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塵一身筆挺的軍裝,剛從軍車上下來。

初夏的陽光,沐浴在他的身上,宛如世間的最霸氣的神。

“鬱哥,你這麽快!”慕問鼎跑上前來。

他來之前,打鬱傾塵的電話沒接,他留言時簡單的說了。

哪知道,鬱傾塵比他先到。

“我估計她在馬場遇到襲擊。”鬱傾塵看似平靜的說著話,但心裏早就翻起了驚濤駭浪。

慕問鼎點頭,他也讚同。

“我們問問相關的人。”慕問鼎和他一起走進了馬場。

蘇千倫說道:“我聽收銀小姐說,言小姐賠了一套騎馬服,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她的騎馬服呢?”鬱傾塵急切的問道。

蘇千倫馬上找到了上周六的收銀員,她說道:“因為言小姐照原價賠償了,我們也沒有問。”

鬱傾塵凝眸:“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帶走。鼎子,我們去那天跑道附近找找。”

兩人分開去找。

鬱傾塵站在當初言心茵和鄭采薇休息時的地方,鄭采薇說,言心茵去買水,買完之後就離開。

也就是說,她是在去買水的路上遇襲。

光天化日之下,她被襲,鄭采薇坐在這兒也能看到。

叢林?

當時陽光太烈,她可能怕曬,走小路。

他立即順著小路找過去。

當他在一棵大樹根下發現被劃開的騎馬服背心後,他捏在了手上時,想象著她麵臨生死危機時的畫麵。

“砰”一聲響。

鬱傾塵一拳砸在了大樹上,他為什麽要離開她的身邊?

“鬱哥,你先別這麽擔心,嫂子可能沒受到傷,否則她怎麽還能回到醫院做手術?”聞訊而來的慕問鼎立即安慰他。

鬱傾塵的眼睛一片猩紅:“她若沒有受傷,為什麽悄然離開?為什麽回醫院去拿消毒水和繃帶?”

“可能隻是很輕的傷。”慕問鼎輕聲安撫。

鬱傾塵指著騎馬服上的痕跡,“輕傷?隻有一刀劃過胸口,這一刀足以致命,鼎子,我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行凶者不是隨機作案,而是有預謀的行動。”

“是誰要殺嫂子?”慕問鼎皺眉。

鬱傾塵也想知道。

“先收好證物。”鬱傾塵交給了他,“我們現在先回城。”

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

他敢肯定,她受了傷。

她在做完手術之後,沒有換下手術服。

她借此掩飾她身上的血腥味。

他對她太過於信任,所以,他沒有多想。

鬱傾塵幾個大步跨上車,手握著方向盤時,被慕問鼎製止了。

“鬱哥,我來開!”慕問鼎雙眸迸射出堅定的光芒。

他懂鬱傾塵,極度壓抑的平靜下,是極其憤怒的焦急的心。

雖然他們都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可是麵對自己心愛的人出事,還是會難以控製熊熊燃燒的怒氣。

“好!”鬱傾塵長腿一邁,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慕問鼎開著車,向著前方,平穩的行駛著。

車開到了醫院之後,她的辦公室裏沒人。

兩人找去了院長辦公室,陳峰立即說道:“心茵和星睿去了國外,參加學術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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