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繼續玩吧,明天我會打電WWW..lā”

“好!”肖月兒就在失望和希望之中交替進行,雖然她今晚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明天,真的很期待明天呀!

鬱沐聖和風間走出t大外酒吧時,心情格外的沉重。

還有五分鍾就是八點鍾,肖魚兒你在哪裏?

“爺,罌粟女在春輝路見到肖小姐。”風間收到總部匯集的消息。

鬱沐聖馬上上車向春輝路趕去,他一邊看到衛星地圖上有幾家畫社,一邊道:“通知罌粟女,毀壞作案的畫筆。”

“我明白。”罌粟女收到指示後向肖魚兒走去。

肖魚兒渾身淋得濕濕的,她需要冷冷的時候來清醒自己的大腦,她不知道要去哪裏,就這樣在大街上走來走去,期望能看到母親在哪裏。

當罌粟女收到鬱沐聖的消息奉命找人時,恰好在這條路上見到了她,她此時正靠在一間畫社的門口凍得瑟瑟發抖。

罌粟女沒有出聲叫她,隻是默默的在她的身後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罌粟女知道肖魚兒還在恨著自己,如果她看到罌粟女出現,一定會很生氣很生氣。

一路飛車過來的鬱沐聖遠遠的就見到她,雨霧雖然迷漫,但他依然能見到她憂鬱的樣子。

他從來沒有親眼見到凶手的作案現場,此時,不知道哪來的畫筆,肖魚兒牢牢的握著畫筆在手上,她的表情充滿了驚恐和不解,想摔掉手中的筆卻又怎麽摔不掉。

這時離她最近的罌粟女出手了,她拋出手上的飛刀向畫筆襲去,可畫筆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微微一晃就錯了開來。受過武功訓練的罌粟女知道遇上強敵了,而這種強敵是一支畫筆。

她飛身上前,想要奪下肖魚兒手上的筆,但肖魚兒此時不知道哪來那麽大的力氣,越握越緊,而且左手向自己的眼睛挖去,右手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在這危急的關頭,罌粟女隻感覺到一陣陰冷的風在“嗚嗚”的吹,她雖然是混久了的名人,可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心裏七上八下沒有底的“咚咚”跳不停。

“喀嚓”一聲,眼看畫筆要穿透了肖魚兒的心髒,罌粟女情急之中伸出右手為她一擋,畫筆像一把鋒利至極的劍,瞬間穿透了她的手掌。就在罌粟女左手出掌要毀掉畫筆時,肖魚兒的左手已經挖向了她自己的眼睛,罌粟女隻得收回左手,再次擋在了肖魚兒的雙眼上……

罌粟女的兩隻手馬上都血淋淋得直往下流,而那種詭異的氣氛卻越來越濃,她隻感覺到刺穿她右手的畫筆不退反進,繼續向肖魚兒的胸口刺了去,她的力量越來越薄弱,眼看著肖魚兒即將遇險,忽然破空而來一道金光閃閃的東西。隻聽淒厲的一聲慘叫之後,畫筆應聲而斷,然後詭異的氣氛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吱──”一道破天般的響聲,車子瞬間刹住了。

鬱沐聖一腳踢開車門,像狼一樣直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