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之前那個家夥借行屍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會感覺他的聲音很耳熟,原來是紮布那個家夥。

紮布能控屍,控鬼,現在居然又能控蠱了,眉頭微皺,我心說這個紮布肯定要比上次見他的時候難對付的多,不過那個時候我的修為隻是剛踏入地境,而現在已經踏入了英境,我有信心將他擊敗。

“我之所以會出賣紮布實在是那個家夥的人品太差,要不然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事情是他做的。

紮布好像是在找一件東西,而那件東西則是在某位有錢人的手中,至於是什麽我不清楚,總之不能讓他找到,不然的話可能會有更多的人死。”

真火鬼王跟我說了這麽多,足見他對紮布為人的不恥,我朝真火鬼王拱了拱手,真火鬼王微微一笑,隨即身子慢慢淡化,直至消失不見。

他一走那些陰鬼自然也都撤了,我回到蔣仁義的辦公室裏,蔣仁義立刻就問我怎麽樣。

還不等我回答,薛青山微微一笑,說道:“那些陰鬼都撤了就說明青陽已經把對方擊退了,不然的話那些東西還不衝進來把你給吃了?”

被薛青山說的有些尷尬,蔣仁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則是瞪了薛青山一眼,然後問蔣仁義:“蔣總,你家裏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或者那東西就在你的辦公室裏的什麽地方。”

我想要知道紮布那個家夥在找什麽,若是能事先知道的話,也好有個防範。

“大師,您指的是什麽東西?古董還是玉器一類的?又或者是鑽石?”

真火鬼王隻告訴我紮布在找東西,具體找什麽卻不知道,這個的確很難問出來,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古董玉器和鑽石都是比較特殊的東西,但顯然紮布找的並不是那些。

“還有沒有更特殊的?”

不死心,我又朝蔣仁義問道,蔣仁義則是搖了搖頭,說他家裏的玉器和古董什麽的有不少,鑽石也有一些。

除了這些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麽特殊的東西了。

點了點頭,我不再詢問,此時已經是淩晨了,折騰的大半宿得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躺在氣墊子上,我準備睡覺,這時鄒彤坐在我身旁,一臉羨慕的問我能不能把金質徽章給她看看。

沒有回答她,我直接把徽章遞到了她的手中,鄒彤如獲至寶,恭恭敬敬的將徽章放在手心上,仔細的觀瞧著。

“真沒想到你這麽年輕就能拿到金質徽章,要知道我師父也隻不過是銀質的,看來你的本事要在薛青山之上,要不然怎麽會擁有金質勳章呢?”

看著我,鄒彤的眼裏直冒小星星,我朝薛青山看去,見這個家夥的臉色很不好看,頓時開心的“哈哈”大笑。

“那個,穀大師,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和薛大師冷嘲熱諷,還請穀大師不要介意,原諒我這一次。”

這時田浩走到我麵前朝我道歉,看來金質徽章對他的衝擊很大,讓這個囂張的家夥不敢再張狂了。

點了點頭,我對田浩說人在沒本事的時候不可以張狂,有

了本事就更不能張狂了,田浩連連稱是,然後便跑到最邊上坐著去了,都不敢和我們說話。

將徽章拿回來,我閉上了眼睛,隨即開始試著溝通小火。

我想要進入斑斕戒中修煉一會兒,紮布不是一般的存在,我想要多積攢一些靈氣,以便在跟他對戰的時候不落下風。

片刻之後,小火在我的腦海裏回應我了,我很高興,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方式溝通小火,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我跟小火說我想要進入斑斕戒中去,需要他的幫忙,此時我還無法控製斑斕戒,想要進去的話就得依靠小火的幫忙。

小火噴出一團火焰,火焰變成了一把鉤子,在他的控製下,鉤子鉤在了我的靈魂上,一下就把我拉進了斑斕戒之中。

向小火道謝之後我便開始修煉青丘大悲功,要想恢複體內消耗的靈氣練功是最快的。練功還可以提升修為,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小火在叫我,睜開眼睛,我問他怎麽了,小火告訴我說外麵有人在叫我,而且現在外界已經是中午了。

不知不覺居然都已經到了中午了,我朝小火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斑斕戒,靈魂歸位之後我便睜開了眼睛,喊我的是鄒彤,這丫頭說讓我起來準備吃飯了。

揉了揉眼睛,我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問鄒彤飯在哪裏,鄒彤說警車已經進公司了,那兩個送飯的民警此時應該在電梯上。

點了點頭,我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等我出來的時候,兩個民警已經進了蔣仁義的辦公室,幾個手提式的飯盒放在屋子裏唯一的桌子上。

“開始吃吧。”

田浩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吃飯的隻有我們四個,鄒彤一臉高興的打開飯盒,先把一個遞到我的麵前。

薛青山撇著嘴看著我們,我則是“嘿嘿”笑了幾聲,剛準備動筷子,我看到那兩個民警全都走到了蔣仁義的身側。

“兩位警官,辛苦了。”

蔣仁義以為那兩個民警是想問他要好處,所以便從身上拿出一些錢,可還不等他把錢遞給那兩個民警,對方便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那兩個民警下的是死手,眨眼間蔣仁義就開始翻白眼了,我和薛青山同時從氣墊子上跳起,一人撲向一個民警。

我們分別抓住那兩個民警的手,想要把他們的手給掰開,可這兩個民警死死的抓住蔣仁義,不管我和薛青山怎麽掰他們都不放手。

沒辦法,我隻能將其中一個民警的手腕打斷,“哢嚓”一聲傳來,那個民警的右手腕就被我給砸斷了。

我趁機掰開他的手,薛青山則是用銀針刺在另外一個民警手臂的穴位上,那個民警也放手了。

“你們瘋了嗎?怎麽對蔣總下手啊?”

坐在我們身後正準備吃飯的鄒彤朝那兩個民警喊道,而那兩個民警卻不理會他,兩個人同時張開嘴,兩隻金色的長線蟲子立刻就從他們的嘴裏爬了出來。

讓我震驚的是那兩隻蟲子和昨晚出現的不一樣,身體要比昨晚的金

線蟲短,可卻長著翅膀。

“嗡……。”

兩隻蟲子同時煽動翅膀,朝著蔣仁義飛來,剛剛才緩過氣來的蔣仁義此時還處在發懵的狀態中,根本就不知道那兩隻蟲子已經飛到了他的頭頂。

“青山。”

我朝薛青山喊了一聲,薛青山立刻就一甩手,兩根銀針便從他的手中飛出,正好打在那兩隻長了翅膀的金線蟲身上。

金線蟲從空中跌落到地上,薛青山則是蹲下身子,將那兩支刺中了金線蟲的銀針拿了起來,朝針上的蟲子看了看,說道:

“應該是食腦金線蟲,這種蟲子會從人的耳朵或者鼻孔裏鑽進人的腦袋中,然後吞食人的腦幹和腦髓。”

從身上拿出紙符,點燃之後薛青山便用紙符把那兩隻食腦金線蟲給燒了。

兩隻蟲子還沒有死透,被火燒的時候發出“嘶嘶”的聲音,就跟蛇吐芯子時候發出的聲音似的,嚇的鄒彤躲出去老遠。

“這種蟲子吃了某個人的腦子之後也同時會獲得那個人的記憶,我想對蔣總下手的人主要是想要他的記憶。”

我還沒有跟薛青山說對蔣仁義下手的是紮布,薛青山話裏的意思是紮布殺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對方的記憶,肯定是跟他要找的東西有關。

這讓我更加的好奇紮布要找的是什麽了,為了那東西,他不惜明目張膽的殺人,這家夥難道就不怕國家會收拾他嗎。

將對手是紮布的事情跟薛青山說了,薛青山也皺起了眉頭,說當初要知道這個家夥如此的麻煩,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他。

我搖頭苦笑,若是當時能夠追上他的話,我又怎麽能放過他。

潘亮的老婆小芳就是被這個家夥操縱的,他還用巫術煉出了白毛屍,這種邪修比那些妖邪惡鬼的危害還要大,所以一旦發現就肯定要鏟除掉。

“咱們不能在這樣被動的等著紮布來找上門了,得想辦法尋出他的位置,然後來個主動出擊,始終都處在被動之中對我們很不利。”

看向薛青山,我對他說道,薛青山則是點了點頭,說:“若是青林在的話,隻憑那兩隻蟲子就能推算出紮布的大概方位,當然定海師叔也能做到,可他們都不在這裏。”

薛青山嘴中的青林姓李,是定海師叔的弟子,青林十四歲的時候便外出曆練,這麽多年也不知道他跑去了哪裏,連定海師叔都聯係不上他。

不過定海師叔知道青林沒有出事,他時不時會為青林卜上一卦,能夠知道他大致的行蹤。

薛青山說了等於沒說,我看向蔣仁義,心想既然那個紮布是奔著蔣仁義來的,那不如就帶著蔣仁義出去。

雖然外麵的危險性可能會更大,但也比在這裏坐以待斃的強。

紮布能找來陰鬼,又能用蠱蟲,沒準這家夥還有其他的招數,所以在外麵可能會比在這裏要好許多。

我將自己的想法說給蔣仁義,蔣仁義毫不遲疑的就答應了,說他這兩天在公司裏都快憋出病了,哪怕就算是出去透透氣也比待在這裏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