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今天,你去把宿舍的東西搬過來,還缺什麽生活用品就買。不孤的戶口和學籍問題,由我來想辦法解決。”

不孤緊抱著夕夜的手臂,有點害怕的說道:“要去上學嗎?我不想跟哥哥分開。”

夕夜摸了摸她的頭,道:“就算你不上,我還要上呢!”

輝夜大笑了起來,道:“不孤,不僅要去上學,還要努力的學。學不好的話,可是有被拋棄的危險喲!”

不孤更害怕了,瞪著大眼睛,道:“不會吧!哥哥答應不離開我的。”

“唉!男人的話,都不值得信。”輝夜搖了搖頭,將不孤拉進懷裏,道:“讓姐姐來告訴你,什麽是真實的男人啊!男人啊,都是變態收集狂,容易得到的和平庸的東西,他們都是不會珍惜的……”

不孤仔細的聽著,時不時點一頭。

夕夜嘴角一陣抽搐,道:“表姐,你不要給她灌輸奇怪的思想。”

輝夜壞壞的一笑,道:“哪有啊?”

不孤抬頭看向夕夜,道:“我要好好的讀書,不要當你的玩具。還有,從今天晚上起,人家就不讓你再碰身子了。”

“呃!”夕夜一頭撞在餐桌上,道:“表姐,你都教了些什麽啊?”

夕夜和不孤一夜未歸,讓柳清風又向歪處想了。這家夥打定了主意,要在夕夜回來後,嚴刑逼供一番。此時,宿舍裏的其它人也都回來了,房間裏充滿了說笑聲,但這些是無法彌補心與心之間的狹隙的。

隨著一陣敲門聲,商場經理帶人走進,在沒有尋到夕夜之後,請柳清風代為簽收了貨物。

貨款項是時裝費,總計三萬多元。這讓同舍的人都很驚訝,沒想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夕夜,竟然出手會這麽闊綽。這小子是中彩票了,還是家裏原本就是富豪。

同舍人立刻有點後悔了,後悔沒有及早拉好關係,又痛恨柳清風這小子眼毒,認定是柳清早知夕夜的底細才結交的。而現在補救的辦法,就是跟柳清風先拉拉關係。

柳清風那是場麵上的人,一見那些人露牙,就知道他們想說什麽,自然而然的應付了一番。

到底什麽樣的衣服,竟然會這麽貴,就算夕夜發了橫財,那也不應該如此的浪費啊!根據柳清風對夕夜的認識,他認為夕夜不會給自己買這麽貴的衣服。

——這就是真正的朋友與拉關係的路人的不同之處。

想來想去想不通,柳清風幹脆決定拆箱看看,反正自己是簽收人,就當是驗貨吧!

包裝精致的箱盒打開,顯露出幾套精美的女裝。周圍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夕夜不僅長得像女人,原來還有女裝愛好啊!柳清風提起連衣裙看了看,見離夕夜的尺寸差得遠,立馬就明白是給那個“妹妹”買的。

“這妹妹什麽來曆啊?中東產油國王子的私生女?”柳清風還在瞎想的時候,宿舍門隨著“吱呀”聲打開,走進一位漂亮的小公主。柳清風一時緊張,將連衣裙貼在胸前,“呼哧呼哧”喘了兩口氣。

不孤向裏麵瞅了一眼,轉身抱住了後麵的夕夜,淚花在眼角泛了起來,“柳哥哥正在抱著我的裙子,用鼻子使勁的嗅……”

“柳清風,你這個變態……”夕夜踹門衝了進去,一手搶下連衣裙,另一手揮拳將他打飛了出去。

變生肘腋,同舍的人都沒弄明白,愣了一會兒,剛想上前說話,突然看到浮雲跟了進來。那些人都互相眼神示意一下,低著頭悄悄的鑽進了宿舍,有人在擦肩而過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會長好!”

浮雲撓了撓後腦勺,明白又被人認錯了,不過讓他驚訝的人,原來姐姐這麽有威信啊!

柳清風倒在一張**,等著浮翠上來追打,按往常的規律,她是鐵定會拳打“落水狗”的。但這次“浮翠”卻沒出手,而是非常靦腆可愛的笑了起來,這讓柳清風全身的不自在。

——可能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被浮翠和夕夜打成“M”派了。

夕夜給大家做了介紹,又說明要搬出去住,今天主要是來取東西的。柳清風握著浮雲的手,十分猥瑣的撫摸著,不斷的慨歎:“怎麽是雙胞胎弟弟啊?要是雙胞胎妹妹該多好啊!你比可你那暴力的潑婦姐姐更像是女孩。”

正在這時,貨真價實的浮翠走了進來,一拳將柳清風打飛了出去,接著又在上麵猛跺了幾腳。剛才浮翠在宿舍樓前路過的時候,見到了夕夜的舍友走出來,那些人一臉驚恐的指著浮翠說些“分身”、“瞬移”之類的怪話,那表情跟精神病人剛看完《貞子》似的。浮翠馬上明白弟弟來了,隨即便走進了宿舍,正好碰到柳清風在吃弟弟的“豆腐”,還順便詆毀她那“賢良淑德”的形象。

看到不孤的新裙裝,浮翠的臉又陰了下來。柳清風悄悄的靠近,以第三人聽不到的聲音,道:“怎麽了,吃醋了?”

“我才不稀罕呢!”浮翠轉過身來,一拳捅在柳清風小腹上。

夕夜把大概的東西取出,在**床下擺了一片,然後讓浮雲和柳清風幫他搬到新家去。

浮雲倒沒有說什麽,柳清風滿嘴的抱怨,“同居的好事,你不找我。搬家的累事,倒讓我幹了。”但他也隻是說說,在浮翠的鐵拳麵前,他還沒有偷懶的勇氣。

夕夜安排了一下,向浮翠提了一個請求,央她帶不孤去醫院做一下健康檢查。雖然不孤看來很健康,但她流浪的那麽久,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檢查一下好。

浮翠酸酸的答應下來,跟兩人一起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