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庵完全被氣勢攝住了,抱著拆斷的電吉它灰溜溜的逃走了。跑到了家門口,小庵又有些後悔,剛才真應該再加一把勁,把初體驗送出去換錢來。同學裏的處女已經不多了,還有許多參加援交的,比自己醜的女生都有初體驗了。而自己碰到這麽好的機會卻沒有把握住,真是太過可惜了。

想到這裏,小庵覺得不甘,看到旁邊走過一名中年大叔,穿著打扮看似有點經濟基礎,便笑著直言道:“老爹,要不要找高中女生玩一下啊?處女,第一次哦……”

那老色鬼露出了賊笑,攬著小庵的腰走向了鍾點房。在經過一台24ATM取款機時,小庵突然心頭跳了一下。小庵走到取款機前,插入了自己的銀行卡,看到本來隻有幾分錢的賬戶,突然多了一筆不小的款子,足夠她應付今年的學費和花銷了。

小庵流出了熱淚,在濃妝的臉上衝出了兩道溝。本來以為今年那位好心人,不會再寄錢給她了,沒想到開學後一個多月又收到了錢。

想一想,真是好險啊!如果這筆學費再晚來一天,那小庵就跟糟老頭上床了。而此時,身後的色老頭正在摸小庵的屁股,高中女生的**真是緊翹的美不可言。

小庵大叫著轉過身來,揮動斷掉的電吉它,重擊在色老頭的腦門上,然後“哈哈”大笑著逃離了。

小庵的全名叫做八神庵子,父親年輕時曾做過樂隊的吉它手,後在一家報社裏做娛樂編輯,死於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之中。薄情的母親馬上就改了嫁,嫁給了一個花心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正經本事沒有多少,勾引女人倒是很有一套,很快便將父親的死恤金騙了去,還時不時調逗、騷擾一下未成年的庵子。

庵子十分的憤怒,動用法律條令,將母親和繼父趕出家門,自己一個人繼承了父親的家產,也就是一幢非常一般的房子。

庵子一路跑回了家中,泡上中途剛買的泡麵,在檢查郵箱時發現了一張匯款單。這次的匯款單有些簡單,沒有經過太多的周轉和處理,直接就是東京市本地的郵局。匯款單下留有一條信息,希望看看庵子生活近況。

庵子對於這個父親的好友,幫助自己多年的無名好人十分的感謝,興衝衝的便打開手機要發出自己的地址。可她的眼睛突然觸到了空白的四壁,突然感覺這個家太過蕭瑟了。

不行!不能再增加人家的負擔了,不能約他在家裏見麵。庵子考慮了一會兒,把學校地址發了過去,決定在學校裏見一下麵。

第二天,八神庵子來到學校,交上了拖欠的學費。在學校裏,八神庵子是個乖乖的好學生,帶有古典的泥轟女子氣息。知道她有另一副麵孔的,隻有幾名遊手好閑的男生。

八神庵子稱病了幾天,終於可以進行正常的學校生活了。在經過了一天充實的學習之後,庵子來到了學校的弓道部,進行完自古相傳的泥轟拜弓儀式,然後開始了往常一樣的訓練。

學校裏沒有音樂部,所以庵子選擇了弓道,因為兩者都有弦。庵子的箭術不錯,是弓道部的主力,曾奪過多次全國中學冠軍。

傍晚的時候,弓道部的同學都走光了,庵子又練習了一會兒,終於到與好心人約定見麵的時間了。庵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盡量讓自己顯得像是好學生,穿著弓道服,踩著木屐,來到學校後院。

秋風緩緩的吹過,樹葉滿地翻滾,庵子輕舒了兩口氣,感覺有些興奮和激動,心髒“嘭嘭”跳個不停,比參加國家射箭大賽還激動。庵子最佩服爸爸了,相信的爸爸朋友也不會差,匿名的幫助了她那麽多年,到底會是一個怎麽樣的好人呢?

一陣細瑣的腳步聲吃起,庵子興奮的看了過來,卻發現來的是一群遊手好閑的男生。

“哈哈!小庵庵,今天穿弓道服,這打扮可真有味道。”男生笑道。

庵子沒好氣的瞅了一眼,道:“我不是說過嘛!在學校裏,不要接近我,更不要這麽稱呼我。”

“唉!別生氣嘛!反正又沒人。”

“我正在等人,你們趕緊離開吧!”

“等什麽人啊?是不是援交大叔啊!”

庵子最怕好心人知道這種事,因為爸爸生前極反對這種事,而想必好心人也是一樣的想法。

“滾!”庵子抑製不住大吼道。

那些男生有些惱羞成怒了,拉扯著庵子一副欲生吞活剝的樣子,“臭娘們,我們是看你有趣,才經常忍讓著你,你現在倒踩著鼻子上臉了。”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庵子拚命掙紮,但卻無濟於事。

“哼!裝什麽純啊!反正早就被中年大叔幹過了吧?讓我們哥幾個也玩玩吧。”

庵子嚇壞了,她倒不擔心失身,而是怕被好心人看到這一幕,“等等!你們這些混蛋,不要在這種地方,去舊樓的體育倉庫。”

幾個男生哄笑了起來,道:“真是****的女人。”

庵子被拉進了體育倉庫,扔在一隻髒兮兮的墊子上。庵子端正的跪坐在正中,道:“來吧!你們這些混蛋,要幹就快一點,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媽的!都要被幹了,態度還這麽橫,過一會兒就讓你爽的亂叫。”一名男生衝了上來,撕扯著庵子服裝,卻被狠狠的打了一把掌。

庵子惡狠狠的瞪著眼睛,將纏腰解開道:“不要弄皺我的衣服。你們這群禽獸不就想插入嘛,直接從下麵進來吧!”

庵子不想讓弓道服上沾上汙跡,因為那可能會被好心人看到。她寧願下身被**玷汙,也不想讓爸爸的好友失望。

幾個男生愣了一下,都怒衝衝撲了上來,將庵子掀翻在了軟墊上。

正在這危機時刻,大門被推開了,李三島同誌探進了頭來,左右張望了一下,道:“打擾了!我想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