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萬萬沒想到他是我公司董事長的男朋友。

№0 ☆☆☆突然失戀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沙發,順便摸摸lz№1 ☆☆☆夜鶯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lz在本市某家族企業上班,前董事長名聲特別好,現董事長emmm……反正就長得好看,為所欲為。像匯報工作時他睡覺這種都是日常操作了,lz以前一直懷疑他晚上從來不睡覺的嗎???現在一想,我男朋友要是有他男朋友這麽好看,我晚上也不睡啊摔!

№2 ☆☆☆突然失戀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hhh是能有多好看?

№3 ☆☆☆柴郡貓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是說金黑那對嗎?那金是很好看的,我見過的顏值巔峰了。

№4 ☆☆☆瘋帽子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這麽明顯嗎?我我我以為自己厚碼了啊?!

№5 ☆☆☆突然失戀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本市,家族企業,前董事長名聲好,現董事長長得好看,他男朋友格外好看——哥譚寶貝那對?畢竟他男朋友已經有幾年都是各種顏值排行榜榜首了。所以如果真的是說他男朋友,lz放心吧,你既不會是第一個失戀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6 ☆☆☆夜鶯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補充一下,他們兩個從剛談戀愛就算是大大方方出櫃了吧,lz可以去隔壁區找找,有好幾個他們兩個戀愛貼的,比如《哥譚寶貝教你如何追到男朋友》№7 ☆☆☆夜鶯於XXXX-XX-XX XX:XX:XX 留言☆☆☆

第11章 新澤西州

反正法爾總是抓不住重點,球球非常習慣地假裝沒聽見:“法爾,你沒想過自己的名字為什麽是這個嗎?這並不常見。”

“對,是不常見,也許給我起這個名字的人隨手翻開了某本字典,或是腦子進了蟲洞。”法爾十指交叉放在身前,一副大佬派頭,“球球,你對我了解的很多,遠遠超出一顆被我‘偶然’從克裏星解救出來的金屬球該知道的範圍了。”

“我對你毫無惡意。”如果有手的話,這時候球球一定是兩手都舉起來證明自己是無害的,“我隻是通過你的記憶,知道了一些事情。我想幫助你,證明我對你有足夠多的價值。”

“其實你能說話就挺有價值的。”法爾說,“我和布羅諾兩個互相吐槽了幾十年了,非常歡迎你作為食物鏈底層出現。”

球·食物鏈底層·球覺得法爾和布羅諾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強行憑一球之力把話題拉扯回正軌:“法爾,你的名字就是你的能力,你擁有法則的力量。”

“那為什麽我還會被世界意識丟出來?”法爾撇嘴,“世界意識和法則不應該互幫互助,非常友愛嗎?”

“應該。所以在你扯亂了它的時間線和重要事件節點後,它不是‘友愛’地請你滾了嗎?”球球加快了語速,“總之,你為什麽不試試呢?精通語言不會引起世界意識多少注意的,法則是你生來就擁有的能力。”

“那麽我需要通過什麽手段來覺醒這個能力?”法爾並不是完全不感興趣,在完全失去記憶的時候他不確實怎麽關心自己是否還能找回那些,看!他依然生活的很好。但既然已經找回來一段了,就像手裏握著一份拚圖,他還已經動手精準拚好了第一塊。

還想繼續拚好其他的也就不令人意外了,不是嗎?

唔……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覺得自己前男友確實很好,就算最終他沒能陪著他……們,走到人生盡頭,他至少可以記住那些甜蜜的回憶。

“你要承認你自己就是法則,別抗拒這個。”球球似乎放柔了一點兒聲音,“然後你就可以開口說自己精通這個平行宇宙的地球上,所有人類的語言。”

“為什麽要局限於人類?這都什麽年代了,球球,失落帝國都亡了五個了,你還搞物種歧視?”法爾輕笑一聲,“既然我是法則,我理應精通這個星球上所有的語言。”

球球沒來得及製止他——法爾立刻被大腦陡然襲來的尖銳疼痛弄懵了,他在座位上下意識要蜷起身子,然後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公共場合。

他有偶像包袱的。

或者換種表達方式:法爾·沃洛克從不擅長讓別人看見自己弱勢的一麵。

球球有點焦慮:“你還沒完全相信自己,不該第一次就嚐試適用範圍這麽廣的法則。”

“如果別人說什麽我就信什麽,我早就在出任務的時候死上個千八百次了。”法爾努力挺直了腰背,可他仍舊氣息不穩,臉色慘白。

空姐快步走過來:“先生,您需要幫助嗎?”

金發少年微笑著搖了搖頭沒說話。

等高挑的紅發美人兒再三強調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喊她之後,法爾才壓低了聲音:“球球,如果我落地後依然聽不懂巴西人說話,我就把你也放進冰箱和那盤炸雞放在一起。”

好在受過的苦痛是有意義的,法爾在聖保羅確實能完全聽懂身邊的人說話,他甚至還能清楚的知道詞源呢。

比較明顯的好處大概就是他點烤肉時,能表達得非常詳細又清楚,滋味相當不錯。

……

又學完一天柔術,拖著疲憊的身體往酒店走的布魯斯腳步一頓。

金發少年還是一身簡簡單單的黑白搭配,慵懶地坐在街頭喝咖啡,手下摸著貓,和為人畫像的青年畫師說著話。

法爾注意到布魯斯的目光後稍微舉起了白瓷杯算是打招呼:“真巧。”

布魯斯眼睛微微眯起來,帶著略有些輕佻的笑容走到他身邊拉開了椅子坐下:“畫肖像?”

金發少年則對這個笑容報以一挑眉:這孩子跟誰學的一副花花公子派頭?擺明了走腎不走心的那種。

畫師正纏著要給法爾畫一張肖像,聽到布魯斯的話忙點頭:“你看,你的朋友也覺得你該擁有一張肖像畫。你能給所有獻身藝術的人都帶來靈感!你的美貌應當被記錄下來,流傳到後世……”

法爾笑:“我主演的一部電影算算時間也該上映了,知道看電影比看畫要好在哪裏嗎?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呢。”

他說葡萄牙語時語速比當地人要慢一些,因此更多出了兩分纏綿的味道。

布魯斯就覺得自己似乎是被蠱惑了:“如果你不想自己來,那就給我們兩人畫一張。我會把這張畫掛在我的臥室。”

“好吧,布魯斯。”金發少年撩了把自己耳邊的頭發,“如果這能減少你做噩夢的頻率,我會很樂意的。”

布魯斯輕聲回應:“有你的夢,不算噩夢。”

他依舊會夢到一群蝙蝠帶來父母身亡的場景,之後金發少年就會出現在他身邊,從未缺席。法爾不能改變他已經遇到了的事,但他很高興法爾能陪著他。

像是他沉沉暗夜中一縷能握在手心的月光。

那個畫師似乎還有點話嘮,在兩位模特不再交流沉默等待的時候,他不斷向兩人吹噓巴西的足球也是一種藝術,不容錯過。

法爾相信這句話,競技自然有競技的魅力,如同和平世界的戰爭。

所以法爾離開巴西前真的去看了一場足球比賽,旁邊位置上坐著的正是布魯斯和他的柔術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