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浮雲幫夕夜喝了十瓶,肚子立刻被H2O和C2O漲滿,跑別墅裏找衛生間去了。衛生間間裏有一扇單麵透光的小窗,正對著別墅前的一片沙灘,輝夜躺在沙灘椅上的慵懶身姿,映入了浮雲的眼簾,讓他那健壯的小弟弟又活躍了起來。

唔唔!硬起來之後,尿不出來了,浮雲痛苦的蹲在地上。但身體的痛苦並沒有減弱他的欲望,手又不自覺的做起了壞事。

輝夜在沙灘上躺了一會兒,忽然一聲不響的進了別墅,推開廁門的一刻正遇到一道暗器。浮雲低吼一聲,將一股灼熱的粘液噴射而出,直飛向了輝夜的臉門。輝夜拿出躲子彈的本事一閃,讓**擦著耳邊飛射在了門扇上。

輝夜站穩了腳步,看了看前後的距離。別墅的衛生間是衛浴一體的,而且設有多人衝涼的淋位,兩邊的距離至少有十米。

輝夜看著另一端的浮雲,緩緩的翹起了大拇指,道:“好強大的噴射能力,估計能進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這世界記錄太丟人了,浮雲對自己超常的性能力,感到了深刻的羞恥感。而且還被最喜歡的人看到,簡直連要死的心都有了。浮雲啜泣著撞向玻璃窗,但沒想到那是鋼化玻璃,不僅自殺未遂,反而撞暈在了窗前。

當浮雲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平躺在浴室的按摩椅上。輝夜正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道:“好厲害!你已經暈了一個小時,但那根棒棒還一直在立著。”

“啊!”浮雲抬頭看向下身,隻見上麵遮著一根毛巾,正呈現出珠穆朗瑪峰的姿態。浮雲羞澀到了極點,雙手緊按著堅硬的**坐了起來。

“臭小子,撞暈了,還做春夢。你那方麵的功能還真夠強的,將來的女朋友恐怕會幸福到壞掉吧。對了,你是不是把雄性激素全攢在命根上了,所以臉蛋才會長得那麽像女人啊?”

麵對輝夜的戲謔,浮雲一直垂著頭,喃喃的道:“對不起。”

“啊!?沒關係。這是正常現象嘛。”輝夜捏起門上的一絲黏液,輕輕的拉出一根透明細絲,“啊!好懷念這個啊,我以前也做過這種傻事。”

“咦!輝夜姐,你什麽意思?”浮雲吃了一驚道。

“嗬嗬!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隻要知道不必有心理負擔就好。”輝夜爽朗的笑道。

“輝夜姐,你喜歡金逸嗎?”

“不。”

“為什麽啊?他有錢勢,人也帥氣,對你也好——”

輝夜發了一會兒怔,嗟然的長歎了一聲,臉上湧現出無比的悲涼,道:“我是一隻可憐的怪物,不能隨便喜歡上別人。”

浮雲感受到了蒼涼的氣氛,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潔月姐就可以嗎?”

輝夜愣了一下,笑道:“潔月啊,她也是個可憐人。如果我不去愛她的話,她馬上就會死掉。”

“咦!怎麽會事?”

“你還是不要太多事了,自己注意一點身體。另外如果可以的話,好好的做夕夜的朋友,他也是一個可憐的怪物,雖然現在他自己還不知道。”輝夜轉身離開了衛生間,背後飄散著淒涼的意味。

浮雲沉默了下去,牙齒咬碎了嘴唇,鮮血淋漓而下。在他的心目中,輝夜是太陽、是鑽石、是女神,似乎永遠了沒有悲傷和失落。但今天,他對輝夜有了新的認識,發現那女神一般的高貴形象,有了更貼近人世的生氣。

雖然不知道其中隱藏的詳情,但浮雲聽出那是很危險的秘密。不過他沒有打算退縮,反而更加渴望接近。他想更深入的了解這個人,為的是更好的愛上她,而不是僅將她作為欲望的對象。

“輝夜姐,我好愛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浮雲喃喃的道。

伴隨著銀鈴一般的笑聲,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不孤和金盈一同進入,然後一起愣在了當場。三秒鍾的沉默之後,兩個小姑娘一起後退,把跟在外麵的潔月推遠了。浮雲眨巴了兩下眼睛,突然想到下身隻遮著毛巾,又想去撞那扇玻璃窗了。

換上吊帶衫後的不孤,捧著一隻小家庭藥箱,在為夕夜清理手上的傷口。夕夜坐在藤椅上,看著半跪在前的不孤,吊帶小衫隨風**漾,胸口兩點嫣紅隱約可現。

夕夜吞了一口唾沫,眼睛不知該放哪了。不孤皺緊了小眉頭,突然如抓螞蚱似的一撲,雙手攥住了夕夜的**。

“哎呀!你這小丫頭要做什麽啊?”夕夜驚叫了一聲,將不孤抱到了懷裏。

不孤撅了撅嘴,道:“誰讓你翹起來的?”

夕夜看著不孤的雙肩,發現吊帶係鬆了一點,突然明白了怎麽一會事,“臭小丫頭,你故意的啊?”

“我想看看哥哥的到底有多大嘛!”不孤舔了舔小嘴,做出了比較道:“沒浮雲哥的大。”

受到了如此的重的打擊,夕夜像中彈一般搖晃了一下,腦袋無力的垂了下去。

人總有執念的地方,女人總嫌自己的胸小,男人總嫌自己的根短。實際上,從來沒人想過要那麽大的胸,那麽長的根,到底有什麽用啊?難道都想去泥轟國拍愛情動作片嗎?

雖然道理上這麽講,但可能是世俗的原因,人們都視此為禁區,總怕聽到別人的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