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落櫻驚叫著蹲下身去,趕緊將保險套藏回去。可惜這動作已經晚了,加裏露出一絲自以為是的笑,慢慢的伸手摸向了落櫻的大腿。

落櫻要翻白眼了,心想命運真差啊!剛剛逃過了一次,又自己招惹來了。現在要怎麽辦啊,繼續保險套,還是換防狼噴霧?

就在這麻煩的時候,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金屬門自動拉開了。

“啊!”落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額頭上滾落下大片的汗珠。那樣子嫵媚到了極點,就像剛剛歡合過一般。加裏忍不住舔了舔舌頭,轉身走進了實驗室。

全金屬構成的實驗室,主廳像個大型的電飯鍋,中間有一層圓環型的籠屜,上下兩層布滿了儀器。圓環的正中心放著一隻玻璃製的反應器,雖然表麵上看去裏麵裝滿淨水,但實際上正有數以億億計的細胞在翻騰。

它們模擬著地球最初時的生態,正在做著最原始的生存鬥爭。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任何時候都是一樣——

落鬆柏和白楊樺站在反應器前,正對著電子顯微鏡爭論試驗步驟。

加裏走到了近前,問道:“實驗進行的如何了?”

“很順利!細胞正處於競爭階段。帶有不孤基因的細胞,已經表現出超強的活力,不僅能抵抗病毒原體的感染,還有後天不斷的強化自身的能力。”落鬆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始終沒離開顯微鏡。

“你們從哪裏弄來的不孤的細胞?”落櫻奇怪的道。

聽到這個聲音,落鬆柏和白楊樺才驚醒過來,都不由自主的捂著蛋蛋向後退。

“直說無妨。”加裏道。

白楊樺道:“我在之前接診過不孤,醫院裏有他的廢棄內髒組織,還有換出來的血液。”

那些東西是應被消除掉的,但白楊樺卻趁淺夜不注意,偷偷的留存在了冷藏室裏,直到現來拿來做實驗品。

“你們可別直接對不孤取樣啊!”落櫻不無擔心的道。

“放心!放心!我們怎麽會啊?”落鬆柏和白楊樺一口同聲的道。

落櫻擔心的看著這個大容器,也不知他們究竟想培養什麽。

“好了!讓兩位教授工作吧!”加裏轉身就走,道:“落小姐,請跟我來辦公室,我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給你。”

落櫻跟著加裏去了頂層的總經理辦公室,走廊裏盡遇到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員工,一個個都如母老虎似的盯著落櫻看,仿佛是怕被她搶了肉一般。

加裏坐到總經理位子上,擺出了幾份聘用合約,請落櫻看完之後簽字。落櫻別的還沒看到,一眼便看到了工資數量,年薪30萬歐元。

落櫻放汗了,30萬歐元可是300萬青國幣啊!如果正經當老師的話,一輩子也掙不了這麽多。

“老板,這錢是不是太多了?”落櫻猶豫的道。

“不多!科林財團的管理者都是這個價,以後你就負責實驗室的監察工作,完全應該拿到這個價錢。當然,獎金另外計算,如果你原意的話,可以給你對換成本公司的內部股。”

落櫻暗暗咋舌,科林財團是世界五百強的企業,又是最賺錢的醫藥行業。僅道瓊斯股市上的外部股,都已經被人炒破天階了,更不用提科林家族內部和核心管理層的內部股了。可以說,這內部股的許諾,遠比300萬的年薪更驚人。

天下掉餡餅是好事!可如果一下子掉下幾噸重的,那也是會砸出人命來的。

落櫻有些不放心,決定仔細讀一下,避免協約裏麵有陷阱。萬一要她用身體來服務,那可就……

落櫻剛想到“那可就賠大了”,不過轉念一想“不對”,自己還是賺大了。落櫻這小身板也就一百斤,縱然是長得嬌嫩美味一點,但也不至於貴到這種程度。

也就是說,每年這都是這種價錢買肉,那也算是她賺老大了。

仔細計算一下,一年300多萬,再加更豐富的獎金,那就是說一天賺兩萬。就算加裏的性能力再強,最多一天才就做三次愛,也就是說一次值七千元。

七千元啊!睡一覺七千元。想想那些妓女,一次不過二百元。落櫻點了點頭,心想真是賺大了。

不過她馬上又驚醒了過來,輕輕的扇了自己一把掌,心想自己自甘墮落,真把自己當妓女了,竟然數著錢跟男人**。

加裏不知道落櫻在想什麽,但看著她那一顰一笑的神情,深深的被這種東方美折服了。他有點心癢難耐了,走到落櫻的身旁,低頭看著美妙的乳溝,手不由自主的伸了下去。

“啪”的一聲響,幾乎是神經反射式的,落櫻扇出了一記耳光。旋即她意識到闖禍了,捧著聘用合約不敢看加裏。

正在這個尷尬的時候,夜正陽推門走了進來,“老板,有幾份材料請您過目。”

“什麽材料?”加裏冷冷的道。

“呃呃!有關新產品的推廣,以及……”

“去找推廣部的經理,這點事情也來問我?”

“哦哦!是,是,那我先離開了。”夜正陽退了出來。

落櫻站直身來,道:“那我也先走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逃掉了,隻留下一個鬱悶的加裏。加裏回想了一會兒,冷酷的臉上突然笑了起來,“有趣的女人,值得好好玩。”

加裏按了一下通話機,讓外麵的女秘書進來。身著工作製服的女秘書走進,馬上被命令關掉門窗。

“老板?”女秘書溫軟的叫了一聲。

“趴倒桌子上。”加裏命令道。

“啊!可這桌子好硬啊!”

“少哆嗦!”加裏一把扯過女秘書,按倒在了紅木辦公桌上,把短裙高高的拉起來,**一把揪到一邊,取出自己的龍頭便塞了上去。

女秘書發出討好的呻吟聲,但馬上覺得今天有所不同,後麵的力量太大了,弄得下身痛了起來,“啊啊!老板,輕點,輕點,你今天是怎麽了,快要痛死我了。”

加裏不管身下女人的哀求,心裏想象著落櫻求饒的身影,又在腰上加了一把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