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胸無大誌啊!好一個堅定不移啊!落櫻又無語了,最後忍不住喊道:“你們是兄妹啊!”

不孤撓了撓下巴,沒搞懂老師說這話的意思。

“兄妹,那個,那個……”落櫻急得直抓,又問道:“你們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什麽程度?”

“那個,那個……”落櫻的臉憋的通紅,問道:“有沒有上過床?”

“有。”不孤客觀的回答道。

“啊!什麽時候?”

“每天晚上。”

“啊——”落櫻曲起蘭花般的蔥指,到對麵的牆壁上亂抓了起來,“怎麽可以這樣啊?這,這,這不是犯罪嗎?”

“老師,放學時間到了,我哥哥還在等我呢!”不孤絲沒興趣搭理落櫻,興奮的跑出會談室。

失敗了!第一次與學生談心大敗!落櫻垂下了腦袋,像是抱窩母雞一般,蹲在牆角裏畫起了圈圈。

落櫻是徹底的失敗了,不孤是半句話也沒聽進,蹦蹦跳跳的逃出了走廊。在長廊的盡頭,司馬冷冷的看著,那輕飄飄的身影在鏡片上閃動,讓他一時之間又想起了連翹小時候的樣子。

“唉!”司馬昂天長歎了一聲,腋下夾起一疊試卷回家去了。

工作幹得最少,工資開得最多,升職升得最快!這對別人來說是夢一般的生活,可對結香來說卻是真實的噩夢。

結香就這麽坐在辦公室裏,每天看著別人忙忙碌碌,而自己卻隻能看《富爾摩斯探案集》,連倒杯茶都有人搶著幫忙。但結香從那些笑容中隻看到了虛偽和巴結,她不喜歡喝這種口味的茶水。

昨天,局裏接到了一個新案子,一高兩名學生死在小樹林裏,死因是突發性心髒麻痹。法醫解剖的結論是絕對病死,沒有半點他殺的痕跡。雖然兩人同時發作,而且都是青年人,讓人覺得巧合的不得了,但現代醫學卻為這個案子拍板定案了。

局裏的人都當這是一個巧合,但“結香摩斯”小姐不這樣認為,她敏銳的嗅到了其中的陰謀氣息。

下班後,結香摩斯小姐微服麽訪,開始調查這起離奇的“殺人案”。結香從學生那裏打聽到,兩名死者是不良少年,最近常欺負一個天才小女孩,並曾與女孩的哥哥發生過衝突。

“那少女可是非常的漂亮可愛,她的那哥哥也跟女孩一樣的清秀。”聽著這句評論的同時,結香抬頭看向樹蔭下,發現夕夜正蹲在那裏看螞蟻爬樹。

結香大步衝了過去,對夕夜展開了審問。夕夜承認當天與他們發生過衝突,但否認自己有過殺人的想法或行動。

“那兩人都死於心髒麻痹,你懷疑我有《DeathNote》啊?”夕夜反問了一句,轉身要遠離這瘋婆娘。但結香卻不肯就此停手,拉著夕夜的胳膊不肯放手。

不孤遠遠的看著哥哥在與女人糾纏,跟隻小母老虎似的竄了出來,推開結香,抱緊夕夜。結香見重要證人出現,取出錄音筆詢問起來。反正她認定夕夜是凶手了,不僅是這一次的凶手,還是拆遷區、魯家別墅兩宗血案的凶手。

Glock18還在結香的皮包裏,等夕夜稍一有反抗,或者自己有心髒麻痹的前兆,結香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就像無數電影裏的神探一樣。

連翹今天下班較早,沒回租住的公寓,而是回家看父母了。在抄近路穿過學校時,忽然看到結香、夕夜、不孤三人鬧得不可開交。連翹大呼天道不公,明明自己早遇到的,竟然讓結香一而再、再而三的占先。

連翹微笑的上前分開三人,然後請大家一起去茶館坐坐。能與證人和嫌疑人多談一會兒,結香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而有免費和茶點吃,夕夜也覺得不錯。唯有不孤不太高興,因為旁邊兩個女人,都比她的胸部大許多。

二船遠遠的看著四人,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四馬,我可別讓我失望啊!”

等夕夜四人坐定之後,二船也走進了茶館。但這並不是有意安排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巧合,因為服務員的隔擋,二船與四人擦肩而過,坐到靠牆角的一張小桌上。

三島早一步坐在桌上,背對著熙攘的大廳,正專業的品嚐著青國功夫茶。

二船坐到了桌對麵,流利的對出了暗號,他就是取代一條的人,現在已是本地的情報組長。對於如此年輕的一個人,擔任如此重要的職位,普通人一定會驚訝萬分,但三島卻什麽也沒說,因為他是專業的。在專業人員的眼中,沒有什麽是值得驚訝的。三島從二船手中接過一份資料,指示他下一步的主要任務是監視,監視的對象便是不孤。

在資料夾的第二頁有一張照片,下麵標注的名字是“夕夜”,但專業經驗豐富的三島明白,情報組經常犯一些自相矛盾的錯誤。這些錯誤對新手來說是致命的,但對於三島這種專業人員無礙,因為三島能憑專業技術排除這些低級的錯誤。

經過一番專業的思考,三島認定“夕夜”和“輝夜”是一個人,情報組將他的名字寫混了。

“這些愚蠢又自大的情報組啊,別想讓我告訴你們錯誤所在,你們就一直扮演著笨蛋的角色吧!”三島望著趾高氣揚的二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專業的殺手都是這種笑法,這是一種謙虛而又自信的笑。

接下來的時間,三島完全無視了二船的話語,全心全意的考慮起了對付夕夜的方法,泥轟刀、狙擊槍、炸彈、毒藥、忍者、降頭術、陰陽師、核轟炸,死神筆記……全是最專業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