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事,幫你洗菜吧!”落葒低頭做了一會兒,突然抬頭問道:“姐,你見過男人的那兒嗎?”

“啊?”

“就是那兒,下麵……”

“啪”的一聲,菜刀落地。落櫻徹底愣住了,心想現在的女生真不得了,自己中學的時候隻知呆頭學習,可現在的女高中生竟然好奇起“性”來了。

聯想到最近的九門係列,“慈溪職高摸奶門”、“北京順義脫褲門”、“湖南高中秋千門”“寧波職高黃瓜門”等等。落櫻對妹妹的性啟蒙教育深為擔憂,但她本身也沒有任何性方麵的經驗,甚至連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過。

這可有點麻煩了!

“姐,男人的那兒跟我們很不一樣。”

“嗯嗯!是啊,是啊!你究竟看到什麽了?”

“看到夕夜和他哥的那個了。”

“啊!還一下兩個。”

“姐,男人的那兒到底應不應該有毛?”

“呃!”

落櫻放汗了!妹妹是跳級進高中的,落櫻本還把她當作小孩。可越是小孩子,好奇心就越重,問的問題也就越多。

“一般來說,應該是毛的,但也有些特別。”落鬆柏突然走了進來,撿起菜板上的黃瓜吃了一口,像是做學術報告一般的說道:“JJ者,吊也,君子**之物。其數為一,中流砥柱。與生具來,渾然天成。晝隱遁跡,夜露崢嶸。自古英雄必備物,凡間美人銷魂處。其質若何?騰雲青龍。其態若何?覓食白虎。其色若何?舞空朱雀。其味若何?千年玄武。硬時如擎天玉柱,靜時如菊蕊擁簇。高聳聳,硬梆梆,紅噗噗,滾燙燙。奪女子貞潔,放男人精髓。君欲善**,必先利其器。浩浩**迭起,飄飄然羽化登仙。”

落鬆柏搖頭晃腦的說著,就像是個老學究,不知道落櫻已經舉起了菜刀。

“而女子之物,則稱……啊!”落鬆柏的報告剛做了一半,落櫻的菜刀落了下去,當然是用刀背砍的。

接著便是抄鍋的“嘭嘭”響,落鬆柏被大女兒打飛了出去,爬在客廳的地板上還直“哼哼”,“我這都是教育你們啊!”

“咣”一隻高壓鍋飛了出來,罩住了落鬆柏的腦袋。

落櫻蹲下身子,抓著落葒的雙肩,道:“小葒,不要聽爸瞎說的話啊!你就當是隔壁家的那隻傻貓叫春了。”

落葒點了點頭,道:“那姐姐你來告訴我。”

“呃!”

在落櫻陷入石化的時候,落鬆柏繞到了落葒身後,扶著小女兒的肩膀,道:“來!去浴室,爸爸給你看實物,教你一些應有的生理知識。”

落櫻的銀牙“咯吱吱”的響了起來,雙眼突然充血變成了鮮紅色。落櫻伸手抓住父親的下襠,手臂上的肌肉瞬間暴漲,青筋如同螺紋鋼一般的突起。

“啊!”落櫻暴吼了一聲,用力向上抬手臂。落鬆柏直著被提了起來,腦袋撞碎了天花板,陷入了木板吊頂裏。

“臭老頭,竟敢對我妹妹出手,不怕我捏爆你的蛋蛋嗎?”落櫻抬腿踢了幾腳,而落鬆柏卻因被木板卡住,身體吊在了天花板下。

“姐,姐,他是咱們的爸爸啊!”

“哼!那就看在父女的份上,再饒過你一次。”

落櫻氣呼呼的繼續做飯,卻一把將不繡鋼鍋攥扁了。

“姐,算了吧!看來今天不宜開火,我們叫外賣吧!”落葒好不容易將姐姐勸出來,把她安置在沙發上。

落櫻靜坐了一會兒,身上的戾氣逐漸消失。剛才肌肉暴突的手臂,如今又恢複成了嫩藕,而且因為用力過度的關係,粉嫩的皮膚上輕輕的打著顫。

“唔!胳膊好酸。”落櫻叫苦道。

“誰讓你發飆的?”落葒打了叫外賣的電話,順便給姐姐拿了一杯可樂。

“啊!最近壓力有點大,老控製不好情緒。”

“已經好多年,沒見你生這麽大的氣了,到底出什麽事了?”

落櫻長歎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啊!爸爸這老不正經,竟然想研究不孤。”

“研究不孤什麽?”

“呃!總之不是好事情,夕夜都要跟我翻臉了。”

在姐妹倆交談的時候,落葒的媽媽回來了。這裏之所以僅說是落葒的媽媽,那是因為她是落櫻的繼母。落櫻的親生母親已經去逝很久了,而這位繼母其實是她生母的親妹妹。

不過,雖然看起來關係挺親近的,但實際上這位繼母並不怎麽喜歡落櫻,尤其是在有了落葒之後。不過,落葒很喜歡姐姐,這一點算是對落櫻的補償。

“怎麽不做飯啊?”方宜抱怨了一句,走進了廚房,接著尖叫一聲,“這是怎麽了?”

落鬆柏還掛在天花板上,跟隻吊死鬼似的。方宜見過落櫻的發飆,不過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一看立刻明白了過來,“落櫻,你要殺了你爸嗎?”

落櫻垂著頭,一聲不吭了。

落葒開口道:“媽,爸他不幹好事,被姐姐教訓了。”

“幹了什麽事啊?”

“呃!他性騷擾大學的女學生,人家的哥哥都找姐姐告狀了。”

方宜一聽就生氣了,舉起湯勺追打了幾下,“你還真是色心不改啊!以前就性騷擾我,現在又騷擾更年輕的。”

方宜就是落鬆柏曾經的女學生,而她的姐姐則是落鬆柏的同事。

“怎麽成我騷擾你了?明明是你騷擾我嘛!一天到晚的纏著,說是談科研項目,三談兩談就變成逛街了。”落鬆柏抗辯了一句,但這隻能換來更多的湯勺,和更多的揭老底。

方宜在廚房裏嘮叼不停,落葒在廳裏給姐姐按摩。

半個小時後,外賣送來了批薩餅和炒雞柳。但兩姐妹還沒開吃,又有不速之客來了。

落鬆柏的師兄白楊樺來了,這老頭顯然沒有落鬆柏的鍛煉多,被落櫻打了幾下,竟然貼了一臉的創可貼。那張老鼻子老眼的臉,看起來像是貼滿小廣告的舊城牆。

白楊樺見到落櫻就有打怵,趕緊把落鬆柏喊了出來。落鬆柏正在被老婆施暴呢,連滾帶爬的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