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綜合性的大學裏有醫學院,同時也有一座下設的醫院。當浮翠一臉灰色的走到掛號窗前,說要做一個全身檢查的時候。裏麵的實習小護士偷偷的瞧了一眼,還以為學生會長懷孕了,要用全身檢查來掩蓋真相呢!

浮翠領著不孤走了一圈,然後將各項指標交給夕夜。除了體重有點過輕之外,不孤的各項指數還是不錯的,但在血型欄裏有點奇怪,上麵寫著“疑似稀有血型,還需詳細檢驗”。

“稀有血型啊!這個配血可不容易。以後要小心,不能讓小丫頭受傷失血。”夕夜打定主意,捏了捏不孤的小臉。後者也十分的高興,身上沒有傳染病,就可以沒顧忌的親親抱抱了。

不過,不孤馬上又想起輝夜的話來,故作矜持的板了板小臉,道:“哥哥,不要隨便摸我,我可是女孩子。”

在夕夜尷尬的時候,浮翠的手爬上了他的脖子,“夕夜,你這個禽獸。”

夕夜求了一陣饒,揉著發痛的脖子,道:“浮翠,還有一項沒檢查。”

浮翠奇怪的道:“還有什麽?”

夕夜左右瞅了瞅,低聲道:“**!”

“嘭嘭嘭——”一通亂拳之後,夕夜趴倒在走廊裏,浮翠領著不孤走向了婦科。

可不一會兒,不孤又急溜溜的跑了回來,也不顧輝夜的警告了,徑直撲進了夕夜的懷抱裏。

“哥哥,我不要檢查。”不孤道。

“為什麽啊?”夕夜奇怪的問道。

“要坐到奇怪的椅子上,還要張開雙腿讓醫生大叔看,不孤不願意給別人看。”

“呃!”

“不要檢查了!不孤是處女。真的!不騙你。”

夕夜嘴角抽搐了兩下,道:“不是這個原因,是考慮到健康。”

“我那兒很健康。要不今晚回家後,我到哥哥的**,讓你親眼檢查一下。”

正在夕夜尷尬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指節響。浮翠左右攥了攥拳頭,氣勢如山般的壓了下來。

宿舍裏,柳清風和浮雲一邊聊著天,一邊給打包著行李。在柳清風鑽到床底拿鞋的時候,宿舍裏走進一位穿著不凡的闊少爺。

魯淩誌,香港人,來此讀金融碩士。他的本家是魯氏財團,資產在香港金融界能排進前十,本人也儀表堂堂、頗有才華,標準的現代白馬王子。

柳清風是無縫不鑽,魯淩誌剛來幾天,兩人就混成了哥們。現在,魯淩誌就是來找他的,不過一進門先看到了浮雲。

魯淩誌來學校報道的時候,見到過學生會長浮翠,當時就被其幹練和直爽折服了。如今在這裏見到浮雲,便以為是浮翠而上前獻起了殷勤。

正在浮雲被抓著手尷尬的時候,柳清風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拉著魯淩誌走到了外麵走廊。

柳清風笑了笑,道:“老兄,你做什麽啊?沒看見嚇到人家了。”

魯淩誌正了正襯衣,也是有點兒尷尬,道:“呃!那個,那個,那個……你跟浮翠熟嗎?”

“嗯!算是好朋友。”

“你們不會在交往吧?”

“我倒是想,不過每次都會被打飛。”

“那她現在單身?”

“算是這樣吧!你老兄想追啊,我提前警告你,她那脾氣可跟烈馬有一拚。”

“那才夠味嘛!”

魯淩誌這次前來,本想約柳清風去玩,但因為柳清風有搬家的工作,隻好就此作罷了。魯淩誌說他爸過來了,準備在此籌建分公司,還要召開本地的名流宴會,希望柳清風和浮翠到時能參加。柳清風自然一口應承下來,反正白吃白食白泡妞,不去白不去。

說這些事的時候,魯淩誌接了老爸的一個電話,便急匆匆的告辭了。

一輛加長奔馳急駛而過,停在了一所站著警察的醫院前。

香港豪商魯峰掛斷了兒子的電話,在秘書與值班的警察交涉過後,邁步走向了重傷護理區。

幾天前,廢棄工業區的血洗案,將四十多人送進這所醫院的病房。警察沒有辦法,隻好派人來站崗,怕再出一些節外生枝的事。

魯峰進入魯隆的病房,發現裏麵早站著一位女警。結香對於此案還沒死心,雖然沒有局長的支持,但仍在獨立進行追查工作。她正在審問流氓老大的口供,但一直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見到有人進來了,結香便泄氣的合上文件夾,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

擦肩而過的時候,魯峰和結香互看了一眼,都在心裏揣測著對方的來意。

等病房安靜之後,魯峰坐到了一邊,道:“大哥,還好吧?”

魯隆“哼”了一聲,把頭歪向了另一邊。

魯峰和魯隆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其父原是本地的小混混,與鄉下的老婆生下魯隆之後,又跑去香港闖**生活,娶了一個有錢的寡婦,又生下了魯峰。小混混直到死的時候,才覺得對不起以前的老婆兒子,讓魯峰以後照顧著他們一點。

魯峰打聽了十幾年,才找到魯隆的蹤跡,沒想到他大哥繼承父親的血統,成為當地的流氓混混了。魯峰有心接他去香港,給他安排個閑職養老。但魯隆脾氣有點倔,非要在道上混個名堂。但混來混去,惹到了輝夜,不僅被滅團,連小弟弟都被砍了。

魯峰雖然恨大哥不成器,但作為一個家族的族長,他是不能允許族人被傷的。“我家的狗,我自己可以打,但你就不能打。”這便是魯峰的信條,所以他要為大哥出頭,讓人知道老魯家不是好欺負的。

“那人很厲害!真的很厲害。”魯隆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戰戰兢兢的說道。

“放心!我重金請了高手,那人可是專業的。”魯峰很有信心的說道。他對自己的財力和錢所帶來的勢力,曆來都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