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孤可沒有那麽壞心腸,不過這小丫頭實在是能吃,把看起來可口的全點了一遍,直搞得柳清風一陣肉痛。不過,柳清風也得不了不少好處,利用不孤的可愛吸引來女侍者,然後要了三、四個電話號碼。

正在柳清風要進行大收割,將這家店的女侍者一網打盡的時候,夕夜低頭在不孤耳邊說了一句話。不孤眨了眨大眼睛,小臉上滿是疑慮,但還是聽從了吩咐,提高了嗓音向柳清風道:“爸,我要吃冰激淩。”

“啊!”在柳清風一愣神的時候,與他說笑的女侍者臉色大變,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的趁機跑開了,接著再也沒有女孩正眼看他了。柳清風趴倒在桌子上,哭訴道:“我都請你吃東西了,怎麽還這麽玩我啊?”

不孤抿了抿嘴,覺得有點對不住,便將蛋糕頂上草莓送給柳清風吃了。柳清風一臉的激動加猥瑣,熟練伸手攬住不孤的柔肩,扳過來就要親上一口。

夕夜急切之間,不假思索的端起蛋糕,扣在了柳清風那張伸得跟小鴨似的嘴上。

“別拿你泡妞的無良手法,來欺騙可憐的無知少女。”夕夜一邊訓斥著,一邊吃掉了不孤勺子裏的草莓。

“唉!用不了這麽誇張吧!”柳清風無奈起身,去衛生間洗臉去了。

不孤看著柳清風的背影,又一臉笑意的轉過臉來,道:“哥哥,你嫉妒了?”

“啊!說,說,說什麽怪話啊?”夕夜將眼睛移向一邊,故意不與不孤對視。

不孤嬌俏的小臉上,露出陽光似的笑,輕輕在夕夜臉上親了一口,趕緊埋頭遮臉的吃了起來。夕夜嘴角抽搐了兩下,道:“你把奶油蹭我臉上了。”

柳清風走向洗手間的時候,一直覺得有女孩跟在身後,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家夥,以為又是被他魅力釣上來的大魚。柳清風趕緊進洗手間,準備以最佳的形象,迎接這份不小心撿來的豔遇,可他剛洗了一把臉,突然從鏡裏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女生站在身後。

“啊!”柳清風慘叫了一聲,旋即腦袋被按進了水裏。猛嗆了幾口水,頭腦冷靜之後,柳清風被拉了出來,抬頭看見原來是浮翠。

“啊!會長大人,你要嚇死我嗎?怎麽每次出現都跟鬼似的。”柳清風道。

論相貌,比身材,說成績,談氣質,浮翠也是學院裏能排得上號的美女,隻不過她身為學生會長,在人前嚴肅,在人後暴力,嚇跑了不少追求者。

不過,柳清風這種無賴可不管,他曾追了浮翠半年,挨了無數次的拳打。也就在那個時候,浮翠才認識的夕夜。雖然柳清風的追求未果,不過這家夥臉皮厚的賽城牆,見麵沒有半點尷尬。

這家小店的蛋糕很有名,而女生多喜歡這種小甜點,所以浮翠和朋友經常光顧這裏。今天,正巧遇到了夕夜三人,浮翠立刻感覺到有點不妥,於是就追上了落單的柳清風。

現在,浮翠正沉著一張臉,問道:“怎麽會事,那小女孩是誰?”

“呃!你想知道嗎?親我一口,就告訴你。”柳清風厚著臉皮道。

“嘭”的一拳打出,柳清風肋骨發出一陣哀鳴。

“我的媽啊!當初我是吃錯什麽藥了,竟然還想追你?太暴力了,娶了你做老婆,用不了幾天,就骨頭斷盡了。”

“哼!那是對你這種賤骨頭。真有福氣娶我的人,有享不盡的好事呢!”

“哦!什麽好事?白天的,還是晚上的?”柳清風的話還沒完,小腹上又傳來一聲悶響。

“少說廢話!那女孩真是夕夜的妹妹嗎?”浮翠問道。

“你這不是知道嗎?”

“他從前說過有這麽個妹妹嗎?”

“這倒沒有。老實說,我看他倆也不像兄妹,倒有點像……嘿嘿,嘿嘿……”

“嘭”的又一聲,打斷了柳清風的怪笑。柳清風捂著肚子,道:“你關心這個幹什麽?難道是感覺到出現情敵……”

“嘭!”浮翠又打出了一拳,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別瞎猜啊!我隻是擔心校院的安全問題,以防學生惹上社會不良勢力。”

“有什麽不良勢力?”

“今天早晨……”浮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道:“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做一個幸福的傻瓜吧!”

“喂!別把我說的那麽不堪啊!”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站在小便池前放了一會兒水,突然餘光瞄到了浮翠,褲子頓時被尿濕了。柳清風捂著嘴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浮翠這才想起這裏是男廁,向著柳清風捅出一拳,捂著臉灰溜溜的逃掉了。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不孤的那條細細的命運線,就像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心髒病人的心電圖一般,在上限和下限間蹦跳了好幾次。幸運的是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她的命運得到了拯救,有了一個暫時安定的人生。

不過像不孤這樣的孩子還有很多,她們的人生恐怕就不會這麽幸運了。

不孤吃得飽飽的,睡得很安穩,最後還是夕夜抱她回的宿舍。將不孤放在上層的壁掛**,夕夜和柳清風睡在了下方,說說笑笑的談了大半夜。真如輝夜預料的那樣,宿舍裏還真沒回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