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魚兒拿起他桌上的筆記本,“謝謝WwW.КanShUge.La”

她離開飯廳後,鬱沐聖也站起身,向書房走去。

書房裏,風間和梨冰正在電腦上做事。

“有沒有記錄到什麽?”鬱沐聖低頭看著屏幕。

梨冰將摔碎的胸針集中起來放在一個盒子裏,然後用鑷子夾出其中的芯片,裝在了一個特製的黑色光驅裏,電腦馬上啟動,顯現出一個畫麵,就是肖魚兒用畫筆插向自己的片斷。

其實,早上出門時,他給她的不僅僅是一枚胸針,更是記錄謀殺現場的一個微型攝影器,他知道她不肯說出來,所以才命令她一定要戴在身上,可今天,卻能夠救了她一命。看著碎裂的胸針,他可以想見畫筆的穿透力有多強。

梨冰分析道:“爺,整個畫麵沒有第三者出現,而且我們的人布置在水瓶畫社的周圍,沒有一個可疑人物進去。”

風間拿著這支畫筆:“這是水瓶畫社統一用的畫筆,肖小姐平時用它作畫,但今天她卻一直在忙統計報表的事,畫筆是放在畫室,而辦公室在畫室的隔壁,怎麽會走來肖小姐的辦公桌上呢?”

鬱沐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錄相,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然後停留在肖魚兒震憾而驚恐的表情上。“將那一天她在香港受襲的資料先找出來的。”

說完,他走了出去,來到了臥室,見肖魚兒正認認真真的坐在筆記本一項一項的做著分析報告。

肖魚兒努力的去分析這些數據,可這些數據像蝌蚪一樣在她麵前遊來遊去,她本身沒有經驗,又找不到要問的人應該做成什麽樣子。而今天又是再次發生詭異的畫筆刺殺案,她的精神一直緊緊的繃著,她不知道是誰在對付她,她不知道該向誰訴說這麽離奇的事情,她更不知道明天早上要交一份什麽樣的報表才能讓方靜滿意,她才能繼續留在公司做事。

一想起這些煩心的事情,她不由將自己越抱越緊,一種對生活的無助感越來越強,麵對生命的危機,麵對工作的危機,還有她的人生自由,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座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瘦弱的脊背上,她連呼吸都越來越難。

她一直表現在鬱沐聖的麵前,都是堅強的樣子,從來不肯將自己內心的苦楚外露的樣子,鬱沐聖凝了凝眉,走了進去,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一陣淡淡的龍涎香漫了過來,肖魚兒知道是他,但她不知道他看到了她多少,她趕忙抹幹眼淚,正襟危坐。

鬱沐聖也沒有揭穿她的軟弱,隻是說道:“今天晚上八點鍾,在海濱中路的一一畫社發生一起畫筆殺人案,你以後每天八點鍾之前都要回家。”

“你說什麽?”肖魚兒馬上跳了起來,她驚恐的抬頭望他。

又是八點鍾?又是畫筆殺人案?這其中究竟有什麽詭異的地方?

鬱沐聖寬厚的雙手都搭在了她的肩上:“我說,以後每天晚上八點鍾之前都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