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一陣奇怪,心想八神的事隻有幾個人知道,而且跟楊叔根本沒有關係,他是從何聽說來的,又提到這事想幹什麽。

“Professor楊,這是什麽意思啊?”白醫生奇怪的問道。

“啊!沒什麽,沒什麽!隻是我也受了朋友之托,想看看病人的病情如何了。”楊叔擺了擺手,又道:“老弟不要生氣。我可不是說你醫術不好,實際上在本身這心理醫治上,除了楊某人和白老弟,其餘人根本就不值得稱道。”

“呃呃!什麽朋友啊?”

“哦!是跟病人原本認識的,但是現在有點不方便相見。”楊叔指的是龍潔,她跟八神的確認識,不過兩人可不是什麽良性關係。

白醫生不知是計,隻當楊叔出於好心。既然楊叔也是心理學的專家,那請他給長一下眼也沒有壞處。

白醫生請楊叔進了後室,敲開了白容兒的臥室門。房間內的三個女孩一見楊叔進來,就感覺到一絲特別的壓力。

楊叔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蹲在了白容兒麵前,道:“小姑娘,你哪兒有不舒服?叔叔給你電一下,就舒服了。”

白容兒嚇得“哇”的一聲,躲到了白蘭的身後。

白醫生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Professor楊,那是我女兒。”

“哦哦!失禮,失禮了。”楊叔轉了轉頭,看向了怕著豎笛的八神,“小姑娘,你哪兒不舒服?叔叔給你電一下,就舒服了。”

“呃呃!Professor楊,我正在給她進行心理治療,物理性的治療就先別上了。”

“唉!老弟,心理治療隻能是輔助,要動真格的還得用電擊。”

“電擊很痛苦,怕是對病人有很大的精神負擔。”

“怎麽會啊?電擊很舒服的,我每天都電自己三、四次,哪天不電上些高壓電,我就全身不舒服。”

“呃呃!”白醫生有點發窘,沒想到這家夥還是個自虐狂。

楊叔和白醫生雖然互相敬重對方是醫學對手,但在遇到專業觀點上的不同時,卻還是不能向對方妥協的。兩人站在八神的麵前,就地激烈的爭執起來。

白蘭察言觀色,覺得氣氛有點不妙,便偷偷的拉起八神和容兒,要溜到別的房間裏去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楊叔突然出手了,像猛鷹撲兔般的向前一竄,一把將八神庵子抓進了手中。

“Professor楊,你這是什麽意思?”白醫生急道。

“哼哼!你不是不相信我的治療方法嗎?那我就給她治幾天,看看咱倆誰的觀點正確。”

“Professor楊,你可不能這樣啊!這可是違法的。她的家人可是托我治療的。”

“哈哈!有病就該電擊,哪來的法不法?”

楊叔夾著八神就要向外逃,白醫生根本就攔不住他。可就在這個時候,樓下響起了叫聲,“小白,在家嗎?”

“咦!”一聽到這個聲音,楊叔就僵直住了。

白醫生趕緊大喊,道:“淺夜醫師,快點上來,Professor楊要搶病人。”

“嗯?”淺夜的“嗯”末停,一個閃身已經到前,同時踢出了一腳。

楊叔向後翻了兩下身,夾著八神跳到了桌子上,麵朝淺夜露出陰險的笑聲,“嘿嘿!師妹,別來無恙。”

“別這麽稱呼我,你已經因使用禁術,而被開除師門了。”淺夜道。

“哼哼!那是因為我已經超越了師父,她心存嫉妒才幹這種事的。”

“你敢當師父的麵這麽說嗎?”

“有什麽不敢?”楊叔狂傲的一笑,道:“在這遇上師妹正好,你通知小師弟,來年我們一起去見師父,請她將‘醫邪’之位傳下。她老人家也該到頤養天年的時候了,坐在‘醫邪’的寶座上,難道不覺得高處不勝寒嗎?”

“你少狂了!醫邪的境界,你連門檻都沒跨入呢!”

淺夜和楊叔所說的“醫邪”,是存在於玄門中的一個稱號,可謂是黑暗中醫術的頂峰。當今的醫邪有三位傳人,大師兄楊叔繼承物理療法,尤以電擊的造詣最為高深;二師妹就是淺夜,繼承外科手術,以精確和快速而聞名;小師弟還沒有出徒,繼承針石之術,正研修練丹之術。

“廢話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楊叔大笑著向後一跳,一頭撞碎了玻璃窗。

“別走。”光夜抖手擲出了手術刀,但卻被一道電光擊落。

楊叔如同一道雷流一般落下,在水泥路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洞。龍潔開著救護車就等在旁邊,見楊叔跳上後車廂,便飛速的離開了這裏。

淺夜的眉頭皺緊了起來,扭頭看向了一旁張口結舌的白醫生,道:“那女孩是什麽人?”

“一個病人,她哥哥需要你治療。”白醫生道。

“三島的妹妹?”淺夜奇怪的問道。

“呃!你認識?”

“知道一點。”淺夜靜思了一會兒,告訴白醫生,道:“叫三島趕緊過來。”

三島的手機早在泥轟就碎成渣了,而孫老頭那兒連電話線都沒扯。白醫生火急火燎的翻了一頓,終於找到了春哥的一個手機號碼。

春哥接到了電話之後,便趕緊離開了錄音棚,飛速帶著三島趕了過來。

“白醫生,對方是什麽人?”春哥焦急的問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隻知道大家都稱他是Professor楊,是本地有名的心理醫生之一。”

“一個心理醫生為什麽要抓走八神?”

淺夜搖了搖頭,道:“估計另有原因,這個還得慢慢調查。”

“這位是?”春哥詢問道。

白醫生趕緊給介紹,道:“淺夜醫師。”

“哦!幸會,幸會。”春哥拱手施了一禮,趕緊引她去見三島。

三島坐在樓下客廳裏,正在怔怔的發著呆。

三人走下樓來,看到三島之後,都有些猶豫為難。最後,還是春哥忍著悲痛,道:“三島,你妹妹,你妹妹,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