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女兒,為什麽要變成一個殺人如魔的壞人?”霍思東質問著她,“你為什麽不繼承你父親的誌向,當一個英姿颯爽的特種兵?為人民服和務,為國家服務,造服蒼生!”

周一菲冷聲道:“不要給我洗腦,我有我自己的評判標準,言心茵該死,她身上桃花太多,根本配不上傾塵哥哥的家,鄭采薇該死,她先和楚懷不清不楚,又和問鼎哥哥在一起,黎苗算什麽?她和庭堅哥哥離了婚,覺得外麵的男人都不好了,又吃回頭草,她也該死。而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也該死!”

霍思東從來都不知道,她是這麽歹毒的心思。

他甚至以為,單純的她,世界裏也一片純淨。

哪知道,很傻很天真隻是留給別人的看法。

“我現在先殺了言心茵和鄭采薇,再來殺你。”周一菲的刺刀上,還染著鮮血,此時也刺向了言心茵。

霍思東將她護住,“一菲,你住手,你不能一錯再錯……唔……”

他還沒有說完之時,周一菲的刺刀,已經是刺向了他的另一邊肩膀。

他一手握著刺刀,不讓她再往裏刺。

“霍思東……”他的血流在了言心茵的身上,一滴一滴,又一滴。

言心茵也知道,霍思東和鬱傾塵之間有誤會。

但她也沒有想到,關鍵時刻,霍思東竟然站出來,和周一菲成了對立的局麵。

“把我腰上的信號彈拿出來發射。”霍思東的嘴角流血,說話依然很清楚。

鄭采薇馬上去取,可是,她又不懂得怎麽用,越是急躁,就越是弄不開。

“還有用嗎?”她問,“他們的飛機早就沒有聲音了,他們還能回來嗎?”

霍思東說道:“不試一試,怎麽知道?”

言心茵從鄭采薇的手上接過來,打開了信號彈的開關。

“砰”一聲響,火紅的花朵綻放開來,然後瞬間消失。

“還有嗎?”鄭采薇好擔心,燃燒的這麽短暫,萬一是收不到信號怎麽辦?

霍思東搖了搖頭,“唔……一菲……”

周一菲將刺刀再往裏刺,一下刺穿了霍思東的肩膀,他還在苦苦的支撐著,“一菲,不要再錯下去……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沒有。”周一菲搖頭,“你看中的無非是我父親手中的權利,你從一個小小的特種兵做起,就想利用我父親作為跳板,成為軍中的權貴,霍思東,你的心思,我還看不穿嗎?既然如此,我為什麽不利用你呢?”

“我沒有……我是真的喜歡你……”霍思東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周一菲才不相信,“誰會喜歡一個傻子,你腦子有病!”

“周一菲,你腦子才有病!”鄭采薇罵道:“他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你,怎麽可能一個人找到了這兒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生活在兩個世界裏嗎?”

周一菲拔出了霍思東身上的刺刀,舉向了躺在了鄭采薇懷裏的言心茵身上。

她真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