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聖眯了眯眸子:“整件事情詭異的就是,現場都沒有出現過第三者,這樣惡劣的凶殺案說白了,就是現場找不到凶手。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處,可再高明的凶手,也有他的破綻。我已經命風間和梨冰去查畫筆的生產商,畫筆能作為凶器,必然有它的玄妙之處。”

喬翼指了指放在一邊的畫筆:“關於畫筆,我們的鑒定科也出了一份報告。那就是陳慧和肖小姐用過的兩支筆裏,都有用人的頭發來做的畫筆,經過dna的分析,兩支畫筆所用人的頭發是一模一樣,由此可以證明是凶手連環作案。”

“既然是確定了有人的dna,我們能找到他是誰的嗎?”肖魚兒漸漸的適應了身體的不適,她聽到這裏不由提問。

喬翼搖了搖頭:“目前為止還不能,因為我們的檔案庫存裏,並沒有每一個人的dna,有犯罪記錄人的dna,也是近幾年來建立的檔案,我們已經篩選過一次檔案,沒有一個是匹配的,那就是說凶手以前並未犯過案,或者是從來沒有留過案底。”

“但是,人的頭發根本不適合做畫筆,這是每一個生產商都知道的事情。”肖魚兒覺得特別奇怪。

鬱沐聖也點了點頭,讚同她的說法。“喬翼,你們有沒有調查到陳慧的其它事情?”

“此案暫時還沒有進展。”喬翼為難的道:“肖小姐的安全,還是要非常關注的。不過,敢動鬱少的女人,這個人必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鬱沐聖揚唇:“魚兒是我女人,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我並沒有在社會上公開。或許正因為我沒有公開,所以他才敢下手……”

“不要……”肖魚兒馬上截斷了他的話,她在他的懷裏焦急的仰望著他,小手緊緊的扯著他的衣衫,語氣裏充滿了很多的渴求:“不要公開我們的關係,鬱少,求你……”

現在又成了鬱沐聖的女人,這麽紛亂複雜的關係,公開了出去時,她哪裏招架得住。

肖魚兒見他一語不發,隻是淡淡的凝視著她的小臉,她趕忙又道:“鬱少,我們還有其它辦法可以查的。或許畫筆用人的頭發來做,就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我們順著這個方向找下去好不好?”

鬱沐聖依然沒有正麵答她,隻是伸出手去陳慧的胸口查看了看傷口的形狀和深度,當畫筆凝聚成一種凶器,就好像是鋒利至極的刀刃,直直的刺入了她的心髒。

“不是報告上有寫嗎?你幹嘛還去摸她……”肖魚兒看著慘死的陳慧,胃裏又是一陣的翻騰。

鬱沐聖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抱著她向外走去,但嘴巴卻道:“難道我缺女人嗎?還要去摸一個死了的女人?”他當然是為了查案。

“……”肖魚兒華麗麗的無語了。

而鬱沐聖也隻是望向了喬翼:“如果有新的線索馬上通知我,我先去看看風間他們查到了些什麽。”

“好,鬱少、肖小姐兩位慢走。”喬翼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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