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被送進了醫院,槍擊沒造成實質傷害,但心髒卻被震得麻痹了。

連翹曾經收了三島一張銀行卡,裏麵有十萬元的青國幣,現在剛好用來交住院費了。不得不說三島十分的專業,連巧合做出的事情都有專業的成份。

不孤偷偷溜出了醫院,在報攤前打了一個公共電話。十幾分鍾後,夕夜火急火撩的趕了過來,旁邊的車租車司機趴在方向盤上直耷拉舌頭。

什麽話也沒說,夕夜把不孤緊抱在懷,好好的撫摸安慰了一番。

出租車再次啟動,這一次司機開得很慢,半個小時才回到別墅。夕夜多給了司機一些小費,抱著不孤飛跑進了別墅內,將不孤放在廳內的餐桌上,便熱烈的擁吻了起來。

“小別勝新婚”加上“患難後重逢”,那熱情度就別提有多高了。如果不是還存在的最後一絲理性,夕夜真會把不孤脫光成白白的米蟲子,將那股痛愛之情注入到小丫頭的肉裏。不孤也十分的動情,小腿交纏在夕夜腰上,用最敏感的部位輕擦,感受著那股火熱堅硬。

兩人長吻了要有半個小時,最後夕夜感覺下巴都麻了,好不容易把嘴移開了一點。而小丫頭卻仍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柔臂纏著夕夜的脖子不肯放開。

夕夜好不容易掙紮,猛一抬頭看到了浮雲。浮雲站在兩樓的樓梯口,正一臉愕然又尷尬的看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不孤回來了,沒出什麽事吧,可擔心死我了。”

不孤羞澀的把夕夜推遠了一點,整理了一下淩亂不堪的衣裙,向浮雲道了幾聲謝。夕夜尷尬的衝浮雲笑了笑,後者識趣的退回了房內。

夕夜拒絕了不孤的鴛鴦浴建議,將小丫頭先推進了浴室,然後自己淋了一個冷水澡。隨著體溫的下降,夕夜清醒了不少,鎮定的走回了臥室,但馬上又遇到了讓人頭腦發暈的事。

不孤脫成光溜溜的,“大”字形的躺在**。小臉紅潤的像沾著晨露的草莓,羊脂一般的纖細身子上流動著水珠,星河一般的長發垂滿在兩邊,影影綽綽的遮著兩隻小荷包蛋,兩個嫣紅的小點若隱若現。

夕夜頓時如被子彈擊中一般,做失意體前屈趴倒在床前,“小丫頭,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犯罪。”

“不是犯罪!我已經十八了。”不孤鄭重的強調道。

“就算是這樣,但誰會相信啊?”

“不讓別人知道就是了。我又不是木子美,難道還會亂說床事?”小丫頭玩了幾天上網本,知識越漸的豐富了起來。

“那也不行。”

見哥哥有些生氣,不孤喪氣的撅了撅嘴,拉過被子蓋成了身體。

夕夜長舒了一口氣,摸著小丫頭生氣的臉,道:“不孤乖,等你長大了再說。”

“哼!又用這招來糊弄我。”不孤不悅的翻過身去,露出一條光滑的小脊背。

“唉!你就饒了我吧!”夕夜關燈上床,躺了一會兒,聞著小丫頭的體香,覺得今夜安穩許多。

突然之間,夕夜感覺有點可怕,自己竟然就這樣習慣抱著小丫頭睡了,而且還到了沒有小丫頭就睡不安穩的地步了。啊!這太糟糕了。

與此同時,不孤也感覺到一絲安心,比沒哥哥陪伴的夜晚舒心了好多。不過小丫頭不認為這很糟糕,反而覺得異常的幸福。

不孤仍然背著身子,但卻把脊背靠到了夕夜身上。夕夜輕歎了一口氣,攬住了小丫頭的細腰。

不孤突然轉過了身來,眼睛裏閃爍著璀璨的光,道:“哥哥,我們再親一次吧!”

“啊!唔唔唔……”夕夜還沒來得及回答,小丫頭已經爬到他身上了。

第二天,夕夜打電話向落櫻說明了情況,又給不孤請了兩天的假,然後帶著不孤到大學去玩玩了。

學生會的選舉在緊張的進行著,今天是正式的選舉了,浮翠的成敗在此一舉。

夕夜和不孤坐在樓下,悠閑的吃著冰激淩,等待著浮翠出來報喜。

過了一會兒,浮翠意氣風發的走出辦公樓,有些高興過頭的撲進了夕夜懷裏。但卻被夕夜和不孤聯手推開了,夕夜警告道:“不要得意忘形啊!很多人都在旁邊看呢。”

“怕什麽啊?聽說已經有人澄清謠言了,而且今天副會長主動提出退選。”浮翠道。

“嗬嗬!難道你就沒覺得奇怪?”

“當然有點奇怪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啊?”

夕夜輕輕的點了點頭,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浮翠聽後十分的感激,但現在她成為會長了,那股傲氣又完全蘇醒了,撅起陽光明媚的小臉,道:“別以為我欠你什麽啊?作為報酬的初吻,我早就提前支付給你了。”

沒想到在失敗期間,竟然會出現這種小插曲,連親吻的事都做了。獨占欲強烈的小丫頭,原以為哥哥的嘴唇隻應該歸她一人的。不孤眉頭一皺,抓起夕夜的手,泄恨似的一口咬了下去。

三人走到無人之處時,柳清風出現在麵前,擺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Pose,昂起青了一隻眼的臉,道:“浮翠……”

“嘭嘭”浮翠兩拳齊出,柳清風又躺下了。夕夜咧了咧嘴,向浮翠解釋一番,讓她明白柳清風的苦心。

“驚濤拍孤島,碧波映天曉。虎穴藏忠魂,曙光迎來早。”柳清風生氣蓬勃的爬起,將手搭在了浮翠肩頭,道:“怎麽樣,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吻,以報我的大恩大德啊?”

浮翠斜了他一眼,又捅出一肘,道:“我會感謝你的,但這個不行。”

“哎喲!還當真了啊?我當我柳清風是什麽人啊?”

“流氓!”

柳清風撅了撅嘴,道:“盜亦有盜,流氓也知道‘朋友妻,不可騎’。”

又是一記迅猛的上勾拳,柳清風轉著圈飛了出拳。不孤在旁邊看著,自然而然的想到了Xbox720的遊戲,跟著拳頭的節奏喊道:“阿油根——”

夕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浮翠羞愧的一頭撞在了樹上,“臭小丫頭,你在暗示我是暴力女嗎?”

不孤聳了聳肩,道:“這個還用得著暗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