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少,原來你在這裏!”肖月兒在門口發現了鬱沐聖高大偉岸的身影,正欲狂奔而來。

肖魚兒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我答應你做你的女人,在厭倦我之前再也不逃走……”

誰知鬱沐聖卻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道:“可惜我沒有興趣了。”

“你……”肖魚兒正欲說什麽,卻被男人冷不防的用一團布捂住了嘴巴,然後用一張蠶絲暖被蓋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看她轉身走了出去。

他……對她沒有興趣了?那麽她是不是虛驚一場,然後不用受他的折磨了?肖魚兒側過頭不再去看他遠去的背影,她此刻隻想盡情的流淚,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渲泄自己的情感,才會有一種死後劫生的感覺。

但是,她還是低估鬱沐聖的手段了。

因為就在二樓的客廳裏,透過那扇沒有掩起來的門,響起了一些聲音,而這種聲音,對於有過生活的人來說,那是非常的熟悉。

“鬱少,我來了!”肖月兒想進入鬱沐聖的臥室時,他已經從肖魚兒的床邊離開,向外走了出去攔截住了肖月兒,並將她帶到了二樓寬敞明亮裝飾美觀豪華無比的客廳裏。

鬱沐聖淡淡的應了一聲,麵對著年青漂亮愛慕仰望他的肖月兒,他的腦海裏還有肖魚兒委屈求全的樣子,她說她肯留下來,他應該高興才對,可為什麽心中的怨氣還在呢?

他隨意的坐在黑色的高級沙發上,進口的水晶燈照耀著光潔的白色地板,夜色下的湖麵上星星點點,遠處青山上的樹木在寒風中呼嘯來去。

肖月兒蹲在他的身旁,去挽鬱沐聖健壯有力的手臂:“鬱少,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警方說可能是因為仇殺,他們怎麽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呢?我們納稅人每年納那麽多稅給他們,他們總是在納稅人出了事情後,還想不到補救的辦法。如果我知道是誰做的,一定要將他(她)斬成碎片喂鯊魚。”

鬱沐聖的目光從遠山上收回來,微微頷首望著肖月兒:“為什麽這麽關心我?”

“因為我喜歡鬱少!”肖月兒開心的答他,眼睛裏盛著滿滿的愛慕。

房間裏的肖魚兒在大床之上屏息靜氣,她知道肖月兒喜歡鬱沐聖這個混蛋,卻不知道肖月兒竟然要將害鬱沐聖出醜昏迷的“凶手”施以酷刑喂鯊魚,如果肖月兒知道是她做的,會不會很恨她?

“可是你姐姐反對我們呢?”鬱沐聖揚了揚眉毛。

肖月兒嘟著嘴唇:“可能是姐姐不了解你,所以才反對吧。我們找機會和姐姐多多交流交流,好不好?”

“交流?”鬱沐聖將嘴角揚起了邪惡的弧度,是該交流。

“是啊,比如我們叫上姐姐和姐夫一起吃飯、逛街、遊玩什麽的。”肖月兒出著不少的主意。

要她與風華和鬱沐聖一起吃飯逛街?肖魚兒隻覺得是天大的笑話,像鬱沐聖這種樂於折磨她的人,定然會同意肖月兒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