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午後,天氣燥熱,此處後麵有一個湖,湖水十分清涼,他們熱了都是到這裏來洗澡,這天王文安也朝這裏來了。誰知剛到岸邊,還沒下水,王文安頓覺胸口一陣隱痛,並愈來愈劇烈,他負疼捂著胸口蹲了下來,卻吐出一口血來。他心裏清楚,這是當初打黑式拳時,受的那強人一腿留下的傷,這時發作了。

王文安本以為蹲一下等疼痛過後就沒事了,不巧這時身後來了兩個人,一個叫陳吉,一個叫田浩,他們兩個曾是豹哥的心腹弟兄,跟隨豹哥、大烈、小烈三人對付過他們,後來跪下求饒後依舊被王文安和大哥、張良達打了一頓,他們一直懷恨在心,隻恨沒有報仇機會,這時竟湊巧讓他二人看到了。他二人相視了一眼,不動聲色地悄悄去了。

很快,他們兩個就找來了自己那一夥人,還有豹哥的兩個兄弟二豹和三豹,手中全拿著棍棒和繩索。他們深知王文安的厲害,不敢貿然出擊,今見王文安痛苦地蹲在那裏,為安全起見,一群人悄悄從王文安背後向他靠來。王文安胸口正疼,沒有察覺到,直到他們來到身後,王文安才從水中看到他們的影子,但為時已晚。二豹從後麵將繩索套住了王文安的脖子,並yongli向後勒住了,王文安欲掙紮,無奈身上負疼不能出力,陳吉、田浩、三豹一夥則趁機拿著棍棒朝王文安身上猛打起來。王文安頸上被勒住透不過氣,隻得用雙手緊緊地抓著脖上的繩子,以至於不被勒死,而身上卻無法顧及,情況對他非常不利。

這時,鄭森也來此洗澡,一眼看到了,他自知幫不上忙,但卻聰明,連忙轉身跑回去告訴了王文空和張良達。王文空和張良達得知後飛奔趕來了,但還是遲了一步,三豹從腰間抽出一根鐵鉤,鉤尖尖銳鋒利,迎著太陽光直發亮,這正是他為報仇準備的,他對著王文安的胸部狠心一下紮了下去,鮮血頓時如泉湧般湧了出來,霎時染紅了王文安身上那件白色襯衣。王文空看到後歇斯底裏地怒吼著衝了上來,一腳將三豹踹飛了,又一腿打翻了二豹,張良達緊跟上來兩下打翻了陳吉和田浩,他們見王文空和張良達趕到,料敵不過,慌忙逃去了。王文空急忙過來抱起地上的兄弟,解開他脖上的繩索,王文安已不醒人世,暈死了過去,胸口還在不停流血,王文空連忙將他抱了回去。

白雲鳳和洪秋月看著嚇了一跳,一起手忙腳亂地為王文安包紮止血,就在這時,二豹、三豹、陳吉、田浩煽動了一群人找上了門來,現在正是報仇的最好時機,他們要趁機除掉王文空三人。王文空正忙著兄弟的傷,見他們這時找上門來,無名之火頓時燃起三丈高,張良達見他們趁人之危,也火從心起,要出去與他們廝殺,被王文空攔住了。他讓張良達守在這裏照顧兄弟,自己走了出去。二豹一夥見王

文空出來了,一起朝他撲了上來,王文空就守在門口,來一個,打一個。

二豹一夥仗著人多勢眾,又見王文空不敢走開,趁勢猛攻,之前與王文空有仇及對他們充滿敵意的人,之前因畏懼他們兩兄弟,有心沒這個膽,今見王文安傷成這樣,王文空又被他們一起圍攻,凶多吉少,於是又一起落井下石,都來踐踏王文空一腳,要致他們於死地。此時,身處王文空對麵的程劍、楊定等四人也看到了,楊定喜著對程劍道:“今天正好報仇。”程劍側過頭來鄙視了他一眼,又側過頭去了。楊定知道他不屑趁人之危,不再作聲了,但心中卻不甘。

眼見圍攻王文空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所有對他們有仇和敵意的人都出動了,都想趁今天致他們於死地,王文空單身一人,明顯處於劣勢,難以招架。這時,楊定也忍不住出手了,一個人獨自衝了出去,也來加入二豹一夥,上來就給了王文空一腳。王文空見是他,起先一驚,再一細看,隻他一人,對麵程劍、向躍、彭高三人依然坐著未動,看那個樣子也不打算cha手,看來隻楊定一人來了,這才稍微放心。無疑,楊定也是與二豹、陳吉這夥人一般卑鄙的小人。

王文空死守住門口,他們根本無法進來,陳吉、田浩同二豹、三豹又一起衝殺了上來。王文空想著這樣不行,擒賊先擒王,這時張良達也走到門口來幫忙,王文空看著二豹、陳吉等四人,火從心起,就是他們傷的兄弟,也是他們一手煽動的這些人,就先解決他們四個。王文空抓住上來的二豹狠毒一招先解決了,三豹要報仇衝了上來,被王文空趁勢抓住又一招解決了,張良達又向前搶一步,將陳吉和田浩一並結果了。

這一招擒賊擒王果然奏效,陳吉四個一被解決,其他的都畏懼了,仍有不怕衝上來的,王文空又像之前對付大豹那樣,點著他打,上來一個解決一個。蛇無頭而不行,他們看著都怕了,再不敢來了,一齊退了。這個結果令楊定始料未及,眼見隻自己一人了,他也慌忙退回去了。程劍又鄙視了他一眼,再次將頭側過去了。王文空此時沒時間和心思與他們細理會,見他們都退了,急忙再來看兄弟的傷。

白雲鳳和洪秋月已在亂中幫王文安暫時止住了血,但傷口很深,又流了那麽多血,必須盡快用藥和輸血,否則會有生命危險。血王文空倒可以輸給兄弟,可到哪裏去找藥和輸血的器具呢?突然,王文空和張良達腦中同時掠過一個念頭:這裏駐著這麽多士兵,一定有藥,否則他們生病怎麽辦?他們尋望去,果見院外左側有兩個庫房,一個赫然寫著“軍火庫”,另一個寫著“藥品庫”,門口各有兩個士兵在拿槍把守。王文空讓張良達在此守著,自己正準備過去,卻見剛才那夥人中一個胖子,到一個趙姓連長耳邊悄悄私語

了幾句,趙連長點點頭,立即調來一個排的兵力,端槍守在了藥品庫前,意圖很明顯,看你怎麽拿藥?這也是間接殺人。

王文空看著又火起,兄弟的傷必須要用藥,不管他有多少人!他橫下一條心,大步走了過去。不待他上來,其負責的孫排長一聲號令,十幾支黑森森的槍口同時duizhun了王文空,孫排長喝道:“幹什麽?”王文空也不理他,搶上去快速一把捏住了孫排長的喉嚨,當下就捏得他喘不過氣來,王文空又迅速掏出他腰間的槍,頂在了孫排長的腦門上,士兵們看著都不敢輕舉妄動了。王文空對孫排長道:“叫他們把門打開。”槍頂在孫排長腦門上,他不敢不從,慌忙命士兵將藥品庫的門打開了。王文空對白雲鳳和洪秋月道:“你們兩個過來。”白雲鳳和洪秋月連忙跑了過去,王文空道:“你們進去拿。”她們兩個立即跑了進去。

裏麵的藥還真不少,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藥,白雲鳳和洪秋月看著找起來。白雲鳳先找到了輸血的器具,還找了一些注射消炎藥,洪秋月也找了一些外用消炎和內服藥,看著差不多齊備了,這才拿著一起走了出來。王文空見她們出來了,讓她們將藥先拿回去,他則押著孫排長又來到了軍火庫前,命令孫排長將軍火庫的門也打開了。

王文空帶著孫排長進了軍火庫一趟,又押著孫排長來到了他們住的屋前,這時張良達、白雲鳳、鄭森幾個人已在幫王文安上藥了,剩下的就是輸血了。王文空換張良達來押孫排長,他則過來輸血給兄弟,直到輸完血,王文空這才將孫排長放了。看著兄弟已輸了血,上了藥,王文空這才稍微安了一點心。

可事情並沒完,孫排長剛去,趙連長就帶著大批士兵來了。他帶著人直衝了進來,瞟了一眼**昏迷輸液的王文安,輕蔑道:“他活不了,把他拖出去!”兩個士兵上來就要拖人,王文空和張良達一齊出手將他們解決了。王文空搶上來又一招解決了趙連長,霎時,無數支槍口衝進來duizhun了他們,王文空早有準備,衣服一扯開,身上捆綁的全是炸彈。他們看著害怕了,慌忙退了出去,王文空走到門外,從腰間掏出兩個手榴彈,拉環扣在手指上,作好隨時引爆的準備,嚇得他們一個個瞪大雙眼冷汗直冒。

這時,趙碧聞迅急趕了來,一見這情景,也嚇了一跳,再看趙連長被殺,忙問怎麽回事?王文空指著裏麵的兄弟王文安道:“他是我兄弟,親兄弟,誰要是叫我兄弟死,我首先就叫他死,不論他是誰!”最後一句話王文空明顯提高了音貝,言外之意也包指趙碧。趙碧當然聽出來了,眉頭擰著一沉,心中極為不悅,但看王文空那全身的炸彈及不惜一切的眼神和樣子,他也畏懼了。僵持了數秒,趙碧手一揮,士兵們全部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