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躺了三天我的傷勢就完全康複了,定山師叔的藥真不是蓋的,就是不知道薛青山什麽時候能有師叔那個水平。
既然傷好了我們就打算離開,不過我們先去了公安局,獎金還沒有領呢,就算沒有一百萬有十萬也行啊。
董瀚麟一看到我和薛青山便笑嘻嘻的迎了上來,一個勁兒的說他們局裏現在正是困難時期,他廢了好大的勁兒才給我們申請了五十萬的獎金。
五十萬其實也不錯,現在我已經不缺錢了,之前蔣仁義的老婆還給了一百萬,加上這五十萬一共有一百五十萬了,這趟差出的很值。
我們跟董瀚麟告辭,鄒彤說要送我們去但卻被薛青山給拒絕了。
這家夥是真怕了鄒彤,我們兩個在一塊混了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的怕一個女人。
鄒彤一生氣走了,我和薛青山出了公安局大門,薛青山問我去哪裏,我說去千邙山。
跟仙兒分開有一段時間了,算了一下,貌似要不了多久孩子就應該降生了。
雖然之前仙兒讓我把修為提升到天境了再去,可我已經等不及了,若是我身上的死人咒解不開,那我剩下的時間可就不多了。
我和薛青山去了機場,直接坐飛機到了G省的省會城市,仙兒曾經告訴我千邙山在十萬大山之中,不過她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方位,剩下的就該我們自己找了。
下了飛機我們就乘坐出租車朝L市出發,那裏離十萬大山比較近了。路上我問出租車司機知不知道千邙山在哪裏,出租車司機是位五十歲左右的大叔,他就是地道的G省人。
他跟我說他活了這麽多年還從來都沒聽說過千邙山這個地方,我心裏一涼,暗想這麽大年紀的人都不知道千邙山,看樣子這地方有些不好找。
到了L市,我和薛青山便開始打探千邙山的所在地,但問了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知道的。
問了一下午,我和薛青山嗓子都冒煙了,買了兩瓶水,我們坐在路邊上,看著過往的行人,薛青山說道:
“青陽,這麽找不是個辦法,要不你還是想辦法聯係仙兒吧。”
如果我能聯係到她肯定聯係了,關鍵是仙兒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我留聯絡方式。
歎了口氣,我沒有說話,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找了個夜市吃了些飯,飯後便在夜市上閑逛,一邊逛一邊打聽千邙山。
轉了一會兒,我見前麵圍了一群人,還有爭吵是傳來,心說這是吵架了。
對於這種事情我沒興趣看熱鬧,但薛青山卻是湊了過去,往人群裏擠。
我在人群外麵等他,這時人群裏忽然有人開始破口大罵,貌似裏麵是個擺攤算命的,那個罵人的家夥一個勁兒的說那個算命的就是個神棍,算的根本就不準,這種江湖騙子就該送進派出所去。
“這位大哥,我都已經和你說了,為人不善此財不來,你自己做過什麽你應該清楚,發不了財你怪我著我。”
聽聲音那個算命先生的年紀貌似
不大,而對方則是不依不饒,說道:“剛才你說我要是買刮刮彩一定能中三千左右的獎,我兜裏的一千塊錢都花完了,連根毛都沒中。
什麽為人不善此財不來,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那三千塊錢給我,那你這攤子也用不著擺了,不僅如此,我還會把你揍進醫院。”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我有些好笑,心說那個男的也是二,什麽話都信,人家說你能中將你就真重了?還把兜裏的一千塊錢全都買了彩票。
靠彩票發家致富這隻是個夢想而已,想要實現基本不可能。
“這位大哥,剛才我可是告訴你了,不要惡口,心存善念,可你呢。剛從我這兒離開,一個乞討的擋了你的路你就破口大罵,不給錢也就算了,你還把人家給推倒在地。
買彩票的時候你也不斷的惡口,本來有好運也被你自己的嘴也敗沒了,還是那句話,這事兒你怪不著我,別說三千,就算是一百的卦錢我都不會退你。”
算命的很有原則,打死也不退錢,我對這個算命的倒是來了興趣,於是就撥開人群擠了進去,想看看這個算命的長什麽樣。
一看之下原來是個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夥子,小夥子很精神,穿了一身休閑裝,他站在一張桌子後麵,桌子上鋪了個八卦圖,圖上寫斷陰算陽,看運識災。
說實話,這小夥子的裝扮一點都不像是算命的,但我卻能感覺到他身體裏有絲絲的靈氣在運轉,光憑這一點我就能肯定,這小子是個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大多都不會做這個,估計這小夥兒修的因該是命卜之術。
隻是一般修習命卜之術的修行者都是高人,他的年紀有些小,而且還在夜市這種地方擺攤,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情況。
“喲嗬,小子,你這是想要賴賬?剛才我在你這算命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看著呢,紅口白牙,是你說我能中將的。
現在你居然想要賴賬,瑪德,我刁世榮的賬還沒人能賴的了,今天我就替你父母教訓一下你這個小兔崽子。”
這個叫刁世榮的家夥脾氣倒是比較爆,說不過直接就動手。
他一拳朝那個小夥子當麵打去,看樣子是想要一拳把小夥兒給打翻在地。
旁邊的人都低呼了一聲,刁世榮的拳頭看起來力量很大,要是打在小夥兒的臉上估計鼻梁都能打塌了。
可那個小夥子卻是不慌不忙,眼看著刁世榮的拳頭就要到他的臉上了,他這才猛然抬手,一下就抓住了刁世榮的手腕。
而後我就聽到刁世榮手腕處傳來一陣“哢哢”響聲,刁世榮疼的“嗷嗷”直叫,旁邊看熱鬧的人則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從看客的表情就能看出,是刁世榮這個家夥不講理,而不是那個擺攤的小夥子耍賴。
“還打嗎?”
抓著刁世榮的手腕,小夥兒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刁世榮連連搖頭,小夥兒這才放開了手。
“小兔崽子,你敢傷我,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看我不找人收拾你。”
知道自己不是小夥兒的對手,刁世榮說了幾句狠話之後便鑽出了人群。
“小夥子,那個姓刁的是個無賴,一聽你的口音就知道你是外鄉人,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那個家夥肯定會找人來報複你的。”
刁世榮一走,一個老大爺便好心的提醒那個小夥兒,而小夥兒則是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您提醒我,但正不懼邪,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我幹嘛要走?”
這小夥兒還是個倔脾氣,那個老人歎了口氣,說道:“小夥子,你真不是那個刁世榮的對手,他哥可是這裏的派出所所長,要是他把他哥叫來,把你弄進局子裏,罪可有你受的。”
老人還在提醒小夥子,而對方則是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麽了。
看熱鬧的人漸漸散去,我也準備離開,而薛青山則是拉住了我,走到了算命攤子前。
“你也給我們算算吧。”
說著他便拉過桌子前的那張椅子坐下,算命的小夥兒朝他看了一眼,隨即臉上就現出了思考之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好一會兒小夥兒才開口,問薛青山要算什麽。
“算什麽都行,就算你最擅長的吧,若是你算的準,那我就給你雙倍的價錢,要是你算的不準,那就別在這裏擺攤了。”
說到這裏薛青山的臉色一沉,我心說這家夥想幹什麽,是要砸人家的攤子嗎?
聽到薛青山的話算命的小夥兒微微一笑,說:“用不著給我雙倍的價錢,我隻要一百塊,既然你讓我隨便算,那我就給你看看手相吧。”
示意薛青山伸出手,小夥子用指尖抓著薛青山的中指,隨即輕輕一捏。
他這是在試探薛青山的身體裏是不是有真氣,可能他是看出來薛青山是道家之人,但又不確定,所以才有這個方法試探。
薛青山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盯著那個小夥兒,小夥兒仿佛是知道了答案,把手鬆開,看了幾眼薛青山的手掌,說道: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姓薛,名青山,師從青丘一脈。”
我去,這小子簡直神了,連這東西都能算出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哈哈,你小子才認出我來嗎?這一別七八年,要不是我記著你耳朵下麵有顆痣,都不敢認你。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師伯的弟子,穀青陽,青陽,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及的李青林,定海師叔的弟子。”
原來這個小夥子是定海師叔的弟子,這更加讓我意外了,李青林聽薛青山介紹完便站起身朝我施了一禮,口稱師兄,而我則是笑嗬嗬的還了一禮,叫了聲師弟。
“這小子可是個天才,五歲跟著師叔,十二歲他就出山了,開始行走江湖,比我可強多了。”
薛青山見到李青林十分高興,拉著他說找個地方喝酒去,李青林急忙收拾攤子,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幾個大漢忽然將我們攔住,領頭的正是之前走掉的那個刁世榮。
(本章完)