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聖凝視著方靜挺直的背影,眯了眯眼:“你上司?”

“嗯,我本來想過去打聲招呼。可是她走得那麽快,說不定我還落個藐視上司的惡名呢!”肖魚兒悶悶的說。

鬱沐聖拉著她向停車場走去:“現在是下班時間,你那麽在意名聲幹什麽?何況,她來醫院本來就是隱私性的事情,你這一走過去,不是讓她尷尬嗎?”

“我沒有跟她打上招呼,還是我做得對了?”肖魚兒皺眉。

到達了停車場,鬱沐聖讓她上車,綁好安全帶,斜倚在她身旁。“一個上司絕對討厭下屬在工作和非工作時間都侵入她的私生活,你最好不要在她麵前提你看到的事情。”

“這也算是職場經驗嗎?”肖魚兒想了想問他。

鬱沐聖哼了一聲:“免費教你。”說完他轉身走向駕駛室,開車回家。

肖魚兒卻想著方靜和李誌的感情,兩人從大學的同學到現在風風雨雨十多年,還不是經不起任何的考驗,嫩模那麽年輕,是不是折射出男人的心理,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嫩女人呢?不過,就算李誌如何出軌,方靜依然有一份非常不錯的工作,她在畫界相當的有名,她……應該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吧。

通過了解方靜和李誌的感情,肖魚兒更是收緊自己的心,不肯為任何男人再動情。

她敬愛的學長她的夫君,卻將她送給了現在的男人。

而現在的男人,用盡一切手段,隻是想禁錮她在身邊,做他一時貪歡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愛嗎?

肖魚兒問自己,答案是沒有。

所以,她隻需要給身體鬱沐聖即可,她的心,已死。而她的工作,才剛剛萌芽,她一定要努力工作,爭取在繪畫界做一個有用的人。

鬱沐聖和肖魚兒回到冠蘭湖畔別墅,風間和梨冰已經查了線索回了來,正在等著他們開會了。

風間拿出另外幾支筆:“爺,我們找到了生產商,這家生產畫筆的商家,從去年開始,所有筆都是用人的頭發做成的。他們收購了這個城市理發店的頭發,我問過他們的采購商,他說是因為人的頭發特別有靈氣,他們賣出去的畫筆,畫出的畫特別的生動,如果是初學者,則很容易走紅出名,如果是有資曆的畫師,畫出的畫則更具有價值。我和梨冰走訪了很多家畫社,他們都有采購這家生產商的畫筆,還有很多知名的畫家為生產商題詞送畫,以此感謝他們的靈氣畫筆。”

鬱沐聖拿起這些畫筆,仔細看了看。“這家生產商確實還挺會做生意,有靈氣的畫筆這噱頭還真夠吸引人。”

梨冰補充道:“爺,生產商的畫筆從來沒有備注批次,而他們采購回來的頭發,又是全部混在一起來製作,作為凶案現場出現的畫筆,我已經派了兄弟們去一間一間理發店暗地裏查,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估計畫筆在最近的時間裏,很難有突破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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