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快點回來,我也不是真的要把當兵的衣服丟了,你呀你,還不是他家的人,心都丟了。”仙生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臉上的胡子都抖了幾抖。

言心茵已經跑到了外麵:“師父,誰說我要去找衣服了,我聽到狗吠聲,說小區裏有人被狗咬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仙生也飛快的跑出來,“你看看你,天生就是操心的命!被狗咬了也歸你管,那不是居委會大媽的事嗎?”

雖然這樣說,他還是和她一起進了電梯。

“我是醫生嘛!”言心茵看著他,“你帶家裏的鑰匙沒?”

“門都沒鎖,帶什麽鑰匙?”仙生覺得她這邏輯有問題。

言心茵笑了:“你以為這是你住的深山老林?等一會兒我們回家,家裏都被偷光了。”

“放心,我布了陣法,正好可以驗證一下。”仙生洋洋得意。

言心茵眯了眯眼:“哦,你是用來對付兵哥哥的?”

“哼!”仙生的鼻子往上一翹,反正他就是不舍得她嫁了,“茵茵,你可不許跟他告密,否則他就沒真本事!”

言心茵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老頑童!

鬱傾塵可不是三言兩語就會嚇退的人,也不是知難而退的人。

反之,他還是明知山有虎,還向虎山行的男人。

他對她的情,如涓涓細水,溫潤於心。

兩人很快到了小區裏,一些沒有散去的人圍在那兒。

裏麵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還是孩子的聲音。

“請讓一讓,我是醫生。”言心茵說道,“我看看是什麽情況?”

眾人讓出一條道來,言心茵和仙生一起走進去。

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抱著一個才三四歲的小女孩,女孩的小腿被咬開了口子,白骨森森,鮮血直流。

“是誰家的狗咬了我的外孫女兒,狗呢?我外孫女兒受了傷,現在可怎麽辦?”外婆也哭了起來。

人群中有人說道:“如果是小區裏的狗,還能找到人賠償,如果是流浪狗怎麽辦?”

“你們之中有沒有人看到?”外婆很傷心,“我女兒是單親媽媽,她在工廠上晚班還沒有回來,這孩子偷跑下樓,是我沒有看好她,等到我找到時,她已經被狗咬了……”

言心茵走上前:“有沒有人報警了?”

“我報了。”一個年輕女孩說道。

言心茵點點頭,對地上哭泣的外婆說道:“警察應該很快過來,我們馬上要將孩子送去醫院,萬一得狂犬病就不好了。”

“這警察怎麽還沒有來?”仙生四處張望著,“還說城裏的治安好,交通便利,警察都沒影兒!我看啊,軍人也不過如此……”

言心茵瞪他一眼,幹嘛凡事都要把首長捎上?

這宗案子,根本和鬱傾塵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好不好?

“來了來了!”人群中喊道。

警察過來親自將外婆和外孫女送去醫院,仙生也催促著言心茵回家。

“從明天開始,我送你上下班。”仙生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要保你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