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奸夫**婦

葉凡就跟著蘇家三兄弟一起到了花廳坐下,而後若有所思說到:“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蘇家最終還是要交到三位兄長手中的。”

蘇永寧麵露笑意說:“這話說的自然沒錯了,我們畢竟是蘇家的男丁,這偌大的家業不交給我們還能交給誰呢?”

葉凡陪著蘇永寧笑了一聲,不過他馬上聲音低沉說到:“隻是三位兄長對於經營一道全然不知,不知道這所謂偌大的家業在三位兄長手中能堅持多久呢?”

他說完之後目光陰森地環顧了三個人一遍,那三個人都是一愣,蘇永寧也是心知肚明,他們每天都在外麵花天酒地,對於家族生意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蘇永康倒是心直口快,拍了一把麵前的石桌說到:“這還不簡單,大家既然是一家人,我們兄弟也信得過你,你日後就繼續替咱們打理生意就是了!”

葉凡笑著擺手說:“話雖是如此說,可我畢竟是外姓人,安軒新去不就,可是府中早已對我是怨聲載道了,若是長此下去,我能不能在蘇家立足還不好說呢!”

這話說的不假,蘇永寧沉吟說到:“你就不必在咱們麵前賣關子了,若是想好了對策不妨就直說出來,咱們共同計議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葉凡眼珠子骨碌碌轉動了幾下,不過隨即低頭掩飾住了,抬頭時已經換上了衣服正色表情說:“我原本是三房女婿,掌管蘇家生意勉強還算是名正言順,可是安軒去了,我還霸占這個位子總會有人不服的,因此……”

他拉長了語音,讓蘇永寧,蘇永德和蘇永康三人等的好不心焦,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葉凡不留下來幫他們打理蘇家生意,蘇家破敗的結局已經指日可待了。

“好了,你也不必吞吞吐吐,有話直說!”蘇永康也是不耐煩說到。

葉凡見時機已然成熟,於是就笑說:“三位兄長想想,想要我留下來繼續主持蘇家大局,為今之計自然是讓我繼續能姓蘇就是了!”

繼續姓蘇?

蘇家三兄弟麵麵相覷,還是蘇永德稍微聰明一些,馬上接口問到:“你不會是看上了蘇芸那丫頭了吧,你隻要不嫌棄她咱們倒是沒有意見!”

葉凡哈哈大笑說:“兄長真會玩笑,我豈會看上那個傻子?我說的是婉荷!”

三人又是一愣,這葉凡倒是會算計,沒想到安軒屍骨未寒,他早已打上蘇婉荷的主意了,可是三人也是不能反駁,畢竟如今能維係蘇家財富的就是葉凡了!

“三位兄長好好想想,隻要我與婉荷喜結連理,咱們仍舊是一家人,我便名正言順繼續主持蘇家大局,到那時候明裏說是我掌管蘇家財產,其實還不是三位兄長在掌管嗎?兄長們想要用些大宗的銀子也不必看人臉色,豈不是好?”

葉凡造就想到了這個威逼利誘的法子,而且他深知這個主意

的分量,因此說過之後就起身說到:“這也不是件小事,想必三位兄長也要和兩位伯父計議一番,我言盡於此!”

說完之後葉凡轉身離開,留下了呆呆對視的蘇家三兄弟。

蘇永康最是心急,看著蘇永寧說:“大哥,我看這個法子可行,你就回去和大伯通融一下,說明利害關係,想來大伯也不糊塗,應該會答應的。”

畢竟這蘇婉荷和蘇永寧是一母同胞,蘇永康說了這話也就給了蘇永寧一個台階,蘇永寧思前想後,猛地一拍大腿說:“也罷,為了咱們兄弟日後的舒服日子也隻有如此了,你們回去也和二叔好好說說,讓他在我父親麵前旁敲側擊一下,這事情自然也就成了!”

葉凡離開花廳之後徑直到了蘇婉荷的跨院,門口的丫頭小翠看是葉凡來了,也不言語,機靈地讓葉凡進去,自己則站在門前望風。

葉凡進了內堂,蘇婉荷正背對著他站著,香肩在薄薄的輕紗中若隱若現,葉凡嘿嘿笑著湊上前從後麵一把抱住蘇婉荷。

“死鬼,你現在倒是想起人家來了,這一日都不見人影!”蘇婉荷**地扭動著身子回身指著葉凡的額頭說。

葉凡就無賴一般地輕輕咬住蘇婉荷的指頭含混不清地說:“蘇家大小事務我都要過問,正是分身乏術,你卻來怪我呢!”

“那在你心中究竟是蘇家的事情重要呢,還是我重要?”蘇婉荷眉目傳情,眼波流傳地問到。

葉凡的全身骨頭都被蘇婉荷的眼神盯的頓時酥軟了,聲音顫抖說到:“自然是你重要了,還用問嗎?”

蘇婉荷就擰住葉凡的耳朵說到:“你慣會花言巧語的,此前可是每日都這麽哄著蘇安軒那賤人的?”

葉凡的臉色頓時一寒,放開了蘇婉荷冷冷說到:“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我進入蘇家這些年早就受夠了她了,別人不知難道你卻不明白嗎?”

蘇婉荷摟著葉凡的脖子點點頭說:“好好好,不提她,你以為我願意提她?隻是我聽說你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幹淨呢!”

葉凡一愣,定定看著蘇婉荷問:“你什麽意思,什麽事情沒有處理幹淨?”

蘇婉荷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菲,你是不是還沒有將餘款付給那些殺手?我可是聽說他們已經找到這裏來了!”

葉凡不耐煩地推開蘇婉荷說:“這事怨得了我嗎?我雖然管著蘇家大大小小的生意往來,可是這三房的金銀收支都是各有賬房先生,我也是拿不出錢來!”

“原來你也不過是吃幹飯的,那三房不是都已經被你收拾了嗎,難道三房的銀子你也拿不出來?”蘇婉荷錯愕問到。

葉凡聽了這話之後頓時冷下臉來說:“還不是那個傻子,我近來很是納悶呢,自從她姐姐那賤人死了之後她倒是愈發放肆了!”

“可不是嗎,她今天還打了我一耳光呢,我當時看她那眼神也是覺得和二丫頭那賤人一樣,硬是沒敢打回去!”蘇婉荷說著,麵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