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真知道,她和蕭征途談條件,無疑是與虎謀皮。

何況,她也不知道能在國內呆多久,她會繼續在國外。

反正熬過了今晚,她就早點跑路。

蕭征途看著乖巧無比的小兔子,他如果猜不出她的內心,他都不能坐上副市長的位置了。

“交給交警來處理吧!”他虛張聲勢。

溫藍真的臉色馬上就變得煞白了,“不要!”

蕭征途看著她,什麽話也沒有再說,但隻是這樣的目光,就已經迫使她乖乖的說道:“蕭副市長,我錯了,我沒有國內的駕照,而且我喝了酒,我知錯就改,以後一定不會這樣,求求蕭副市長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

溫藍真不由有些奇怪,難道是她看錯了嗎?

她看人一向很準的,這個蕭征途成熟又有魅力,對她也有幾分興趣。

既然如此,他為什麽不賣一個人情給她?

此時,另一輛轎車停在了一旁。

蕭征途下了車,司機打開門,他坐在了後車座裏。

“溫小姐,請!”司機叫她。

溫藍真一怔,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兩個人一起坐在了後座,溫藍真今天去泡吧,和平時上班穿的小西裝不一樣。

她穿了一套非常年輕飛揚的水手服,關鍵這水手服比較有趣,上麵短的露了一截小腰,裙子短到剛剛能遮住小臀。

她坐在他的身邊,宛如一個青春期的少女,和他這樣的大官格格不入。

蕭征途隻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住哪兒?”

溫藍真報了酒店名後,車上的司機已經開車。

另外她的車和蕭征途之前被撞的兩部車,留給專人在處理。

溫藍真的心還是有一點忐忑,他是要送她回酒店嗎?

明明隻是幾分鍾的車程,溫藍真覺得是度日如年。

雖然蕭征途什麽話也沒說,什麽事情也沒做,溫藍真就是從骨子裏感覺到了壓迫感。

她想找話說,卻又不敢。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她都可以當客戶來處理,攻破他的心理,然後一走了之。

但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普通男人。

所以,她還是安靜的算了。

在他麵前演戲,演一回就夠了。

關鍵蕭征途在官場呆久了,他無論什麽場合,也是如魚得水。

溫藍真如坐針氈,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因子都在上下浮動。

她幹脆是看向了車外,海城也是個不夜城,到處霓虹閃爍,卻沒有一點歸宿感。

溫藍真都不知道怎麽熬到了酒店門口,司機停穩了車,她迫不及待的要下車。

可是,門打不開。

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身邊的男人,“蕭副市長……”

剛才背對著他心裏打著小算盤,現在一轉身時,跟小貓一樣楚楚生憐,一雙美瞳欲訴欲泣,明明是她的錯,偏偏表現的他罪大惡極似的。

都到了酒店樓下,他還想怎麽樣?

溫藍真抓不準他的心思,她叫了他,他還是沒反應。

她慢慢的移到他跟前,小臉一點一點,像是慢鏡頭一樣靠近了他。

距離他隻有三厘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