聖掌握著最佳時機,完全徹底的推動。

而狂熱的吻像要將她吞噬,黑眸裏的狼火在瞳仁裏激烈燃燒、愈演愈烈。

再這樣下去,她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