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落葒來找金盈,與不孤一起吃午飯。吃飯的地點在教師休息室裏,落櫻自己做的飯菜,上過大學的她也知道學校餐廳的厲害,所以沒有膽量品嚐高中廚師的手藝。

其實在大學的時代,落櫻、金逸、輝夜、潔月四人處在一個朋友圈裏,彼此都能擔上一點交情。所以金盈來到一高寄讀,金逸自然要請老朋友照應一下。

雖然身邊布滿了稀奇古怪的人,但落櫻卻是個平常的女孩子,對於精靈古怪的妹妹本已無法理解,更何況另兩個更加天才怪癖的女孩呢!

氣氛有些尷尬啊!落櫻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平靜問道:“不孤,平時是哥哥來接送你上學吧?”

不孤點了點頭。

“那你的父母呢?”

不孤沒有做出反應,像是沒聽到一般。

落櫻更有些尷尬了,嚴肅起來問道:“那天聽說有人欺負你了,是你哥哥替你解的圍?”

不孤高興的點了點頭,小臉上有些得意的神采。

“哦!那我能見見你哥哥嗎?我想跟他聊一下……”

不孤抬頭看向落櫻的胸脯,緊盯著那對起伏不定的水球,像是一條有智慧的魚看見了殘害同類的釣餌一般。

“嘖!”這就是不孤的回答。

“啊!”落櫻一下愣住了,世界頓時一片黑白,並且縱橫著許多裂紋。身為一名老師不僅不能與學生勾通,反而讓學生“咂”嘴討厭了。落櫻十分的無力,ORZ在了牆角。

“為什麽啊?為什麽啊?”落櫻碎碎念道。

善解人意的妹妹,道:“還用問嗎?怪姐姐胸大無腦唄!”

“胸大有罪!”不孤宣判道。

金盈依然沒有表情,也沒有話語。不過她應該是持讚成態度的,因為她那兩顆小花苞也就紅豆粒大小。

愛國主義是無賴最後的避難所。

——塞繆爾·約翰遜(英國)

愛國主義是流氓的最後庇護所。

——盧梭(法國)

愛國主義是流氓最後的避難所。

——列寧(俄國)

愛國主義是無賴最後的庇護所。

——七夜茶(中國)

看來在愛國與流氓的關係上,資本主義的哲學家和共產主義的革命家,還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附庸家,四人終於走到了一起。其實,這些話並不是在貶低愛國者,而是說狡詐的流氓們常常利用愛國,來實現一些個人的卑鄙目的。這些流氓中最典型的一位就是小胡子阿道夫·席特勒了,宅席元首的起家就是利用了日爾曼民族的愛國情懷。

這是個可悲的事例,它讓190000000人死傷。但人們不知吸取教訓,仍然在繼續著這個錯誤。

剛一下課,二船敏夫就被叫去談心了,對象是當初欺負不孤的幾個不良少年。剛一進入教學樓後的小胡同,二船就被結結實實的打了幾拳。

理由嘛!自然是國仇家恨,鴉片戰爭、甲午戰爭、八國聯軍、侵華戰爭……

不過,這群家夥的曆史課沒上好,鴉片戰爭裏沒有泥轟國。

二船被打翻在了地上,又被狠狠的踩了幾腳,但他並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甚至連一丁點怨恨都沒有。不良少年打了好一會兒,但場麵就像打沙袋一般,頓覺興趣失去了大半。其中有一人沉不住氣,拔出了彈簧刀來。

聽到刀子彈出的聲音,二船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他猛的推開背上的幾人,將手按在了拿刀一人的胸口。

“噗嗵!”不良少年的胸口劇烈跳動了一下,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大力纏住了他的心髒。那二船的臉上則滿是平靜的殺機,右手如摘桃子似的輕摸了兩下,那顆心髒仿佛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正在這時,有人大叫了起來,“你們這群混蛋,終於找到你們了。”趙德江衝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同學。那天趙德江吃了暗虧,今天終於來報複了。不良少年頓作猢猻散,趙德江則帶著人追了上去。

翔夜一臉無奈的跟了出來,手裏還握著麵包和牛奶了。二船將血管亂綻的手藏進口袋,與翔夜擦肩而過。但就在這一瞬間,雙方都感應到了什麽,一起扭頭看向對方的眼睛。

下一秒鍾,二船消失在樓道前,翔夜長飲了一口牛奶。

經曆過許多家庭和社會變故的翔夜,早已失去了愛國者的狂熱之心,也不是什麽遊手好閑的流氓,而隻是一個在生人麵前說話靦腆,在熟人麵前愛開玩笑的普通少年。但在這擦肩而過的一刻,他深刻的感覺到了二船的危險,那是一種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單純的危險。

翔夜咬了一口麵包,突然想起昨晚的電話,那是輝夜表姨打來的,讓他照顧一下同校的天才少女。翔夜問“哪一個”,輝夜回答“全部”。

翔夜信步走到教師休息室前,正遇到了開窗透氣的落櫻。落櫻邀請一起進來吃飯,但翔夜卻靦腆的沒有回答。本來翔夜麵對老師不至於如此,形成眼前這種情況都要怪落櫻不好,那跳躍活潑的爆乳、纖細柔軟的腰身、豐盈白嫩的大腿,無一不像手術刀一般刺在男人的心靈脆弱處。尤其是落櫻的腰身俯得太低,領口處爆露出一片白膩,更是耀得翔夜睜不開眼睛。

房內的三個貧乳小丫頭抬起頭來,一起議論奶炮這種違禁兵器的種種罪形,但同時也在語氣中流露出諸般的羨慕之意。

女人的胸部其實就像核武器一般,每個國家都在呼籲限製,但每個國家都希望擁有。另外,在對男人的殺傷力上,胸部的確也是跟核武是一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