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塵擁著她,心裏才踏實一些。

下午的時光,匆匆而去。

很快,夜暮降臨。

江星睿高興的跑來:“小舅舅,霍思東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鬱傾塵點了點頭。

“我也去。”言心茵說道。

一行三人都去了霍思東的病房裏,霍思東再次醒來,發現在醫院。

他將之前周一菲和他交往的事情,又想了一遍。

可是,無論怎麽想,他也想不通。

“思東……”鬱傾塵走進來,“這次謝謝你!救了心茵和采薇,也戳穿了周一菲的真麵目。”

霍思東看著他,一時之間,心裏是酸甜苦麻辣,齊齊上陣。

“救人,是我身為特種兵應該做的。”霍思東虛弱的道,“可是,周一菲,她真的……”

他說到了這兒一頓,又道,“她本是個單純的姑娘,怎麽可能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呢?而且……我怎麽也不相信,鬱傾塵,你告訴我,她不是的……”

“思東,你剛剛醒來,還別激動。你傷得很重,醫生說要多多的休息。”鬱傾塵立即說道,“你先別擔心周一菲,她有沒有罪,不是你和我說了算,交給人民警察,交給法官去審判。”

霍思東沒有再說話,隻是仰麵望著天花板。

言心茵拿過江星睿手上的病曆,看了看道:“霍隊長,你的身上兩處傷,必須要精心修養,否則會影響到你以後當特種兵,我知道你很難過,你很傷心,但是,你如果還想繼續當特種兵,我請你一定要聽醫生的話,愛護自己。”

霍思東這時望向了她:“如果周一菲的罪行屬實,起因是不是你?”

言心茵一怔,還沒有說話時,鬱傾塵就厲聲說道:“思東,你什麽意思?周一菲所犯下的罪行,怎麽能是因為心茵?是她心術不正,也是她設計了那麽多的陰謀,是她謀害了幾百個生命,心茵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她,心茵一直積極的治理她的病!”

“我說的是愛情。”霍思東歎了一聲。

因為鬱傾塵喜歡的是言心茵,而不喜歡周一菲,繼而,周一菲心生報複,要殺死言心茵。

而且,霍思東也隻是周一菲複仇路上的棋子罷了,讓他做為人證,屢次逃脫法律的製裁。

鬱傾塵還要維護言心茵時,被她製止。

她道:“其實,愛情最高的境界,是放手,而不是占有。即使是傾塵喜歡我,周一菲也不該心生謀害之心,她更不應該以無辜的生命做為報複別人的棋子。霍隊長,我想,你還是安心養病,愛情本就沒有一個標準答案,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結果。”

“審判結果都還沒有出來,不是嗎?”霍思東幽幽的說了一句。

江星睿揮了揮手,“行了,探病時間到了。別再說這些煩人的事情了,霍思東,我可以跟你說,周一菲的腦袋非常正常。因為是我檢察過的,至於她單純不單純,可不好說,隱瞞了自己是正常人,一直裝作傻子這些年,她的心思不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