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我當警察,每個月工資都不夠用。這事就算查到了,我不當警察了,還可以轉行當霸道總裁,是不是?”慕問鼎調侃著自己。

黃順慶一手落在鬱傾塵的肩膀上,另一隻手落在了慕問鼎的肩膀上:“你們倆誰也別跟我爭,我出手是義氣,而且老黃家和你們鬱家慕家不一樣。”

鬱家在帝都是位高權重的,慕家在海城甚至南方的省裏都是名門之家。

“牽一發而動全身。”黃順慶看著他們,“這道理,你們都比我懂。”

鬱傾塵點燃了一支煙:“陶康維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據說是轉到了醫院,全身檢查。”慕問鼎的消息來源很廣也很快,“有警察24小時貼身保護,他說他是受害者,沒有製造空難,還遭人惡意綁架。”

黃順慶氣得一拳擊在石桌上:“這個人渣就該一槍斃了他!”

他歎了一聲,又道:“雖然我也是受過特殊訓練,可都是氣不過啊!幾百條生命,他怎麽能……”

慕問鼎的手機響起來,他接過來看,是陳小米打來的。

“慕隊,出事了!”陳小米說話聲音急促,“你還記得馬婆婆嗎?她死了!”

“馬婆婆?”慕問鼎想起來,“上次在醫院急救切胃的馬婆婆,她不是好好的,怎麽會死?”

鬱傾塵和黃順慶一聽是案子,都望向了他。

慕問鼎將手機的揚聲器打開,放在了石桌上。

陳小米說道:“楊舒以沒錢為理由,從三甲醫院轉到了區醫院裏,昨晚就死了,現在楊舒在醫院裏吵鬧,要賠償!我看啊,她必定是有陰謀的。”

“你先去現場看看,我隨後就到。”慕問鼎真是焦頭爛額。

陶康維的空難一案、二帥的縱火一案、還有馬婆婆死於醫院一案,一案接一接,他都分身無術。

慕問鼎把杯中的茶一飲而盡,起身:“兩位哥,我先過去了。”

慕問鼎開車走後,黃順慶也去村裏處理被火燒了房子的家人。

鬱傾塵回到了二樓的房間裏,言心茵在睡覺。

今天是個高溫天氣,房間裏開了空調,他走進去感覺是二重天一樣。

床裏的姑娘,睡得並不安穩,偶爾囈語幾句,胸腔之中還有低鳴聲。

他坐在她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撫她的頭,再柔柔的拍拍她的後背,讓她沉沉睡去。

中午的村莊,比起城市來,還是很寧靜。

偶爾幾聲狗吠,還有車輛的鳴笛聲,一直沒有間斷的就是蟬鳴聲了。

他閉著眼睛,和她一起享受著不可多得的相處的時光。

言心茵翻了翻身,鑽進他的胳膊窩裏。

鬱傾塵眼開眼睛,看著小野貓如此乖巧,他脫了鞋,和她一起躺下來。

他伸手將她全部擁入懷中,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她的小手擱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頭,在她的額間烙下一吻。

他入睡,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到她在說話。

“我還要吃……”她咕噥著。

鬱傾塵啞然失笑,夢裏都沒忘記要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