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越來越傻,她卻還是走到了這裏,想知道他是否會平安歸來。

肖魚兒閉上了眼睛,將小小的身體倦成一團,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一個夢,還是心有餘悸。

整個世界都沉陷在風狂雨驟裏,喜歡開快車的他沒有留意到地麵的坍塌,飛馳進了黑乎乎的陷阱裏……

她的小心髒不禁又一緊,他現在怎麽樣呢?會不會有危險啊?為什麽那夢沒有繼續做下去?

忽然一陣狂風肆掠,雨珠不受控製的四散飄零,冷徹冰霜的雨水拍打到肖魚兒的臉上,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肖魚兒,你在做什麽?你神經了嗎?你半夜三更的跑來門口當寵物小狗給他使喚嗎?

你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是怎麽用溫柔的來侮辱你的!

你不是不知道你這樣隻會讓他更加看不起你!

她望向了黑漆漆的別墅門外,還好沒有聽見他的車聲,他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一想到這裏,肖魚兒敲著自己的頭,馬上跳起來,因為太冷,她的一隻腳有些僵硬,她伸出手扶住牆壁。本想站一下才進屋,可又擔心鬱沐聖突然之間回來,隻好單著一隻腳像小白兔一樣飛快的跳了進去。

身穿黑色風衣淋著雨的鬱沐聖看到這一幕,不解的搖了搖頭,權當她是在夢遊好了,現在夢回去了就好了。

鬱沐聖正準備推門進去,手機響了起來,他從褲袋裏拿出來一看:“翼斯,什麽事?”

翼斯負責安排明天童畫出國的的事情,他在電話裏焦急的道:“爺,不好了,童小姐她……”

“她怎麽啦?”難道是又在沒有走之前害肖魚兒嗎?鬱沐聖猛的衝了進去,向肖魚兒住的房間跑去:“魚兒……魚兒……”

肖魚兒剛從門口跑回來睡覺,卻意外的聽到鬱沐聖的聲音,聽他這麽中氣十足應該不會有事,她拉過蠶絲被捂住頭,打算不應他。

鬱沐聖一腳踢開門,會不會是在這眨眼之間她就出事了吧,他一進房間,閃電照亮時,他看見**的女人一動也不動,她剛才不是還在門口嗎?怎麽……

“魚兒……”他暴喝一聲,將被子扯開,然後將隻穿著薄薄睡衣還有些冷冷的她拉了起來。她小小的身子驚悸的靠著他,杏眸忽閃忽閃像是美麗的蝴蝶在振翅飛舞,黑發遮掩下的臉頰滲透著白玉石一樣的水嫩。

肖魚兒被他如此粗暴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毫無防備的就栽進了他的懷裏,才感覺到他渾身都濕了,他墨黑的頭發濕成一縷一縷,貼在了他英俊而飽滿的額頭上,而雨水還順著她的剛毅的臉頰滴進了頸項裏,她的小手貼在他的胸膛,胸膛上也是一濕漉漉一片。從門口到床邊,水漬形成一個又一個的鞋印,此刻還順著他黑色的褲管往下流去……

他怎麽會這樣狼狽?他真的出了什麽事嗎?

“你沒有事吧?”

“你沒有事吧?”

她驚呆了!

他也驚住了!

兩個人同一時間問出了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