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夜半眯起眼,看向水玲瓏,伸起手狠狠地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把你家小姐想成什麽人了?好端端的我幹嘛去毒水無痕?”隻不過拿來利用而已。

“還不是小姐你做的那些香水太厲害了。”花玲瓏揉著額頭,小小聲的抱怨。

花千夜從地上站起,扭動了下腰肢,擺了擺手:“我再去**躺會,要是那四人過來,就跟昨兒個一樣打發,我這還在詐病中呢。”

“哦。”花玲瓏應著,可當看到地上的水無痕時,忙問:“可這十一王爺怎麽辦?”

“把他塞到床底下去。”花千夜回身,望著地上的水無痕,這家夥躺在地上倒也是問題。“不過算了,他是十一王爺,是我叔伯,想來那王爺還不至於腦殘到以為會發生什麽事。”

“腦殘?”這詞兒新鮮,花玲瓏好奇的瞧著花千夜。

“不說了,我困呢。”花千夜打了個哈欠,困意纏身,連話都不願意多說,人朝著床榻走去。

花玲瓏瞧著地上的水無痕又看看那像是個沒事人睡覺的花千夜,眼前頓時漆黑一片。這若是讓那四位夫人撞見了,指不定會嚼什麽舌根呢。想罷,還是把水無痕挪到床底下為好。

半個時辰後,花玲瓏整個人虛脫的坐在床沿邊,可算是把水無痕給拖到床底下了,這會兒她這心才稍稍有些安心。歇了口氣,站起身,端著那早就冷卻的梳洗水離開了房間。

*

不知睡了多久,花千夜直覺鼻子很癢,像是有什麽東西騷弄著,不耐的伸起手抓了抓鼻子,癢意減輕了許,又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水無痕望著花千夜那小動作,俊逸的臉上揚起了一絲雅致的笑。四年了,四年來午夜夢回多少次,他像這般靠她這般近。丫頭長大了呢,她現在猶如一朵待放的花蕊,正在慢慢地綻放出其得魅力。瞧見花千夜奴動了下唇瓣,水無痕竟是忍不住俯下身去,在那張菱唇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吻。眼中漸漸地浮現似水般的柔情,深深地望著身下的人兒。

“千夜,你可真是狠,竟是一點不留情。”居然敢拿他的身體當練毒的容器,水無痕哭笑不得,他本以為留著體內的毒能讓花千夜至少把他當個病人,可誰知她居然會以他的身體當成練毒融合器。想到此處,有些惱怒的又一次用自己垂落在額前的發絲去撩撥花千夜那小巧的鼻子,這丫頭實在是太過分了。

花千夜又伸出手撓撓鼻尖,雙道細眉不由皺起,“啪”一聲,手準確的打在水無痕的臉上,那清脆的響聲可不是假的。

水無痕詫異的望著身下的花千夜,她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是醒著還是睡著?這一掌的力道可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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