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之後,夕夜依然帶不孤和翔夜去咖啡館打工,明確的說讓不孤和翔夜打工,他在一旁吃點心,還美其名曰給中學生提供社會實踐的機會。

劉青青又來到咖啡館,不過這次陪她一起卻是柳清風。柳清風還是老樣子,盯著女侍應生不放,還妄想偷摸翔夜的屁股。

夕夜坐了過來,問道:“你怎麽來店裏了?”

“來看你們啊!”柳清風厚顏無恥的說道。

“我問的是為什麽帶著……”夕夜向旁邊努了努嘴,示意坐在一旁的劉青青。

柳清風聳了聳肩,低聲道:“浮翠的命令,讓我看緊點,怕她想不開。”

“那浮翠呢?”

“說是浮雲有事,去幫那一頭了。”

浮翠還真是忙啊!什麽人都得照顧。夕夜長歎了一口氣,吃起柳清風的糕點來了。不孤適時的走上前來,給他放下了一壺醬油。

今天店裏的買賣一般,其餘女侍應生都在空閑的聊天,隻有翔夜有點忙碌,因為所有的男客都想和他拉近乎。不孤索性坐到夕夜的大腿上,一邊讓哥哥喂她吃糕點,一邊聽他們聊學校裏的事。

“大學好有趣,我也想一起去。”不孤突然插言道。

“哈哈!你這小丫頭,以為想進就進嗎?”柳清風笑著道。雖然說現在大學生有點便宜,便這個便宜也不是免費就能撿到得。

不孤吐了吐小舌頭,道:“我想去,就能去。”

不孤說得沒有錯,她的確想去就能去。因為發生幾次針對不孤的綁架未遂案件,所以一高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雖然這小丫頭能給學校帶來榮譽,但現在的青國官員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大烏龜主義者,所以他們想把這個小丫頭踢回教育局去。

官場上的人都是互通的,教育局長也不是聾子,早就聽說了不孤這小丫頭的身世,與本地的財閥輝夜有著密切的關係。關於輝夜的故事,那一直是如傳說般的存在,黑白兩道都因她而疑惑不已,但都沒人有勇氣去驗證真偽性。總之,這是個不好惹的人物,一定得小心一點應付。

教育局長又把球給反踢了回校長,校長抱著禿腦袋撞了一頓牆,忽然想起既然局長把球向下踢,那他也學這一招得了。於是,校長把球踢給代理班主任落櫻了。落櫻思來想去,也沒有辦法,索性問不孤的主意。不孤的回答就簡單多了,想去夕夜的學校一起讀書。

這種要求讓人有點為難,不過落櫻還是照實反應了。校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照樣反應到了上麵去。按說市級教育局與大學無直接關聯,但還是那句話“當官的都是一家”。聯係之後,大學那邊竟然說可以接受,但要不孤通過資格考,以證明她的才學天賦。

這倒是難不倒不孤,所以高興的答應下來。這下一高和教育局都安心了,這可是一個大歡喜的結局,隻有夕夜還是有些擔心。所以,今天去接不孤的時候,他與落櫻多談了一會兒,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他怕不孤過早的接觸社會,失去了與同齡人交流的機會,對以後的心理成長不利。

對此,落櫻也有些擔心,但又說不孤的智商太高,本也不適應與高中生交流。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在一高裏不孤隻有落葒、金盈等幾個朋友。倒不是她討厭與其它人交朋友,而是那些人的言行太過幼稚,遠不及不孤的智商和閱曆。如此想來,提前進大學倒也不錯。

另外,落櫻還保證會繼續幫助不孤。但當提到什麽具體的方法時,落櫻卻是神秘的一笑,道明天就會公布答案。

分手的時候,夕夜要了落葒和金盈的關係方式,並邀請她們隨時到別墅來玩。另外,還打手機給輝夜,要求長期租用翔夜,以期給不孤提供一個夥伴。為了不孤的成長,夕夜可謂費盡心機,比大多數的父親還用心。

今天的買賣真是不太好,咖啡館也有七、八點鍾都關門打烊了,沒有賣出去的糕點都被老板分掉了。這老板還算是有良心的,否則加工一下明天再買,誰吃壞肚子誰認倒黴吧!

翔夜對自己的勞動所得很高興,而一起下班的女侍應生則對翔夜起了興趣,摸來摸去的想弄明白這漂亮小姑娘為什麽喜歡穿男裝。

夕夜牽著不孤,不孤拉著翔夜,三人一起穿過熙攘的人流,回到了別墅之中。別墅裏,浮翠和浮雲對著桌子坐著,一言不發各自想心事。浮雲的手臂受了傷,上麵打了一層綁帶。

“這是怎麽了?”夕夜問道。

“跟人打架了。”浮翠道。

“啊!不會吧?”夕夜、不孤、翔夜三人一起發問,都沒想到一個偽娘竟然會去打架。到底怎麽打啊,難道用指甲抓?

浮翠哼了一聲,讓浮雲自己說,但浮雲隻是低著頭,好像有些難言之隱。

最後夕夜出麵勸架,將浮翠的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才暫且將這事按了下去。其實,夕夜是肚子有點餓了,希望浮雲趁機去做飯,不過他忽略浮雲傷勢的嚴重。

這局麵有些尷尬,翔夜自告奮勇的出麵,道:“我來做飯吧!”

“咦!你還會做飯?”夕夜驚道。

“會一點。媽媽經常不在家,所以我得照顧自己。”以翔夜的個性來看,他說隻會一點,那就表明手藝極佳。但他之前似乎不太想讓人知道,因為那樣便可以像個普通的中學生一樣,享受到長輩的照顧。

不過現在不是撒嬌的時候,翔夜得出手頂著這家的廚房了。

小翔穿上合身的花邊圍裙,就像個初下廚的新妻一般,百般嬌羞、千樣嫵媚於一身。夕夜忍不住打趣,道:“小翔,這造型好漂亮。如果你是女孩的話,我都想娶你為妻了。”

“哥,別亂說!就算我是女孩子,我們還是親戚呢!”翔夜一邊忙著,一邊應道。

“我們的親緣關係早超過旁係三代,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有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