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塵看著度著八字步走向了客廳,這個老頑童忒可愛了,他還護徒心切。

其實鬱傾塵也是一樣,哪舍得言心茵受半點委屈?

他正在切菜時,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

他拿出來看,是在浴室裏的言心茵發來的。

“首長,軍裝的布料太硬了,把我的皮膚磨破了。”

鬱傾塵一看信息,心疼的要命,他的嬌娃娃啊,太嫩了!

他的腦海裏,都自動浮現破了的地方。

他:“磨到哪兒了?我親一親,吹一吹。”

她:“哪兒都磨到了。”

如果不是有仙生和江星睿在這套房子裏,他真會馬上就去浴室,看看她皮膚磨破的程度是怎麽樣的了。

現在有他們在,他隻能忍著啊。

他:“我下午去買藥膏,給你塗在破皮的地方。”

她:“不要!我不喜歡身上有藥味。”

他不正經了:“據說口水是消毒的,我給你舔一舔。”

看看,這個男人又化身為腹黑而忠實的大狗狗了,恨不得伸出舌頭來,舔遍她所有的傷口了。

言心茵被他逗樂了,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軍裝掉在了地上,這是一套嶄新的衣服,把她的皮膚都磨紅了。

她回了信息:“快做飯,我好餓。”

他:“遵命!”

言心茵洗了澡穿好衣服出來,見仙生和江星睿在房間裏,關著門討論著病情。

她沒有去打擾他們,跑去廚房:“洗了澡後,更餓了。”

鬱傾塵拿筷子夾了剛剛炒出來的竹筍,遞到她的嘴邊:“小心燙到。”

她張開嘴,像是被喂養的小燕子,“好吃。”

鬱傾塵低頭看她:“衣服磨得疼不疼?”

“特種兵皮糙肉厚,穿衣服也不講究。”言心茵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他伸手拉開了她頸間的鈕扣,看到磨得紅通通的一片。

他一低頭,親在了她細嫩的肩膀上。

舌尖軟軟的,舔得她麻麻的,酥酥的,卻又非常舒服。

“還有哪兒?”他的眼神深邃如海。

言心茵一邊吃竹筍,一邊說道:“大腿也磨到了,還有……”

她瞪著他,那麽隱秘的地方,她怎麽說?

不過,他已經明了。

隻見鬱傾塵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愛昧的畫麵,永遠比真槍實彈來得更加洶湧澎湃。

那種心裏的癢,想象空間非常非常大。

她一抬頭,就看到了他的眼神炙熱得太嚇人。

那是要將她徹底燃燒的火焰,是黑夜裏的最明亮的光。

她的小嘴還在一動一動的嚼著香脆的竹筍,下一刻,他將她抱入懷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竹筍的香味,還在她的唇齒間,也被他一一吞噬幹淨。

言心茵沒有料到他忽然這麽凶猛,她說錯了什麽?

她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也不去想了。

她自然是沒有想到,他的衣服磨蹭了她的肌膚,在他看來,仿佛是他所為。

他既心疼她的嬌嫩,又為自己的衣服感到驕傲,那也是親密和融合的表現之一。

所以,這一刻,他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讓她成為他的血中血骨中骨肉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